我在修仙界当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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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峰回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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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在修仙界当土豪
作者:
是罗卜不是萝卜
本章字数:
12024
更新时间:
2024-11-16

果然,随着慕容岁将左,右手掌的玉牌翻过来,左手属于慕容岁的玉牌背面,篆刻了一个“岁”字。

右手属于罗卜的那块玉牌,则用相同字体,篆刻了一个“时”字。

慕容岁一双狭长凤眸中满是晶莹,说话的声音也难掩激动:“慕容时,你的名字应该是慕容时,你我同为慕容家遗世的骨血。”

罗卜愣愣的,瞅一眼玉牌,瞅一眼慕容岁,又看看不明所以,同样眼睛在自已,玉牌和慕容岁身上来回扫的贺年年,“哇”的一声又哭起来。

这次慕容岁走过来,朝他伸出手,贺年年见罗卜没有抗拒的意思,主动递了过去。

慕容岁将人接过去,抱在怀中,低头蹭着他的小脑袋,眼中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滑落,他没管,只闷声抱着罗卜默默流泪。

柳菲菲明白,罗卜大约是慕容岁同宗族的血亲,见二人泣涕涟涟,顾不得旁人,便招呼贺年年,薛岑二人退出花厅,给他们留出独处的空间。

出了花厅,贺年年马上就问柳菲菲什么情况,柳菲菲解释道:“传闻慕容家的嫡系都有一块身份玉牌,正面雕刻有慕容家的图腾,背面则是刻着每个人的名字,二人都有玉牌,阿岁是家主嫡子,罗卜想来也是嫡系子孙。”

薛岑脑洞大开:“罗卜是慕容家主的私生子啊!”

知道内情的贺年年一个爆栗敲在徒弟脑门上,说道:“慕容家主十八年前就已经死了,罗卜才六岁,算哪门子私生子。”

薛岑敢怒不敢言,揉着额头疼的嘶嘶抽气,嘟囔道:“我怎么知道慕容家的事。”

心想慕容家还有这样的悲惨往事,回头他一定要找父亲问问。

……

黄龙大陆,国师府,一黑衣人跪在依旧黑袍罩身的国师身前。

国师低声问道:“事情进展如何了?”

黑衣人忙回道:“根据那边传回来的消息,已经对外围区域进行了探索,一无所获,已经决定去封印后面探探了。”

国师点头:“那宝物之前就是在外围发现了一株,给了主人,想来是实在珍惜,去封印后面看看也无妨,只是切记不要漏了风声。”

黑衣人犹豫道:“听闻青城派,凌云阁,瑶池宫,青鸾仙府四大门派欲联合派弟子进入幽隐秘境,人多势众,恐生事端。”

国师摆手示意:“无妨,大约是宗门大比后的奖励性探索,都是些修为最高不过中期上段的喽啰,咱们有莫罗护法坐镇,不用怕,且他们要去的是外围,与咱们并不冲突,想来是无碍的。”

黑衣人退下离开后,国师缓步踱至门边,望着一墙之隔的龙庙,低声呢喃:“待我得到“摩利支天草”,什么半步飞升的贺云天,都别想阻止吾王归来。”

……

碎月峰,花厅,止住眼泪的二人,再次分坐圆桌两端,大眼瞪小眼,沉默不语。

毕竟作为不久前还一见面就拎着人家衣领提来提去,一个骂骂咧咧输出对方是“渣男”,“仇家”突然变“亲戚”,还是需要时间适应的。

突然发现抱头痛哭,自然也会尴尬的。

柳菲菲端着晚饭送进来的时候,二人还互相偷瞄,但是一言不发,原本熟悉到可以细数对方祖宗八代的人,突然就不好意思说话了。

那可是八辈祖宗啊,平均一天就要遭受两次“请安”,棺材板都快压不住了。

换成旁人,看见二人的气氛,也尴尬的插不进去,当然贺年年肯定行,做了十几万年貔貅,实在不知道脸皮是什么了。

但是她在忙着跟薛岑抢鸡腿,没空,所以就柳菲菲亲自来了。

柳菲菲将餐盘放在桌子边,伸手去拽包袱四个角,想先把罗卜这一堆宝贝收起来,给盘碗碟子捣腾个地方。

拉到一个被夜明珠挡住视线的角的时候,手一滑,落了空,看见被她当成包袱角抓在手里的黑色布料,看起来像是从某件法衣上撕下来的边角。

“这是什么?”柳菲菲出言问道。

罗卜和慕容岁同时看向那块黑布,罗卜摇摇头:“不知道,这也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师父说是某件法衣的边角,上面还画了一朵红色莲花。”

“红色莲花?”柳菲菲和慕容岁几乎是同时开口。

柳菲菲开口,是因为她看到了那朵莲花,与记忆中的魔王亲卫衣服上绣制的红莲纹饰一模一样。

慕容岁扑上来看那朵莲花,与记忆深处午夜梦回之际,曾经一次次出现在梦中的那个血腥场景中,穿梭行凶的黑衣人们,衣摆上就是绣着这种莲花纹。

柳菲菲见他看着这纹饰久久不语,问道:“你见过这莲花吗?”

