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柔懵逼的目光之中,萧兰把叶尘拐进了她的房间。
“小姨也真是的,小毛病而已,有必要这么急么?叶尘又不会突然消失。”
萧柔当然没听清萧兰想让叶尘看的是什么,她只是如此猜测。毕竟,小姨萧兰的胆子很小,真要有什么大病,她不可能会不知道。
叶尘也有点懵,他的能耐,萧柔已经说的差不多了。他实在是不明白,为啥萧兰还要把他带到自己的闺房。难不成,是为了感谢他救了萧老爷子,准备给他发福利?
萧家女人的基因,都是个顶个的好。三个姑娘,美的各有千秋。当然,萧柔的大姑和二姑,都已经差不多五十了。
徐娘半老,年轻时再美,也终究没扛过岁月的侵蚀。而萧兰,作为兄妹四人中最小的,其实也没比萧柔大上几岁。
正是三十多岁,女人韵味最足的时候……
当然,事实证明,叶尘想多了。
萧兰之所以和叶尘单独相处,主要原因是她的病有些难以启齿。叶尘搭上萧兰的脉搏之后,心中顿时了然。
饶是以他行医多年的经验,也不由得觉得有些尴尬。
“叶尘先生……我的病……”
萧兰红着脸,犹犹豫豫的说着,
她在看到叶尘脸上出现表情变化的时候,就已经明白,她的秘密被叶尘透过脉搏,给窥探的一清二楚了!
叶尘张了张嘴,组织了半天语言,却着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又犹豫了好一会,他终于是长叹一声,这才说道:“小姑,在我们中医里边,有着阴阳一说。阴阳调和,乃是繁衍之大事,更有延年益寿的妙处。”
“当然,若是能够憋的住。孤阴和孤阳,也并无不可。阴阳之事,唯有一点不可为。那便是……干柴遇烈火。”
“您一位黄花大姑娘跟另一位黄花大……,必有一伤。小姑,你的体内现在积攒的阴气过多,你是不是从最近一年开始突然就月事不调,甚至出现白带流脓,痛经严重等等状况?”
话到这,萧兰的脸色顿时被染的通红,就跟熟透了的苹果似的。
当然,她之所以会如此害羞,并非是讨论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而害羞。主要是因为,叶尘把她的‘底裤’都给看穿了,一点秘密都没给她留……
“是的,我现在应该吃什么药?”
萧兰虽然害羞,但病不忌医嘛。
反正都被说完了,她也没什么好担心,害羞的了。
“药物……其实也是治标不治本。”
叶尘想了想,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玩意儿,跟拇指姑娘一样。没尝到其中滋味时会觉得索然无味,一旦开始,就是真正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萧兰要是能够忍得住,体内也就不会郁结这么多的阴气了。
“那我应该怎么办,难道就只能被这玩意儿折磨嘛?”
萧兰哭丧着脸,赶忙说道。
“这样吧……”
叶尘想了想,继续说道:“小姑,我给你开一个药方出来。你照着我给你的药房去抓药,能够治标。”
“治本的话,建议您去找一位男人阴阳调和……”
一边说,叶尘一边写着药方。药方写完,话音落下,他赶忙脚底抹油跑路了。
其实,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没说。那就是,和他双修几次,就能把身体调理到健康的状态。
这种话他怎么敢说?要是说出来,萧兰要么就会把他当成登徒子,要么就会把他当成神经病。
而且,他叫萧天爷爷。萧兰又是萧天的女儿,这中间差着辈呢!
这一趟出诊,简直比叶尘之前直面的那些深渊还要更加的尴尬。
他怕是想一辈子都想不通,萧兰长的这么好看,便宜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萧兰怔怔的看着叶尘逃跑,脸上的红晕更甚。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竟然冒出了和叶尘调和的念头。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念头愈发的强烈了起来!
就连萧兰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小时候被别的男孩子欺负,于是她患上了恐男症。
除了家人以外,别的男人,别说靠近她了,就连萧兰想起这个人的脸,都会忍不住呕吐。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在叶尘身边,竟然完全没有这种感觉!而且……她还很期待和叶尘再见。
萧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她却是已经下定了决心。既然,叶尘不会让她的恐男症发作,也就代表着,这是上天赐给她的机缘。上天安排的最大嘛!
萧兰胆子小,却也因为是兄妹中年龄最小的,而养成了百无禁忌的性格。只要是她认定的事情,不论如何她都一定会做!
……
“叶尘,你终于出来了!”
萧柔等的都快要睡着了,见到叶尘,当即眼前一亮,赶忙替叶尘打开车门。
“你再不来,我上班就要迟到了!”
等叶尘系好安全带,萧柔当即一脚油门,疾驰而出。
“你不是请假了吗?”
“假是请了,但架不住病人的病情紧张啊……整个县城,能做颅内手术的人,没几个。他们又都在我之下,没把握做的手术,就只能来找我了呗。”
萧柔无奈的叹了口气。
当然,这也仅仅只是在口头上抱怨而已。实际上,萧柔还是非常喜欢自己的工作的!
“需要帮忙吗?”
叶尘沉声问道:
“不用不用,这种小手术哪还用得着你叶神医出马啊!我能搞得定,你别想抢我的风头。”
萧柔哼哼的说道,说完,总算是记起了小姑萧兰:
“我小姑的身体没什么事吧?”
叶尘神情一囧,斩钉截铁的回答道:“当然没事!就是月事不调这么个小毛病而已,吃几副中药就差不多了。”
“哦行吧。”
萧柔不疑有他,将车停在一个商务ktv的外边,客客气气的把叶尘轰下车。
“叶尘,我表弟会替我照顾你。你好好玩儿哈,我下班了就来接你!”
话音刚刚落下,叶尘的眼前就只剩下了萧柔宝马车的车尾灯。
不多时,一个比叶尘年幼几岁的男人走了下来。
“你就是叶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