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众人回学校,徐建军则拉着廖芸闲逛。
没想到漫无目的的没走几步,到了电影学院门口,如果在这里蹲点的话,未来的影视大腕估计能见到不少,但徐建军的心思这个时候显然不在这上面,拉着廖芸尽往偏僻的地方钻。
有了上次经验,加上徐建军的谆谆教导,廖芸也不再是刚开始那样,换气都困难。
都说跟喜欢的人接吻,连空气都是香甜的,甜不甜蜜廖芸不知道,她现在大脑一片空白,连徐建军不老实的小动作她都顾不得阻止了。
在外面,再隐蔽的地方,也随时会有人路过的可能,徐建军肯定不会表演个活春宫给别人看,顶多就是托着廖芸翘臀调整一下姿势,廖芸闭眼配合的同时,手也不由自主的勾着徐建军脖子。
徐建军按下暂停键,廖芸还疑惑的睁开眼,等看到不远处路过的大妈,以及徐建军促狭的眼神,一向爽朗大方的姑娘也忍不住脸红起来。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自己的模样,更加的讨人喜欢,徐建军想继续一亲芳泽,姑娘却死活不愿意了。
现在的风气可远没有达到可以忽略别人眼光,肆无忌惮地秀恩爱。估计刚刚过去的大妈还在暗暗的咒骂他们两个不知廉耻狗男女呢。
廖芸可没有徐建军那么没脸没皮,推开凑过来的徐某人,不满的道:“有人呢,不许这样。”
“那等人走远了我们继续。”
“哎呀,这里等下还要过人,不要。”
“嗯,我的失误,下次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就方便咱们深入交流了。”
看徐建军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廖芸哪还不知道这家伙在调侃她,扭头就走。
这个时候的大姑娘脸皮子都薄,徐建军可不敢掉以轻心,把这位姑奶奶惹恼了,他还怎么怀念青春,抚慰他那躁动的心。
赶紧追了上去,不断拿话逗廖芸,费了老大劲,才让笑容重新回到廖芸脸上。
恋恋不舍的把廖云送回去,回到学校,到宿舍刚喝杯水,辅导员汪超就找了过来。
“你小子下午跑哪儿去了,找了你半天不见人?”
“汪老大,这不是运动会太精彩,我看得目不暇接,一直没回咱班,您老找我有何贵干?”
“算了,我也懒得跟你计较了,反正你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搞得好像比我都忙,我警告你啊,期末考试可不能给我出问题,不然我可没法交差,对了,你报的400米是不是,我看你初赛跑的挺轻松,能不能拿到名次?”
“拿名次应该问题不大,就碰到一个硬茬,反正到时候拼一拼吧,争取拿个第一。”
“哟呵,听着你挺有把握的,今天咱们班就拿了个铅球第三名,你要是能拿第一,上周逃课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那个不是早翻篇了嘛,汪导,咱不带这样的,算旧账就没意思了。话说你老人家从我这儿顺走的外文期刊是不是也该还了,好几个同学找我借呢。”
说起这个汪超难得也不好意思起来,他们这些老师也是与国际严重脱钩好多年,国际形势的发展,以及国外最新的著作,都是他们急需的东西,不然还教学生一些被淘汰了不知道多久的知识,那是误人子弟。
有次上课的时候,发现徐建军这小子在他的课堂上,明目张胆的看课外书,本来他是挺生气,这个同学与班上其他人格格不入,不是说性格,而是给他的感觉。
别人都是疯狂得通过各种途径汲取知识,而这小子总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从容感,让人不由得为他着急。
把书没收,并且当场给徐建军来了场思想教育,回去之后好奇心驱使下,他研究了一下,结果让他无比意外的是,徐建军看的课外书,是他找学校要求了不知道多少次,也定不来的外文期刊,这下糗大了,人家根本不是看的闲书。
把徐建军叫到办公室几番套话,终于了解具体情况,书他没还,还从徐建军那儿又顺了两本,在徐建军有意结交下,两人关系也变得融洽起来。
“隔壁班林老师拿走一直没还我,等后天上班我找她要回来,你那儿还有最新的没有,有的话拿给我先鉴定一下?”
“汪老大,最新期刊没有,不过龙虎豹杂志倒是可以给你找一个,要不要?”
“什么龙虎豹?经济期刊怎么起这样的名字?”
看汪超一脸懵逼的样子,徐建军也不好继续调侃这位大佬,而且龙虎豹好像要几年后才开刊,这个时候还没影呢,“外国人起名字随意的很,算了,我问问那边有没有最新的吧,汪老师,西方经济学等学校开课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你也不用太专注了。”
“开不开课先不管,但是首先我们这些授业解惑的老师们得先了解国际上的经济原则,只有这样学生以后走入工作岗位才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不然我们就是误人子弟。孙子兵法都说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再说现在政策在开放,国际贸易,西方的经济学规律是迈不过的坎,了解一下没坏处。”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虽然大方向是改革,但是具体到各行各业,就看领导们的执行层面了,很多对改革抵触或者犹豫不决,这在具体落实上就千差万别,一开始确实搞得老百姓无所适从,但是随着老爷子几次三番的用实际行动表示改革的决心,国家的经济才逐渐走向飞速发展的道路。
所以现在对于开放的态度也是拧巴的很,一边喊着解放思想,一边又对外来事物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就比如现在的校园,大家对于国家大事和政策,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但是又对个人行为有着难以接受的束缚。
就比如说一个学子一边高谈阔论着国家该如何发展,这个领导人如何如何,学校都是抱着听之任之的态度,但是如果发现哪个学生偷偷的听弯弯的靡靡之音,那必然要受到口诛笔伐。
徐建军那台录音机早就被他锁在校外租房那里,省的惹出不必要的事端。
而这个时候的专家教授还没有变成后世的逗比,那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大拿,没有金刚钻,也不会被堂而皇之的请回来做最难的筹建工作,毕竟中断了那么多年,很多工作以及资料都要从头再来,这个时候也没有条件让他们划水。
而这群经历过重重磨难的老师们,无论是人生经验,还是专业知识,都当得起老师这个称呼。再加上前几届的大学生,不管是智商,还是阅历,都是经过层层考验。
而国家对人才又是求贤若渴,这样的背景下,前两届大学生的成材率自然是极高,各行各业的黄埔班都是这么涌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