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谁帮你解的药
姜羡鱼扔了手机,就要去衣帽间换衣服,刚进入卧室就听到门外震天的响声。
是傅临渊那狗男人敲她的门。
大有一种她不开门就敲到死的架势!
姜羡鱼才懒得管他。
他这么闹下去,周围邻居肯定会投诉到物业那去,到时候下不来台的是他!
果然,不到一会,就听到周围人此起彼伏的抱怨声。
“谁啊,大半夜扰民!”
“敲那么大声有病啊!”
“还有没有公德心了!”
果然,在一众咒骂声中,傅临渊敲门声停了,门外也安静了。
姜羡鱼像斗胜大魔王的正义之士,得意的冷哼一声,找出要穿的衣服,准备把礼服换下来。
可背后的拉链刚拉下一半,又听到门口有动静,好像还不止一个人,吵吵闹闹好像商量着什么,她眼皮子一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扯了一个披肩披在身上就出去了。
电话也在这时候响了起来,还是傅临渊的。
“既然你不开门,我自然有办法让你开门。”
他话音一落,门口就传来一阵轰隆声,下一秒,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下子涌进来三四个人,身上都穿着物业的工作服,显然门就是他们撬开的。
那些人看着好好的站在那,一脸懵逼的姜羡鱼,他们也愣住了。
姜羡鱼就这么跟他们大眼瞪小眼,对视了足足十来秒,才反应过来,看着门外还举着手机的傅临渊,就大吼出声,“傅临渊你脑子被驴踢了!干嘛让物业撬我家的门!”
物业担心得罪了住户,连忙解释,“姜小姐,这位先生说你病发晕倒在屋子里,担心出人命,就让我们撬门。”
此时的姜羡鱼火冒三丈,也顾不得什么明星形象,对着一众人就是大骂,“他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我还说他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了,你们是不是也要大发慈悲的把他送回去!还有,就算我病发出事,还有我老公在呢,需要他多管闲事!”
姜羡鱼住在这里也有几年了,每次见面都好声好气的,非常好相处,第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的火,就知道她真的生气了,物业哭着脸解释,“这位先生说您老公出差不在家,担心您一个人......”
姜羡鱼哼哼一声,“那我还要感谢你们服务到位了。”
“......”
“......”
陈桥收到傅临渊的眼神,立即上前打着哈哈,“姜秘书,傅总也是担心您出事才出此下策,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说着,就带着那些物业迅速把门上的锁修理好,就跑路了。
被这一闹,姜羡鱼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更炸裂了,恶狠狠地瞪着还站在原地的傅临渊,“你怎么还不走,撬我的门不过瘾还想掀我的房子吗?”
傅临渊走进来,关上门,一步步逼近姜羡鱼,冷声警告,“下次再不开门,我不介意直接拆楼,你知道的,我能做得到。”
男人炙热的身体突然靠近,姜羡鱼脸色爆红。
气的!
胸口剧烈起伏,一把推开他,“你到底要干嘛!”
“你!”
姜羡鱼瞪大了眼睛:“......”
似乎没想到一向尊贵雅致的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粗俗的话。
女人生气的面庞红润,怒气横生,一双潋滟的桃花眸瞪人时带着一股子娇嗔,好像能勾人魂魄,让人心猿意马。
傅临渊身体原本就不舒服,强行压抑的邪火再也控制不住,窜了上来。
他不想伤害姜羡鱼,攥紧了拳头,还在压抑着。
可这种感觉,越是压抑越是不受控制。
傅临渊的反应自然落在姜羡鱼眼里。
男人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漂亮的眸子染上了春意,平日里一副清心寡欲、高不可攀的模样此时也分崩离析......
他这情况......
姜羡鱼眼睛瞪得更大了,下意识往后躲。
他的药效还没有过!
白清欢到底行不行啊,竟然没有满足他!
意识到女人的躲闪,傅临渊眸子一眯,再也控制不住,直接扑向了她,将她抵在墙上,嗓音染着情.欲,沙哑的厉害,咬着她耳朵质问道,“谁帮你解的药?”
男人突如其来的滚烫气息,让姜羡鱼打了一个寒蝉,一边推拒着他,一边没好气的回道,“当然是男人,还是一个超级帅的男人!”
似乎为了刺激他一般,又补了一句,“他很温柔,可不像你,只会蛮力。”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这番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傅临渊一想到她刚刚被别的男人占有,胸腔就窜动着怒火,猩红着眼睛,恨不得毁天灭地,直接将她狠狠地抵在墙角,肆意亲吻。
男人霸道的荷尔蒙气息强势钻入鼻息,他死死地压着她,又长得高,因为身高差距,他不得不弯着腰,背部微微弓起。
姜羡鱼也刚解药没多久,一股难以说的热意再次席卷全身,只觉得口干舌燥。
可一想到他刚从白清欢床上下来,就一股凉意兜头浇下,从头寒到脚,只觉得又脏又恶心,抬起脚就去踢男人最软弱的地方。
然而,却被男人炙热的大掌握住了脚踝,他声音沙哑,透着愤怒,“是不是别的男人都可以碰你,就我不行!”
脚踝被他握在掌心,姜羡鱼只能一只脚撑地,完全被他控制住。
她只觉得屈辱,红着眼睛,冷冷地回了一个字,“是!”
在男人再次欺身上前之前,又补了一句,“你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傅临渊瞳孔骤然紧缩......
她觉得他恶心......
终于,这句话击溃了他所有理智,药性加上怒火,将他全部包围,再也不管不顾的抱着女人就压在沙发上,声音冰冷刺骨,“那我不介意让你更恶心一些!”
话音一落,姜羡鱼身上漂亮礼服裙被撕碎,男人霸道又强势,她根本反抗不了。
这样的傅临渊是她从未见过的。
男人的声音持续在耳边响起,“让你穿这件裙子就是为了我亲手脱掉它,怎么样,想着穿了一晚上我买的裙子会不会更恶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