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和科举制度一样,都是隋朝才开始设立的。
唐朝其实在某种意义上,属于隋朝的延续,所以在武德元年,唐朝设立国子学,也就是国子监的前身。
都是贵族子弟入学。
玄武门事件以后,改元贞观。
同年,李世民,将国子学改名国子监。
国子监中的最高官职是祭酒。
下辖设丞,主簿,各一人。
负责学生的读书,杂事等一些具体事宜。
现任的祭酒名为孔颖达。
字冲远。
是隋唐时期有名的儒学大家。
也是李世民重要的一个谋士。
国子监的地位决定了,不是任何人都能够进入到国子监里的。
尉迟恭和程咬金之所以连吃带拿,是因为,秦羽是和皇室子女一起读书的。
而且由祭酒,孔颖达亲自给秦羽授课。
还有一个初唐大儒,李纲。
这李纲可是个大灾星。
他的学生,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前朝太子,被隋炀帝干掉的那个杨勇。
就是他的学生。
而本朝太子。
被李世民干掉的李建成。
也是他的学生。
可见,当他的徒弟,都有被亲弟弟干掉的危险。
三年以后,这家伙,还出任了,现任太子李承乾的老师。
众所周知后来李承乾是怎么走向邪路的……
这老师克学生,可不是说说玩的。
不过此时除了秦羽,无论李世民,还是秦叔宝,程咬金,尉迟恭。
他们都还不知道,未来李承乾会沦为扑街。
所以陪太子读书这件美差事。
程咬金,尉迟恭,可是羡慕着呢。
巴不得他们的孩子也有这待遇。
但是就他们那几个孩子,哪有秦羽的条件和资质。
李承乾现在还是个聪明小孩。
李世民和文武百官,都很看中他。
他是在瘸腿了以后,才开始玩走火入魔的。
不过秦羽一个穿越者,这些事情对他也没有什么影响。
天刚刚亮。
他就被家里的管家叫醒。
家丁已经准备好了马匹,还有读书用的东西。
整个秦府都很重视,唯独秦羽还想睡个懒觉。
对上学这种事情,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吃过厨子准备好的他发明的小笼猪肉包子,喝了一碗米粥。
吃饱喝足。
他就坐着马车,赶去了国子监。
别人的马车都是两个轮子的。
唯独秦羽,从老家带来一个自己打造的四轮车。
其实在秦朝的时候,就有四轮马车。
只不过没有推广。
导致后世人们误以为,四轮马车是欧洲传入的。
其实这都是谬误。
四轮马车真的很拉风,长孙无忌就馋坏了。
他坐过秦羽的车。
感觉到比二轮的马车要稳当很多很多。
长孙无忌回到家就命家中的工匠仿制。
结果都以失败告终。
马车驶入国子监,秦羽被杂役带领着来到课堂。
就姑且称为课堂吧。
李承乾一看到秦羽,就激动的走过来,拉住他的手:“大郎,终于来啦!”
秦羽心一惊,这家伙,不会这个时候,取向就不正常了吧?
想到他以后敢做的那些腌臜事,秦羽就起鸡皮疙瘩。
“哎呀!”
“秦大郎吗?害得尉迟老鬼光屁股的那个?”
“皇姐给我吃过他做的奶糖,可好吃了!”
“他写的诗也好厉害呀!”
……
秦羽很快就像金丝猴一样,被李世民这些儿子女儿们,团团围住。
李世民的基因还真不赖。
他的儿女们,各个长的都不错。
就是李泰那小子有点欠火候。
长得有点胖过了头。
秦羽来之前就想到了,李世民这么多儿女。
不打点好了,维护好了,以后可都是麻烦事。
多个朋友多条路。
维护好了,将来都可以为他所用。
而讨好这些小孩子最好的办法。
那就是他亲手秘制的大白兔奶糖了。
拿出奶糖,分发给这些皇子皇女。
可是把这些家伙高兴坏了。
纷纷邀请秦羽到他们身边去坐。
但更喜欢美色的秦羽。
毫不犹豫,果断选择,跟未来的长乐公主,李丽质坐到一块。
李丽质现在还不是长乐公主。
明年,也就是贞观二年,才会受封。
刚坐到李丽质的身边。
秦羽就感觉到,背后有人正在瞪俩眼珠子瞅着他。
不是别人,是长孙冲。
长孙皇后的侄儿。
能和皇子皇女一同上学的,能是一般人吗?
秦叔宝也不是皇亲国戚,可见李世民对秦羽多么重视。
不一会儿,孔老头就走了进来。
课堂瞬间就安静了。
孔老头慢悠悠走到秦羽的身边:
“你是秦大郎?”
秦羽规规矩矩的行礼:
“学生见过孔师!”
“好孩子,有礼数。”孔老头很满意。
秦羽的事迹他早就听说了。
今日得见,自是很满意。
学生们纷纷行礼过后,他开始授课。
枯燥的儒家经学讲完以后。
孔老头问道:
“今日所授论语泰伯一章,可有不懂的地方?”
秦羽知道可以开始他的表演了。
当即举手提问:“孔师,这一章节,小儿有一句,不会断句,还请指教!”
“哪一句!”
“就这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孔老头:“断在由之后面,读作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秦羽心中暗笑,知道他终于可以装叉了。
“孔师,弟子觉得,应该如此断句,您且听,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孔老头心中复念一遍,心中略有震惊。
秦羽接着又说:
“孔师您觉得这样断又如何?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孔老头闻言,惊感更甚。
秦羽却不罢休:“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秦羽随口就已经说出三种断句之法。
且每一句都有各自不同的寓意。
孔老头当场亚麻带了。
这小小年纪,就能够对至圣先贤的名句,有如此非同一般的解读和判读。
他不知该怎么回应秦羽。
而秦羽又补刀道:
“孔师,如若圣人的教诲,被后人曲解,可当如何?”
孔老头脸都白了。
他是孔夫子的后人。
怎么能够让人随意解读孔圣人的著作呢。
“看来这事,我应询问陛下,由他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