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小产也得做月子,正好闲了,把自己的生活安排了,顺便关心一下十三的生意,不问不知道,这几个月下来她竟已经成了小财主。兆佳氏得了信赶来看她,顺便把这几个月的账目跟她结算一下,看着厚厚的一打银票,苏荔眼睛都直了。
“这么多?十三福晋,您不是骗我吧?”
“这丫头,十三福晋没事骗你作什么?”乌喇那拉氏拿纸卷轻轻的敲敲她,“你立功了,这几月府里沾光,小小的发了一笔财,不然爷哪有银子给你修澡堂子?”
“那钱我自己出好了,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她顺手把银票全塞给了乌喇那拉氏,回头看向了兆佳氏,“生意真这么好?那些可都是些家常菜。”
“真的好,虽是家常菜,可没咱家做的好,再就是你做的点心和果汁、豆浆什么的,外头人也学不去不是。还有菜干、调味料,城里几家馆子学着做了,可是都没学得像的。”
“那就好,对了,这是新菜,我让人试做了,味道我觉得还差点,只是姐姐不让我下地,您先试着做做,等我出了月子,再改良一下。”苏荔把新想的菜谱单子交给了兆佳氏,想了想,“十三福晋,您说咱们在主食、点心上是不是太上心了?毕竟上馆子的都是男人,他们更多的是喝酒、聊天、找乐,要不要在大堂上找个班子唱个曲、说段子什么的?”
“十三爷倒是想过,就怕觉得乱,再说找戏子唱曲容易惹事。”
苏荔点点头,想想电视上那路见不平的全是这些老戏码,想了想,“不找人唱,光找人弹琴怎么样?在大堂边上搭上个台子,找那古琴、古筝弹得好的先生弹些雅致的曲子,一是显得咱们店里清雅;二也对吃饭的人好,听着好听的曲子能促进食欲。当然还可以在菜单后面加上曲目,客人们可以点曲子,当然得另加钱。后面包房的客人也可以单请先生上去演奏,但价钱翻倍,对这种有钱没处花的爷们,咱们不用替他们省钱。”
“你这丫头,乱七八糟的想的什么?”
“真是,连我都想看看小嫂子脑子怎么长的了。”兆佳氏也笑着,想想有些涩然的说道,“十三爷本想一起过来的,只是没脸见哥哥嫂子们,为了我们,害小嫂子……”
“十三弟妹!”乌喇那拉氏按住了她,轻轻的摇摇头。
“就是,十三爷真是想太多了,您回去跟他说,好好赚钱,可不能让我白跪一场。”苏荔笑着,想想靠好看着帐顶,“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老爷子等也等到我四个多月了才来罚,只怕真是想着我不会轻易有事的,所以这事跟十三爷没关系,如果我身体好些,我再小心些,应该不会有事。错还是在我自己身上,您和十三爷千万别多想了。”
“可……四哥……”兆佳氏轻叹了一声。
“行了,将来你有多的孩子给我一个行不?”苏荔呵呵一笑,“不白要,有空借我玩玩,平时还是你们的。”
“又胡说八道。”乌喇那拉氏白了她一眼,“十三弟妹别往心里去,这丫头就是这样。刚荔儿倒是有一点没说话,只怕是这孩子跟咱们没缘份吧!从怀之初就不顺,她身子也一直不好,可见是天命不可违,你们俩口子也别往心里去,现在没了,总比将来没了强。”
兆佳氏知道乌喇那拉氏想到了弘晖,轻轻的握住了乌喇那拉氏的手,陪着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说了一会子话,她便告辞了。乌喇那拉氏把银票又推回了苏荔的面前,“还真缺你这点银子不成?”
“我又不出去,要这个有什么用?”她想想在床后的隐匿的小柜子里拿出了德妃给的小木匣子推到了乌喇那拉氏的面前,“我额娘给的陪嫁,还有乌雅家的老太太、德主子后添的,从我进府到现在就一直扔在那儿,动也没动过。”
乌喇那拉氏打开匣子,准备把银票帮她放进去,可打开盒子却看到盒子里除了银票和一些宝石之外,竟还有一只信封。封皮上一个字也没有,信封被糊得死死的。乌喇那拉氏把信递给了苏荔,苏荔也愣了一下,她进府之前打开过盒子,里面没这个。她接过撕开信封,里面不是信,只是一串手珠。苏荔看看手珠,红色的玛瑙串子,如果是在现代的话真是一钱不值,她转转顺手递回了福晋,再看信封里面什么也没了。
“这不是我的,我从没见过这东西。”
乌喇那拉氏也转了转珠子,珠子是用明黄色的丝线串起来的,她心里一惊,但也没动声色,笑了笑,“倒是好东西。”
“真的吗?玛瑙能有多值钱?”苏荔有些怀疑。
“这叫玉髓,玛瑙?让人听去了笑死。”乌喇那拉氏‘呸’了她一声。苏荔一愣,忙抢过仔细看看,但学是没看出哪珍贵来,但想想乌喇那拉氏一定比自己懂行,她说的就一定是真的了。
“谁这么大方给我这么值钱的玩艺?我从宫里出来时没有这个,爷应该不知道我有这个匣子,舒心他们……”她顿住了,看看福晋,这屋里的东西只有舒心她们知道,可是他们是丫头,他们不可能有这么珍贵的珠宝,那么应该是那个小红了。小红把这个给自己做什么?她仔细的看着那个珠串,她也看到了明黄色的丝线,刚刚没注意,而此时此刻,她也觉得有丝丝寒意。
“太子的东西?”她不敢确定,看着乌喇那拉氏。乌喇那拉氏看看窗外,轻轻的点点头。
苏荔透着光看希望能看到什么,可是除了明黄丝线外,这就是串普通的珠串。
“可能吗?一出手就是这种能代表身份的东西?这像是赏人吗?”苏荔看着乌喇那拉氏。
乌喇那拉氏摇头,这种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不可能用来打赏,皇子们打赏有金银锞子,有银票,这种玩艺是贴身戴的,只有一种用途,用来定情。苏荔也想到了,可是如果说太子和小红定情那怎么可能?那么……她脸白了,如果和小红不可能,那么只有和自己可能。如果是这样,齐哥儿就真的不是误杀了。苏荔突然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手中的珠串也如烫手山竽一般被她扔了出去。
“怎么可能?”苏荔脸色苍白。
舒心、顺心在外头坐着,听到里头有声音忙冲了进来,“主子……”
“出去!”乌喇那拉氏喝道,舒心顺心她们愣了一下,但也知道发生了一些不能被她们知道的事,慌忙退了出去,并帮她们带上门。乌喇那拉氏起身把手珠捡起,想了下,“这东西我会处理,你别告诉爷。”
“不,得告诉爷。”苏荔定定神,好一会儿,才摇摇头,“不能让人把这事当成打击爷的的工具,得让人去查,看道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多少人知道,还有什么证据没有。”
“爷知道了,你怎么办?”
“姐姐,您以为真的瞒得住?”苏荔抬起眼看着乌喇那拉氏。乌喇那拉氏想想沉重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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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今天中午没更新,我错了,今天更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