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紧握着手,冰冷地瞳眸中印着君念竹俊美地容貌,他总是有能耐让自己失控杀了他。两人的动作定格在此处,时间如流水般轻轻的划过,君念竹的眼中,面前的女子的眼神总是与“她”重叠,慢慢地,他犀利的眼神蒙上了一层迷离,大手用力,将云曦带入到自己的宽阔的怀中,紧紧地揉进自己的身体。
云曦片刻地呆愣,僵硬地任君念竹抱着自己,她双拳紧握,指甲插入了肉里,渗出殷红的鲜血,那明亮无神地瞳眸愈加地阴冷,她讨厌别人的碰触,尤其是男人的碰触,这让她的内心涌现出惊恐、杀戮。
“云曦……云曦……”君念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女子,喃喃自语,“你不要走,本王会好好爱你的。”
云曦的大脑一片混乱,他刚刚唤的是“云曦”?
云曦的大脑一片空白,此刻她是异常震惊与惊讶的,他口中的“云曦”会不会是自己呢?如果是,那么他怎会不认识自己呢?不,他口中的“云曦”绝对不会是自己。云曦稳下心神,感受着自己冰冷的唇瓣瞬间火热,男子温软的唇紧紧地吸噬着自己的红唇,这种感觉很微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云曦僵直着身体,忍受着伤口钻心的疼痛,还有男子带给自己酥麻的感觉,双拳紧握,抬头,目光无神地盯着房梁,该来的总该会来,现在君念竹对她所做的,比起她每夜的那些痛苦可怕的梦魇,又算得了什么呢?她本就无心,又何必在乎这具皮囊?
云曦如木偶般躺着,任其摆布。
云曦紧闭着双眼,充满情的大脑中,突然闪现中那可怕的梦魇,梦中的自己衣衫破烂,四肢被牢牢地禁锢,她不断地挣扎,却摆脱不了束缚,无数张猥琐地面孔向她逼近,不断地发出淫笑,她惊恐地睁大双眼,大声地呼喊,却发不出一丝地声音,她的双眼渐渐地黯淡,那种透彻地绝望窒息着她,每每醒来,她都会心痛地无法呼吸。她恍然睁开双眼,目光冷冽地看着男子埋在她身前的面容,还有即将被褪去的最后一层束缚,她的内心从未有过的冰冷与恐惧,右手快速抬起,点了男子的穴道,又是一脚,将他踢下了软榻。
在男子充满情与惊愕的眼神中,重新穿好长裤,赤足下榻,径直从君念竹布满情丝的眼神中走过,打开衣橱,裹了一件浅蓝色的肚兜,挑起一条浅蓝色的长裙,穿戴完毕,气定神闲地坐在桌旁,轻抿着醇香的茶水。
君念竹现在浑身燥热,被点起的火哪能轻易地浇灭,气愤之余,只能运用自己的内功冲破穴道,起身,大步踱到云曦的面前,抓起她饮茶的手腕,阴森出声,“本王的爱妃果然独特,不但身怀武功,竟大胆将本王踢下床去。”
云曦感受着他的力道,依旧冰冷地双眸对上他似火的瞳眸,“太子殿下,臣妾今日身子不适,不便服侍太子殿下。”
“哼!看来本王有必要好好地了解一下爱妃。”君念竹眼神锐利地对视着云曦的双眸,手上的力度逐渐地加大,似是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云曦感受到他的力度,看来他在试探自己的武功,“臣妾只是为了防身,才学得几下拳脚功夫,如此雕虫小技,刚刚在太子殿下面前着实献丑了。”沉静地声音波澜不惊,云曦忍受着手腕骨裂的声音,尽早收起了自己的内力。君念竹看着她眼神中的坚定,思付着她的点穴功夫,实在平常,加之探测到的微弱内力,眼中的阴厉逐渐暗淡,“最好别在本王面前耍花招。”大力地甩开云曦的手腕,转身穿好长裤,披上暗黄色的长袍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屋内。
虽然手腕即将碎裂,但是她依旧紧握着手中的茶杯,在他走出之后,云曦用力一捏,手中的茶杯已化成了粉碎。这两日她受尽了屈辱,日后她定会变本加厉地讨回,她的四周皆是一片寒气。
深夜,云曦一身黑色劲装,转身消失在阴暗的夜色中。
“残血,这是太子府的地形图,这里详细地记载了太子府具体的情况。”云曦将一张厚厚的信笺交给残血,转身欲离开。
“无情,主上命你无比得到君念竹的信任,在他面前切不可暴露了自己。”残血带着男子浑厚的声音说道,“你和他有没有?”
“有与没有,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云曦冰冷地声音如针刺般扎进了残血的心,他心中一阵抽痛,却不知如何开口,他虽然知道答案,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地想要听她亲口说出。凝视着她静静离去的背影,终是忧伤地离开了,只留下暗夜中悬挂的一弯玄月,忽明忽暗。
翌日清晨,云曦很早便醒来,自己简单地梳洗之后,只穿了一件浅蓝色的素衣,乌黑的青丝简单地挽起,斜插着一只碧玉簪,不施脂粉的容颜,更显地清丽脱俗,如不染凡尘的仙子。
“太子妃,早膳已经准备好了。”明月清脆的声音传进了屋内。
“端进来吧。”云曦依旧冷漠地回答。
“是。”明月乖巧地回答。
明月低着头,有些忐忑的进来,紧随其后的侍女利索地摆好早膳,退了出去,“太子妃,请用早膳。”明月仍低着头,“你出去吧,有事,本宫自会唤你。”云曦平静地走来,端坐在圆桌旁,自顾地用膳。
“是,奴婢告退。”明月显然有些惊愕,抬头打量着她的表情,当看到她今日的穿着与打扮,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位太子妃刚刚只是抬眸一瞥,心中也着实颤抖了一番,此等倾城的容颜,清冷的气质,任是谁都会为她倾倒,明月心中不禁对这位太子妃欣赏几分,希望太子能够好好地对待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