慕容岁坚定地点头:“好像见过。”

柳菲菲惊讶的问道:“这是魔王亲卫身上的刺绣,代表魔王的红莲业火,你出生之前,魔王就已经被镇压封印,他的亲卫信众也不知所终,你竟然见过?在哪里见的。”

这下连慕容岁也不确定了,恍惚道:“好像在梦里,又好像是在灭门的时候,只是那时我实在太小,有些记不清了。”

柳菲菲看着眼前面露迷茫的慕容岁,世人都道他根骨绝佳,修炼上进,身世凄苦。

可到底还是个十八岁的孩子,家门变故时他不过也才不足一岁,能有些模糊的记忆,已然十分不易了。

罗卜在一边看得云里雾里,开口问道:“柳伯母,你们说什么呢?”

柳菲菲听到罗卜的发问,收起手中的黑布片,叠好后重新交给罗卜。

“这个你收好,或许和你母亲的死有关。”

说完又对一直若有所思的慕容岁说道:“当年接到慕容家有难的消息后,你叔父是带人去过的,可是为时已晚,满门都没见到一个活口,而你不知所踪。”

慕容岁喃喃道:“所以叔父赶到的数据,已经是事发之后了?”

柳菲菲点头:“对,为此你叔父一直再追查线索,但是一直无所获,按照你俩所说的,可能与魔族有关,我会将这件事及时告知你叔父的。”

慕容岁仿佛没听见一般,转身往外走去,柳菲菲连唤他好几声,都没收到回复,直到消失在柳菲菲和罗卜的视线中。

二人相视一眼,柳菲菲无奈的道:“原本打算把饭端过来让你俩在屋里吃,如今,算了,你跟我走吧,吃完饭正好让年年姐姐哄你睡觉。”

说完一只端餐盘,一手伸到罗卜面前。

罗卜一听今晚和贺年年一起睡,瞬间摆脱原本悲伤的气氛,一蹦三尺高,从凳子上跳起来,牵着柳菲菲的手就往门外走去。

……

却说慕容岁从柳菲菲那里听说了,梦中的黑衣人是魔王亲卫,还有贺云天带人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事后了。

姐姐总说他梦中发生的事是梦魇,因为太恐惧,记忆混乱也是有的。

但如果事实是柳菲菲说的那般,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

魔王亲卫屠戮慕容家满门,被藏身荷花池的他看见。贺家匆匆赶到,没有发现后离开。

姐姐带人赶到后,发现了贺云天匆匆离去,毕竟姐姐当时也是说的看到贺云天离开,进门之后发现慕容家已经满门被屠,唯有被藏在荷花池低的他,幸免于难。

慕容岁在烟波峰传送阵处踌躇良久,该不该把今天得到的消息告诉姐姐。

他刚开始听到柳菲菲那番话后,真的很激动,他一瞬间就想到如果是真的,他同年年就再也不是不可逾越的关系。

一路飞奔到烟波峰,一出传送阵,看见灯火通明的山居,想到几日前二人的争执,突然冷静下来。

且不说这一切都是柳菲菲的一面之词,除了罗卜的那块补片,都还没有佐证。

且万一真是他记忆错乱,害罗卜母亲和害慕容家的不是同一批人呢?

慕容岁决定自已去求证,等到有其他确切证据后,再同姐姐说。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是要问一下,除了姐姐看见贺云天离开慕容家,另外还是否有其他证据。

正要抬脚进院,迎面就遇到了一身紫衣的沈清秋。

从老山聚灵阵被破后,她就离开老山,回到了姐姐身边,她似乎很忙,二人仅有的几次见面都是在姐姐的住处。

沈清秋见慕容岁进院来,腰肢轻摆,迎上前屈膝行礼。

“少主来了,主人正在观星台,奴家引您去。”

慕容岁扔下一句“不必了,你自去忙吧。”自行离开。

沈清秋望着慕容岁远去的背影,眉头轻蹙。

少主这个人虽然面上冷漠孤傲,但是这么多年的相处,足以让她发现他真实的内心。

善良,重情,有底线。

留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留这样的人在身边,对他们的大业无异于是利刃当头,她一直不明白主人为什么选这样的人去执行最重要的一项任务,于她看来这完全是在玩火。

