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说笑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行了,父皇在里面等着你呢,你还是快些进去吧。”
“好,皇兄,那我们改日再会。”赫连木易冲着赫连瑾瑜点点头,抬步缓缓的走入了正殿。
赫连瑾瑜转身,眯着眼睛,阴冷的望着那逐渐步入了殿内的潇洒背影。混账东西,想要肖想他的东西?做梦吧,这没可能。早晚我会让你知道,属于我的东西是没人可以夺走的。
阴狠狠的瞪了几眼,赫连瑾瑜大踏步的离开了。
却说赫连木易踏入大殿之后,马上便笑眯眯的行了礼。抬起头,他笑着道:“父皇,你要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
“哦,快说。”皇上来了精神,忙凝神看向了下面厅内站着的赫连木易。“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皇,我费了很大的功夫这才查出来一件事。原来,那清芷鸢居然是懂医的。据说上一次赫连珏去处理屠村的事情,她也跟着去了。当时随行的士兵很多都中了毒,是她给他们解的毒。现在,那个女人在那些人心中的地位甚至不亚于赫连珏了。”
“居然还有这样的事?”皇上变了脸色,一个女人居然有这样的力量?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事情?越想,他这心里就越发的不舒坦起来,他堂堂一个皇上,天下之君,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没眼光呢?
想了半会儿,皇上突然就想到了赫连静荣脸上的古怪。他不禁面色大变的道:“木易,既然那女人会解毒,那她是否会下毒?”
赫连木易想了一下之后这才迟疑的道:“这个不好说,我目前还没有接到这种消息。父皇,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怀疑她懂得毒术?”
“刚刚太子与静荣那丫头一起去了宁王府,回来之后,静荣的脸就……遍布青黑的脉管,吓人的很。”
“奇怪,这样来说,到不像是被下毒的。父皇,我们现在也不要多想,那个女人就算是懂得医术也不见得就有多厉害,肯定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她在太师府可是一直都不得宠的,能有什么机会学到毒术跟医术呢?”
皇上抬起手,捂着头,思量了片刻才点点头,“或许是这样吧。好了,木易,你替我去宁王府跑一趟,传我的口谕,就说我已经惩罚了公主,让宁王妃不要介怀扫把星的事情。这都是谣言,让她安心的伺候宁王,与宁王做一对白头到老的神仙眷侣。”
赫连木易不禁勾了勾嘴角,这个差事虽然不算太好,但总比太子奉命去宁王府一探究竟的好。太子搞得人家宁王府不得安宁,而他燕王则去安抚人家。
这样一来,他与太子到底谁才更加仁厚立马显现了出来。他在心中冷哼不已,太子又如何,没品没德,算什么东西。他早晚要登上那大位,要向世人宣布,只有他燕王才是那个最合适的天子。
“木易,你去吧。”皇上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他是真的有些累了。忙活了这么久,又被赫连静荣的脸给吓了一下,现在他只想回寝宫好好的休息休息。
“是,父皇,儿臣告退。”赫连木易优雅的退了出去。
皇上这才抬眼,望着那优雅离去的背影,心中升起了一滩波澜。他的这几个儿子,各个都是出类拔萃的。其中以太子与三皇子最佳,这两个人,各有长处,各有千秋。如果能够携手合作,西夏国定然可以保万世千秋。
只不过……皇上阴冷一笑。自古以来,谁人不向往这大位?三皇子与太子之间的明争暗斗,他岂会不知?不过,不管是什么人,那都是在他的掌控中。谁继位,那也是他的一句话。
冷笑两声,皇上站了起来,“摆驾回宫。”
“皇上摆驾回宫。”李公公急忙一甩拂尘,高喊了一声,伺候着皇上回寝宫休息去了。
而此时的宁王府却正在上演着一场训妻的把戏呢,新房之外,几个丫头与耀星都在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水悦眨眨眼,扯了扯嘴角,问着身边的水云,“姐,这是第几下了?”
水云也是满脸的尴尬,怎么都没想到王爷这惩罚人的手段太过特殊了。打屁股,这可是对付孩子的招数啊,怎么王爷就能如此自然的用在了王妃的身上了?
抬起了双手,她不确定的道:“应该有六下了吧?”
“不,八下了。”耀星摇头,肯定的道。
“啊?居然有这么多了?”水云有些傻眼,心想,这王爷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啊,都打了快十下了。虽然不会很痛,可是,这耍花腔也要有个限度啊。可怜他们这些下人守在外面多辛苦啊,八百年才打这一次赌啊,一个时辰过去了,居然愣是没有结果。
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此时,室内的两个人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在一起,坐在大床上呢。赫连珏依靠着床头坐着,清芷鸢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赫连珏的右手贴着她的屁股,冷着一张脸,定定的瞅着那笑容满面的小丫头,他都打了八下了,这折磨人的丫头居然敢给他笑出来?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赫连珏再度一巴掌招呼在了那软乎乎的肉团上。“错了没有?”
清芷鸢打了个大大哈欠,百无聊赖的点点头。心想,这个男人到底还有完没完了?都一个时辰了,他居然就这样一直问她承认错了没。她都已经承认了不下于一百次了,他居然都还不满意?
好困啊,真的很想睡啊。头一歪,在赫连珏的胸口处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点儿,眯起了眼睛,勾着嘴角道:“王爷,人家真的知道错了嘛。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说什么自求下堂的话了,保准不说了。”
“哼!”赫连珏恼怒的哼了一声,下意识的就抬起手掌又一巴掌招呼在了那快要睡着了的丫头的屁股上。
知道他当时的心有多痛吗,一想到她可能会离开自己,他只觉着整颗心都揪成了一团,身子冰冷,好似掉入了冰窖一般。虽然明知道这是那丫头在耍花腔,要给宫中的老混蛋气受,但就是这样,他还是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