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要帮我杀人,你杀了吗?”陆愉仪的丹凤眼中闪过狠厉,瞪着卓定。
“还没。”卓定耸耸肩,想到这件事手掌又有些疼,又道,“若你嫌我动作慢,你自己也可以动手啊。”
他不冷不热的一番话说出来,陆愉仪的神色变了吧。
见陆愉仪神色吃瘪,卓定又补充道,“你放心,这件事我放在心上呢,我只不过是想徐徐图之。”
陆愉仪轻翻一个白眼,也不再摆架子,“那你最好给我抓点紧,我近日过得不松快,若能有一两件痛快事,还能帮我提提神。”
卓定听到她这么说,一把将她抱住,嘴唇贴着她的耳后,气流暖暖的,“那我先帮你松快松快,你好好陪了我,我定会帮你杀了她。”
陆愉仪故作挣扎了一番,也就半推半就了。
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右手,忽然一惊,“你这是怎么了?”声音中,竟然隐隐有些担忧。
卓定不经意的笑了笑,伸出手,半埋怨半认真道,“那还不是想帮你杀那个小美女,那日在庙中,你走后,我撞见她,本来就要得手,陆霁远忽然来了,他们人多,我自然甘拜下风。”
“那你...”陆愉仪话未出口就停住,心中大惊,自己这是在干嘛?为何会关心他?
卓定似乎能看穿她的神色,又道,“没什么事,修养一段时日就好,不耽误我与你之间快活。”
见他语气不正经,陆愉仪嘴撇了撇,没再说话。
两个人躺下,不久帐中传出一阵销魂的呻吟。
......
位于京中最化繁地段的云楼,今日依然热闹,人来人往欢笑声不绝于耳。只是近日来,很多人在讨论的都是同一件事...
今日宁岑总算得闲,来到云楼见见官场同僚,一坐下,便听见旁人有人在讨论,“也不知道那戏文中所说的公主是不是真是长公主?”
宁岑眉间一跳,细细听去,另一人言,“哎,这谁知道呢,但总归是有点什么,也不会日日都有在讨论此事。”
“此事,是什么事?”宁岑品味着他们话语中的细节,低声想着。
“客官,给您上壶茶。”店小二过来手脚麻利的将茶放下,“小二,你可知道他们所说的长公主的事是何事?”
小二看着眼前这人,仪表堂堂,俊秀非凡,像是戏文中走出来的多情公子,也就不设防,直言道,“原是醉香楼有个戏班,最近在唱一出戏,戏文说的是一个招了驸马的公主与别国太子暗通款曲,两个人情意绵绵,还不快活呢,戏是唱的很精彩,不知怎么的,就有人说着戏文中的公主就是如今皇上的姐姐,封号为端仪柔加的长公主,太子就寒族太子,也不知真真假假,大伙都说的挺热闹的。”
说完,店小二甩了甩毛巾,“客官还有别的吩咐吗?”
宁岑一时表情有些复杂,便道,“没,你先下去吧。”
缓过神来,宁岑也没久坐,便去了对面的醉香楼将戏听了一遍,果真是座无虚席,人群中竟然还有熟悉面孔。
一台戏罢,满堂彩,唯有宁岑像被人打了一般,浑身无力,他便晃悠悠来到寒族驿站。
“兄台,麻烦通报一声,我是宁岑,皇上特派我负责与寒族的和谈,今日想来拜访一下太子殿下。”
看门的人见他客客气气,又长相标致,也没为难他,便道:“我们太子不在。”
“那兄台可知,他去哪里了”宁岑赔着笑脸继续问道。
“不知道,主子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你改日再来吧。”
宁岑也没再多说,转过身来,神色一变。俊秀的脸上,竟然有些阴狠,若是被那些爱慕他的姑娘家瞧见,一定会大跌眼镜。
就连见多识广的鹰羽,在暗处看见他的表情,也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