不过主人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人,且如今竟真让慕容岁闯出了一些名堂,她便不再置喙。

慕容岁见到路寒烟的时候,她正赤脚站在占星台正中,仰望着星空。

夜幕低垂,繁星满天,空旷的占星台上,夜风撩动白衣女子的裙角,显出几分瘦弱寂寥。

事发时,她不过也才二十岁,稚气未脱,修为低微,既要庇护他长大,又要收集人手,图谋复仇,甚至将自已的终身幸福都搭了进去。

慕容岁满眼心疼的上前,从储物袋中取出披风给路寒烟披在肩头。

路寒烟见来人是他,笑着圈住他的脖颈,任由慕容岁俯身将她抱回住处。

慕容岁将路寒烟放在床上,替她细细掖好被角,说道:“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就急着去吹风,万一再病倒了怎么办。”

路寒烟摇头:“我没事,只是有太多不明白的事,想要诉诸天道,我实在太想报仇,太想救出我们亲人的魂魄了。”

慕容岁想起从前她非要去无边海设置聚灵阵,自已百般不愿,最后还是陪她去了。

尽管后来因为鲛皇不同意,计划搁浅,但是他终归也是没扭过姐姐。

如今姐姐这样,他知道自已劝太多,她也是听不进去的。

他岔开话题,像是随意问道:“如果天道告诉你,你找错了仇家,报错了仇,你当如何?”

路寒烟一愣,随后探究的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么问?是你发现了什么新的线索吗?”

慕容岁赶紧摇头:“没有,我就是假设一问,这不是看你闷闷不可,聊点别的嘛。”

听他这么说,路寒烟才松懈下来,懒懒的靠在枕头上,说道:“不要开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慕容岁状似随意的接口:“你不是说只看到贺云天离开慕容家吗?并没有看到他杀人不是吗?”

话音未落,路寒烟看向他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仍是保持原来半靠在枕头上的姿势,冷笑道:“我还道你今晚总问些奇怪的问题,原来是还没有放弃你那愚蠢的想法,还是觉得贺年年无辜是吗?如今还幻想贺云天也是无辜的了。”

慕容岁连忙摇头:“不是,我真的是随口一问,没别的意思。”

路寒烟猛的坐直身子,冷冷的对慕容岁说道:“好,你不是不死心吗?那我便叫你死心。你不是质疑我只看到贺云天从慕容家出来吗?那只是你家,我家我可是亲眼看着贺云天带人屠戮我路家满门的。”

慕容岁大惊失色:“你竟是亲眼看到的?”

路寒烟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不光我亲眼看到,那时我怀中抱着你,也是看到的,这些年只是看你年纪小,才没有将全部真相说出来,怕你承受不住,如今看来,不说是不行了。”

……

碎月峰,贺年年住所。

贺年年给罗卜盖上他的专属小被子,掖好被角,自已才熄了灯,躺在他身边。

明亮的月光,透过纱纸,在地上撒下柔和的光影,舒适又温馨。

贺年年问罗卜:“你白日里为什么离家出走啊?”

罗卜回答:“我就是想跟你去幽隐秘境,你不带我,我就想先自已去等你。”

贺年年又问:“你自已去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罗卜说:“跑啊。”

贺年年接着问:“跑不过怎么办啊?”

罗卜沉思一会儿回答道:“念经。”

贺年年暗自点头,罗卜对于佛法的理解已经达到一个连仁波切都赞赏有加的地步,他通过经文不仅能对抗自然,甚至能逆转乾坤,改变生死。

但最终贺年年还是摇摇头:“我相信你的本事,但是不行,那股力量对于你的身体损害极大,以后还是不许乱来,有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商量,在你成为真正的修士,或者能彻底摆脱那股力量的反噬之前,还是要接受我的庇护,懂了吗?”

罗卜没说话,但是能听到他刚长长一些的头发,摩擦枕头发出的“莎莎”声,想来是在点头。

贺年年摸摸他还有些扎手的发茬,又问:“你是说你和狐狸精谁辈分大些。”

罗卜马上说:“平辈,他说我们这一辈都是以时间相关的字为名,比如他叫“岁”,我叫“时”。”

贺年年惊讶道:“那以后我要是嫁给他,岂不是成了你嫂子。”

罗卜马上反驳:“不要嫁给那个渣男,将来我娶你,让他叫你弟妹!”

贺年年笑道:“你这么恨他,他今天饭也没吃就跑了,你们又吵架了?”

