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
哪怕扯痛了伤口,李萋萋还是把衣衫快速合上,一脸警惕的看着商砚,生怕给了他可乘之机。
商砚的脸颊火辣辣的疼。
妈的!
这个女人竟敢打自己?
老子救了她!她不但不感恩,还敢扇老子的耳光?!
他眼神中染了一丝愠怒。
看来,是他对待俘虏太过于宽容了!
是时候给这个女人一点教训了!
他一把擒住李萋萋的双手,迫使二人以极其暧昧的姿势相对。
李萋萋美目中满是害怕,这个禽兽该不会真的对她做出什么来吧?
她想反抗,却发现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本殿下说过,不喜用强,是你逼我的。”
商砚略带惩罚意味的咬了一下李萋萋的脖颈。
感受到对方玲珑有致的身段,本来只是施以惩罚的商砚,不由心跳加速!
但,李萋萋来路不明,身份尚未可知。
他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李萋萋双目紧闭,视死如归。
天道好轮回,苍天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禽兽!
但,商砚停手了,他起身,恢复平静。
紧接着,他的声音仿佛一把刀,直刺李萋萋的心口!
“今日只是给你个教训,本殿下给你三日时间考虑,若是再不招供,你可能见不到第二天的清晨!”
望着商砚离去,李萋萋紧绷的精神这才放松,整个人都瘫软了。
幸好那个禽兽没对她怎样。
就在这时!
李萋萋像是想到什么!
美眸顿时瞪大!
方才商砚看的方向,分明是自己身上的狼头刺青啊!
李萋萋美艳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慌乱。
这真是传闻中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大皇子?!
城府竟然如此恐怖!
……
回了书房,商砚面色凝重。
今有李萋萋刺杀未遂,后患也定不能断!
若不能揪出幕后主使,这种刺杀,恐怕还会出现。
自己得万分小心啊!
否则很有可能成为那些杀手的刀下亡魂。
狼头刺青到底代表了什么?
这些人难道是一个组织?
商砚心中震怖。
若真如他所想,那幕后主使对他肯定不是近来才起的杀心。
很有可能这是一场早已开始便针对他的博弈!
黑衣人训练有素,一看就费了极大的心思……
究竟是谁,想置他于死地呢?
商砚双手紧攥,骨节发白,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
他妈的!
二皇子还未解决!
如今又跑出来一个狼头组织!
真他吗的头疼!
但是!
老子是大商的嫡长子,是注定的帝王!
那些背后作乱的妖魔鬼怪,必用你们身上的鲜血,来铺垫我接下来的帝王路!
哼!
“追风何在?”
一声令下,追风现身,“属下在。”
“芳华殿诛杀的刺客是否胸口都有狼头刺青?”
商砚眉头紧皱,这个答案太重要了。
“是。”
呵,看来这场局蓄谋已久了!
也难怪他会被废黜太子之位!
商砚冷笑,眼底闪过一抹嘲讽。
对方以为这样就能杀了他?
简直做梦!
商砚面色肃穆,无形中产生一种威压,让人望而生畏。
他快速向天牢而去。
天牢,阴暗潮湿的环境,散发着腐朽的气味。
混合着血腥味儿直钻商砚的鼻子。
耳旁的哀嚎求饶,宛若地狱中的恶鬼。
但他一如平常,毫无胆怯之意。
就连追风也被震惊。
大皇子不是最怕来天牢了吗?
芳华殿唯一幸存的黑衣人被绑在柱上,他此刻奄奄一息。
浑身被打的皮开肉绽,胸口还有烙铁烙上去的印记。
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可就算如此酷刑,黑衣人都没有招供。
商砚步步逼近,那双眸子睥睨着阶下囚。
他愤怒,震惊。
必须快点查到幕后真凶,他才能从这张大网中挣脱。
“说!幕后主使是谁!”商砚眸子冰冷,质问道。
黑衣人斜觑商砚一眼,满眼不屑,一字不言!
商砚见状,龇牙欲裂,眼睛之中布满血丝!
一拳狠狠锤在黑衣人的脑袋上!
“妈的,给老子说!幕后主使是谁!不说,老子他妈杀了你!”
怒吼回荡在天牢之中!
只要黑衣人招供,他便能抓住幕后主使!
所以,商砚必须狠!
想伤老子性命之人,全都该死!
黑衣人紧闭的眸子睁开,望着眼前的煞神,大为震惊。
是谁告诉他这大皇子胆小如鼠?
他只觉,现在的自己,就是商砚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黑衣人望着面前的商砚,眼神动容,说实话,他有些怕了。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狼头刺青代表了什么?谁是你的幕后主使?”
商砚死死的盯着黑衣人,咬牙切齿的吼道!
一分一秒过去,黑衣人身体微微颤抖,但是久未开口。
呵,是打算负隅顽抗吗?
是谁给你的自信?
能在老子这里如此的?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商砚冷笑,“去准备辣椒水。”
什么?
黑衣人脸色苍白,满目震怖。
他如今伤痕累累,皮开肉绽,辣椒水怕不是要了他的命!
这个商砚可真狠!
顷刻间,两大桶火红的辣椒水被搬运进了天牢。
火辣刺鼻的味道,就连闻着都呛人。
这若是浇在有伤之人的身上……
黑衣人连想都不敢想。
魔鬼!
这个商砚简直是个魔鬼!
饶是铁骨铮铮的硬汉,也只能连连摇头。
商砚唇角上扬,他的目的马上达成了!
“你知道么?李萋萋根本没有背叛。”
“本殿下之所以封她为侧妃,就是为了离间你们和她。”
“引蛇出洞!”
一字一句,彻底的击破了黑衣人的心理防线。
这怎么可能?
这真的是一个纨绔想出来的?
难道传言有假?
大皇子并不是一个终日沉迷酒色的废物纨绔?
原来他们从进入承乾宫的那一刻,就已经落入了商砚设下的陷阱……
可怕!
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了。
黑衣人彻底崩溃。
“还不说?辣椒水伺候!”商砚喊道!
“不要,我说!”虽然黑衣人下巴脱臼,说话极度困难,但他还是牟足了全力,吼出这句!
哼。
这一切都尽在商砚的掌握中。
区区一个杀手,也配和他进行心理博弈?
“说吧,若有所隐瞒,后果自负。”
追风搬来了一个紫檀木椅,商砚好整以暇的坐在黑衣人面前。
大气磅礴。
“我不知道是谁派我来的,在行动之前,我们会收到情报,这些情报也是由信鸽传送的。”
哦?
看来对方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错。
商砚目光越发阴冷,对方如此谨慎,就只是为了对付他?
又或者说,这背后之人早已生了二心,若无法除去他,也有其他的办法掌控朝堂,号令天下?!
呵!
看来,他必须要把这些人连根拔起!
“你们训练有数,胸口都有狼头刺青,是谁在训练你们?”
商砚发问。
“我们这些杀手大多都是一些无父无母的孤儿,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人捡去,有一名叫做‘将军’的人培养。”
将军?
商砚留了心,想必这也只是个代号。
朝堂上的将军并无几个,他一一排除,并无可疑之人。
“你们的盘踞之地在哪里?如何见到‘将军’?”
商砚的问题直击要害。
黑衣人顿了顿,一想到‘将军’,他便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