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云雨之事,可不只 是您在忍受痛苦,这里面,还有颇多令人回味无穷的滋味,在其中,若不然,这世间为何有那么多的妇人,会红杏出墙呢?”
“无非,便是贪图这男欢女爱罢了。”
宫殿内,李辰抚摸着身下的宋美人,然后一边跟她介绍着这云雨之事。
后者,眸子里面,满是水雾,面上,泛着红晕,身体,也微微颤动,只感觉,身躯,也变的滚烫起来,只感觉。
身体里面,有团火,就在那里面,燃烧着。
不上,不下。
令她是说不上来的难受,李辰自然明白,这面前的宋美人,究竟是怎么样了。
这说白了,就是想让男人上她。
但是呢,宋美人是一个雏,又哪里晓得这个?
见状,李辰悄悄的附耳上前,贴着宋美人的耳边,然后笑道。
“娘娘当下,无非就是想,做那云雨之事了,所以,才这般的难受……”
“那公公,可有办法……”
宋美人实在是有些忍受不了,用那诱人的声音,朝李辰问,目光也迷离了起来,明显,经受着李辰这个花中老手的连番挑逗,这女人,早 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
见状,李辰缓缓的趴到其身上。
并没有,急于行动,而是笑吟吟道。
“娘娘啊,这个办法自然是有的。”
“娘娘,配合奴婢一下,便是了……”
李辰说着,一双大手,又再度的攀到了这宋美人的身上,后者感受着李辰指尖带来的触感,是难免的,发出了几声轻声的呻吟,让李辰,只感觉深身上下,也有一团火,在疯狂着的燃烧着。
他心说,看来今天,自己大抵,又要行那,大逆不道之事。
在这皇宫大内里面。
霸王,硬上弓,将面前的宋美人,给睡了啊……
正当李辰,想着这些,一双大手,摩挲在宋美人的身上,继续的挑逗着其的时候。
位于另一边。
百花楼中。
此刻,皇帝慕容静,正命令鸿胪寺卿李清源,将大炎上下的,青年才俊,给排成队,然后,依次叫他们登场。
在月氏公主古丽面前,一展才学。
在慕容静看来,这大抵,也是她亲自,看一看大炎上下精英们,究竟是何等水平的一个机会。
“礼部侍郎之子,曹英!”
就在这时,空气里,传出来了鸿胪寺卿李清源的声音。
旋即,但只见到,一身着青衫的清瘦青年,缓步沿着台阶,走了上来,他面无表情,显得,高冷至极,手中的折扇,一边走动,一边轻轻的摇晃。
衬托着他身上的清冷气质。
颇有一些,青年才子的意思。
而李清源,在其从身边经过时,则是叮嘱了一句。
“好好表现。”
后者,压根就没搭理李清源,这让李清源,稍有些不满。
自己,可是看着,与其父亲交好的情况下,才将其排到第一位的。
哪成想,这小子,竟然如此的不领情。
只见到,曹英登台之后,却目光淡然的,扫视着四周的一切。
既没有,向那月氏公主古丽问好,也没有,展露出来自己的才艺。
而是呆立其中,嘴角挂着自信的笑容,头微微扬起,露出自己,那清晰的下颔线,然后一副清冷模样。
似乎,在等古丽开口。
一时间,在场的众人,无不是议论纷纷。
“这曹公子能言善辩,怎么今天倒是不说话了?”
“是啊,这上去之后,呆若木鸡,这不是丢我大炎的脸吗?”
“这这怕是要当着月氏使团的面,丢大人了啊。”
李清源也意识到不对,他赶紧的朝曹英,使起了眼色。
后者却置若未闻。
而是,在静静的等候着。
一边,对于这些,耳边传来的议论声,曹英是置若未闻。
在心底,他则是冷笑道。
“一群愚蠢的家伙。”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
“公主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在她面前,与其表现的太过于热络。”
“倒不如,在这里表现高冷一些,引得公主的主意,想我曹英,如今英俊公子,在神都之中,不知迷倒了多少怀春的少女。”
“如今,只要略施手段,这公主,自然会好奇发问,届时,我再妙语连珠,还不是,大事成矣……”
曹英正在心里面,歪歪着这一切时。
古丽却有些不耐烦了,她眸子里面,闪过一些厌恶。
慕容静也有些生气了。
大家可不是过来,看你曹英的下颔线的。
她眸子一沉,朝李清源使了个眼色。
后者早就看曹英这厮不顺眼了,心说。
你以为这是在京城里面勾搭别的少女啊?
你还真以为,那些个女子是为你的气质所吸引?
那是为你的家世所吸引。
如今公主,又岂会被你所吸引?
李清源一摆手。
身旁两个小吏旋即上前,然后,拉着曹英,便往下走……
“等等……”
曹英正歪歪着呢,他脸上挂着迷之自信,就等着,月氏公主开口,突然间,被人架住,往下拖去,顿时是诧异极了。
可旁边的小吏,哪理会这些。
直接拉着他,便往下去,空气里,顿时传出一阵的大笑声。
是那些个,还没有登场的青年才俊们发出来的。
明显,他们是在嘲笑,曹英这个装逼犯。
这时候,李清源则再度张口。
“赵成栋,你上来吧。”
“李伯伯,那我就不客气了。”
“诸位,赵某就不客气了。”
赵成栋倒是洒脱的公子,他先是朝李清源拱手,行礼。
然后到了台上,先是朝龙椅上的慕容静拱手一礼。
旋即,这才负手而立,目光灼灼的看着远处的古丽,然后掂量着手上的折扇,笑道。
“公主,赵某不才,今日见到公主之时,略有些灵感,一时,即兴所做了一首诗,如今,当着众人的面前,也好念与公主。”
“一表,我对公主的一片心……”
赵成栋说着,一边闭目,用抑扬顿挫的语调,将自己仓促写出来的那首诗,给念了出来。
他父亲乃是朝中翰林院的大学士。
家学渊源,可谓是极为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