罗卜摇头:“这我,真不知道,就柳伯母发现我娘亲留给我的布片上有红色莲花纹饰,说是魔王亲卫衣服上撕下来的。慕容岁说他做梦梦到过,伯母说完伯父在事发之后去过慕容家,他就跟丢了魂似的,扭头就走,叫都叫不回来。”

“什么布片,给我看看。”

贺年年伸过手,罗卜爬起来从枕边的储物袋中拿出那块黑色布片,递给她。

贺年年接过布片,借着月光展开看,登时背后一身冷汗。

红莲业火,上界魔王的标志。

当年魔王作乱,她随师兄镇压,谁承想惨烈异常,她好不容易撕开他的护体魔气,才迎来一线生机,可惜自已被魔王抓住。

重伤之后的魔王企图以红莲业火毁天灭地,同归于尽,是龙族幺子将她救出魔爪,最后以身殉道,将魔王重新封印。

那场战争之惨烈,她现在想起来都后怕无穷,只是她不明白,原本在上界的魔王图腾,怎么会出现在她投胎以后的小世界?这也是上清和冥王安排的吗?

……

天界九十九重天,上足宫。

正同冥君下棋的上清帝君,“阿嚏”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嘴中说着:“怕是历劫的小貔貅又念叨我呢!”手上却趁着冥君抬头看他,揉鼻子的时候,偷偷将一枚棋子扫落手中,假装无事发生。

冥君对此毫无察觉,跟着说道:“她这一劫可是无量劫里面最难解的情劫,你真的就放任她不管了?”

上清帝君拿起黑子,悄然落下:“天机不可泄露。”

冥君无奈的摇头,世人只道上清帝君最是刚正不阿,无私奉献,实则这家伙最是护短,要说他师妹这劫无量劫,他一点不掺和,连地府最耿直的鬼都不信。

随手拿起白子要落下,却发现原本布局的白子不翼而飞。

冥君捏着白子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更显的白皙修长,只听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上清,我要是再跟你下棋,我就是猪!”

……

青城派,烟波峰,路寒烟卧室。

慕容岁离开后,路寒烟紧紧攥住被角,因为用力过猛,整个手的指节都泛着苍白。

接到传音,离开不久的沈清秋匆匆折返:“叫人查一下,少主最近接触过什么人,或者遇到过什么事。”

是什么让他开始怀疑自已的仇人另有他人,一定是中途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沈清秋见主人面色晦暗不明,忙趁机进言道:“恕属下多嘴,主人实在不该拉少主这样的人入局,实在是险之又险。”

路寒烟阴沉着脸,半晌没说话,最后也没有说出从前例如“不会”“你想多了”这样自信的回答,只扔下一句“知道了,我有分寸。”

枕清秋跟随主人多年,自然知道她这是终于被自已说动了,便不再多话,领命退下。

路寒烟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幕,咬牙切齿的说:“贺云天,你贺家两代多次坏我父王好事,如今你女儿又企图同我最完美的棋子博弈,我路家与你贺家不死不休。”

……

次日上午,青城派一早就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但是这与贺年年无关,昨晚脑子里装的事情太多,导致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好容易迷糊过去,却被罗卜一记“窝心脚”给锤醒。

贺年年看着这些日子睡觉姿势越来越豪放的小团子,被子都被踢她身上了,正主还睡得呼哈的,毫无所觉。

那巴掌几次欲落在罗卜撅着的小屁屁上,又都颤巍巍的收回来。

最后贺年年无奈的念叨着:“娇儿恶卧踏里裂,都是正常。”一边恶狠狠的给活祖宗重新盖好被子。

早上柳菲菲来把罗卜抱,洗漱吃早饭,贺年年这才闭上眼睡个回笼觉。

谁知这一睡不得了,竟然做起梦来。

梦中遇一断崖,顶上红男绿女,环肥燕瘦的站了不少人,都围成一圈叽叽喳喳低声议论些什么。

其中有些还穿着青城派的白蓝配色弟子服,和老山烟囱观的藏青道袍法衣。

贺年年拨开人群,看到一张张熟悉的脸,烟囱观看门的小齐,邓李刘王谢,四位长老,还有本该驻守烟囱观的薛寿,正在安慰一身伤,外带一脸鼻涕眼泪的薛岑。

最后挡在她面前的是跪着的夜疏白,她从他身边路过,众人好像没看见她一般,只看着悬崖边三个人。

崖边光秃秃的地上,躺着两个人,看不清脸,一个身穿白衣,体型壮硕,看起来像是男的。

一个一身浅绿,柳绿混搭,身材娇小丰盈,一看就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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