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狗男人是不是不行
他盯着她精致的侧脸,沉默了片刻,不自觉的想要抬手抚摸一下,房门突然被敲响,酒店的人送药来了。
姜羡鱼立即丢下手机,去开门。
男人的手顿在半空中,有些尴尬的收回。
姜羡鱼看着药盒上说明,扣了两粒药丸,又倒了一杯温水,“你先吃点药看看效果,如果不行,我们去医院。”
傅临渊淡淡地嗯了一声。
看着他把药吃下,姜羡鱼松了一口气,想到刚才自己搜的方法,从酒柜拿出一瓶白酒,开口道,“刚才在网上搜了一下缓解胃痛的方法,要不要给你试试?”
只要跟她待在一起,傅临渊就觉得好很多了,他当然没意见,点了一下头,“好。”
“那就得罪了。”
说完,便坐在他身边,将白酒倒一些在手心,两手合十搓热,然后从他睡衣下面探了进去,放在他胃部的位置,按照网上的方法,一点点轻揉。
傅临渊身体一僵,眸色暗沉了下来。
姜羡鱼注意力都在自己方法对不对上,没发现他这反应,一边轻揉,一边询问,“怎么样,这样会不会舒服一些?”
傅临渊身体紧绷的厉害,已经感受到不到胃疼了,注意力全在腹部那个不老实肆意揉动的小手上,呼吸紧了紧,哑着嗓子喊她的名字,“姜羡鱼。”
“嗯?”
“你知道你是在干什么?”
“知道啊,不就是给你......”
她声音戛然而止,低头去看自己的姿势,脸颊绯红。
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爬上了傅临渊的床,蹲在他身边,一只手按着他的胳膊,另一手伸在他睡衣下......这个姿势的确容易让人想偏。
她连忙收回自己的手,辩解着,“我没那意思,就是想......”
不等她说完,男人就动了,轻轻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女人的惊呼声淹没在男人炙热的吻里。
一吻结束,两人呼吸都有些乱了。
傅临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微微抬起身子,低头去看她的眼睛,“在我看来,你就是这个意思。”
眼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做不到柳下惠。”
姜羡鱼的唇有些肿,泛着水光,目光所及之处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心脏不争气的加快,眼里含着怒气的瞪他,“我就是想让你舒服点,是你自己想歪了。”
傅临渊不反驳,还很认同地点了一下头,“嗯,我的确很舒服,甚至......”
他语调故意顿了一下,缓缓压在身子,唇瓣压在她耳侧,一字一顿,“还可以更舒服。”
姜羡鱼面红耳赤,被这话刺激的目眦欲裂,恶狠狠地瞪着他,“流氓!”
男人轻笑一声,“那就流氓给你看。”
说着,整个人便压了下来......
不过,傅临渊还生着病,也没有真的把她怎么样,将她吻得晕头转向之后,便抱着她躺在一边入睡。
姜羡鱼:“......”
这狗男人是不是不行?
傅临渊垂眸看了她一眼,眸色危险,“你最好将你那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给我清除掉!”
“......”
无语,这么敏.感吗?
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掉男人的束缚,回自己房间睡。
可男人根本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手臂像牢笼般囚禁住她,眉目冷峻,轻轻地阖上双眸,遮住眼底压抑的暴戾,声音沙哑带着警告,“再动,我可就不保证你今晚还能睡。”
姜羡鱼顿时不敢动了。
她丝毫不怀疑这狗男人真干的出来!
夜里寂静无声,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姜羡鱼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眼皮子上下打架,就在她要睡过去之时,又听到男人在她耳边咬牙道,“我等着你求我碰你的那一天。”
姜羡鱼嗤笑一声,心想这人做梦呢!
然后,身子一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天已经大亮,她睁着朦胧的眼睛,看着陌生的房间,一时竟不知道今夕何夕。
她反应了好一会,思绪才渐渐回笼,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立即朝身边看去,发现只有她一个人。
姜羡鱼脑子里立即蹦出个念头,睡完就跑,真是渣男!
然而,是她想多了,很快就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她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傅临渊站在阳台,背着她打电话。
他还穿着昨晚那身黑色的睡衣,身高腿长,宽肩窄腰,只一个背影便让人一眼万年,沉迷其中。
咚咚!
姜羡鱼感受到自己心脏不规律的跳动了两下,下意识捂住,感叹心脏不争气。
一个男人背影而已,就心惊肉跳的,太没出息了。
那边傅临渊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打着电话转过身,便与她四目相视。
她的心脏似乎跳的更快了,连忙移开视线,不敢看他。
“被我迷住了?”
男人电话结束,走进来,唇角噙着一抹笑看她。
姜羡鱼不屑地嗤笑一声,从另一边下床,穿上鞋子回自己房间。
这回傅临渊没阻止,望着她有些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故意打趣,“昨晚,多谢姜秘书贴身照顾了。”
姜羡鱼:“......”
这狗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回了房间,洗漱好,刚要去吃早餐,就看到酒店的人推着一个推车,将早餐送了过来,傅临渊走在后面。
一身深色正装,眉目清冷,清心寡欲,哪里还有昨夜一丝流氓样。
披着羊皮的狼!
姜羡鱼骂道。
两人在餐桌坐下,姜羡鱼吃着三明治,不满地看向对面的男人,“傅总房间有客房服务,为什么要来我房间蹭吃蹭喝。”
傅临渊神色淡然,说出的话却让人浮想联翩,“你睡我的床,我是吃你的早餐,有问题么?”
“咳咳咳......”
姜羡鱼被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噎到,咳咳出声。
旁边的酒店工作人员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姜羡鱼尴尬地脚趾扣地,不悦地瞪着对面的男人,“你说什么呢!”
很让人误会哎!
傅临渊眉梢微挑,“我说错了么?”
姜羡鱼死命的瞪他。
你没错,是我的错!
我错在不该心软去你房间!
昨晚就应该让你疼死!
她愤愤地瞪着他,端起面前的牛奶就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