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蜜喘着粗气,被吻的声音都模糊,“我……本来是自己要走过来的……”
傅时宴吻她的脖颈,“慌什么,又没怪你?”
锦蜜正要松一口气时,燕琉璃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
“时宴,蜜儿,我让厨房那边准备了点夜宵,你们要一起吃吗?”
锦蜜心虚的整个人都绷紧了一度,偏偏傅时宴剥了她并狠狠闯了进来,她难耐的发出一声破碎哼哼声,但很快又被傅时宴吻住了。
门外。
燕琉璃虽然没有听到他们的回应,但紧闭的实木门明显传来因为某种撞见而振动起来。
燕琉璃并不是涉世未深的少女,她很快就想到了什么。
心里的妒火,在顷刻间就将她给吞没了,她气的想要拍打房门,但最终忍下了。
她端着夜宵很快就转身走了。
在回自己房间的半道上,她碰到了锦观澜。
锦观澜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她端着的夜宵,挑眉道:“怎么,傅时宴不领情?”
燕琉璃听出他声音里的阴阳怪气,也跟着不禁嘲讽:
“他跟你那个好妹妹在里面打的火热,我犯不着去做那个坏了他兴致的恶人。自讨没趣不说,还遭他事后打击报复……”
“那你图什么?”
“图恶心,还是图膈应?”
燕琉璃:“他的人我徐徐图之,图不到也没什么损失。至少,他承诺给我的利益,一个字儿都不会少。”
锦观澜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道:
“看样子,你这个表面风光无限的燕家大小姐日在并不好过?”顿了顿,意有所指的补充,“缺钱可以找我,我给的更多。”
……
室内。
傅时宴就在房门口将锦蜜给狠狠的欺了一次。
事后,锦蜜眼眶红红的看着他。
她一副委屈不已也愤怒不已的模样,让傅时宴不禁好笑。
“怎么?”
“情妇不就是随传随到的?”
“这么委屈,对得起你先前一股一股冒出来的那些水么?”
锦蜜羞愤的瞪大了眼睛,“傅时宴,你能不能要点脸啊?你未婚妻刚刚就在门口,她现在肯定……要恨死我了!”
傅时宴抽出纸巾帮她擦拭通红的眼皮,漫不经心的口吻:“就是没有先前那一发,她也恨上你了。”
锦蜜被噎了噎,“那你也不能一点场合都不顾……”
傅时宴手指在这时捏住她的下巴,俯首在她唇角上贴了贴,“我跟我孩子妈进行深度交流,在自己的房间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锦蜜:“……”
“回头我让人送点吃的过来,你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教你滑雪。”
顺利打到野食,傅时宴心情很是不错。
但,锦蜜心情却很差。
她觉得自己就是傅时宴用来暖床的玩物。
发泄完了,就把她给扔了。
等想起来的时候,再捡起来重复利用。
仅此而已。
傅时宴走后,果然有人过来给她送吃的。
但,她哪里吃的下。
“我不饿,你端走吧。”
送餐的服务员一脸的为难:
“蜜儿小姐,傅董的意思是让我看着您吃完才能回去,请您不要让我为难。”
锦蜜是真的不饿。
她无声的皱了会儿眉头,最终对服务员道:“这样吧,你先端走,我等下跟他说,他不会怪你的……”
女佣还是满脸的为难:“蜜儿小姐,要不然您现在就给傅总打电话?”
锦蜜无奈,只好拨通了傅时宴的电话。
男人声音淡然,“怎么了?”
锦蜜:“我不饿,你能不能不要强人所难?你都说我晚上在傅家老宅啃了一个大猪肘子,我现在哪里能吃得下?”
傅时宴低笑:“怨气这么大?还在生气?”
锦蜜不搭他的话,“我明天不想滑雪,我要回去……”
傅时宴:“未来的傅太太连最基本的社交活动都学不会,是想要日后被嘲笑死吗?”
这话一出,锦蜜整个人都怔住了。
她眼瞳怔了又怔,才像是反应过来男人话里的深意。
“未来的傅太太?”
傅时宴:“听懂了,就乖一点,不要整日胡思乱想,早点休息。”顿了顿,“晚安,未来的傅小太太。”
电话已经挂了很久,锦蜜一颗心还是久久无法平静。
她低估了傅时宴对她影响力,他三言两语就将她整个人都给撩拨的心绪难平。
他真的会娶她么?
既然如此,那他现在跟燕琉璃……
锦蜜辗转反侧睡不着,同样睡不着的人还有燕琉璃。
她拿出手机,犹豫再三还是给锦蜜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这么晚了,燕琉璃还给她打电话,多半是为了兴师问罪。
所以,锦蜜没有接。
她关机了。
翌日,锦蜜用早餐间隙,燕琉璃就找到了她。
“蜜儿,昨晚睡的好吗?”她笑盈盈的样子,温和又大方,“你大哥昨晚睡的晚,这会儿还在我的房间里没有起来呢。所以,回头让
陆淮临陪你去滑雪,好不好?”
说话间,燕琉璃就对走过来的陆淮临抬了抬下巴,“傅时宴让你吃完早餐教蜜儿滑雪……”
陆淮临挑眉:“你不是滑的比我好?我一个爷们教一个小姑娘多……不方便?”
燕琉璃在这时露出一副娇羞不已的模样,“我这不是不方便?我……昨晚被傅时宴折腾的太狠了……”
陆淮临一副了然般的神情,“行。那回头,我带蜜儿去雪场吧。”
燕琉璃在这时目光落在脸色有些泛白的锦蜜身上:
“蜜儿,你回头跟淮临好好学,但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别摔着磕着了。”
锦蜜做梦都没有想到,傅时宴昨夜在她那打完野食后又跑去找了燕琉璃,甚至还跟她发生了那种事?
锦蜜心情低落到了谷底,有些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好。”
餐后,锦蜜跟陆淮临去雪场后,燕琉璃敲门走进了一个书房里。
傅时宴正在跟一个身穿中山装但却看不出实际年龄的成熟男人在说话。
见她进来,那成熟男人便对她招手:“璃儿,你跟时宴最近相处的怎么样?”
说这话的是燕家五爷燕西爵,燕琉璃的养父。
燕琉璃走过去后,就动作亲密的挽住了傅时宴的手臂,对他笑着说:“我们……挺好的。”顿了顿,无比娇羞的补充了一句,“昨晚,时宴是住在我的房里的。”
昨天后半夜,傅时宴的确是住在燕琉璃的房间里,但他只是在她房间打地铺,并没有跟她发生什么。
他这么做,也不过是做给燕家人看,以推动跟燕氏的项目合作罢了。
燕西爵在这时把目光落在傅时宴的身上,“时宴,虽说璃儿是我的养女,但却是我膝下唯一的孩子,我希望你不要辜负她。”
傅时宴:“那是自然,我不会亏待她。”
燕西爵挑眉,目光深不可测的看着他,“可我怎么听说,你跟那个叫锦蜜的女人到现在还没有干净?”
傅时宴:“她是昔年奶奶好友的孙女,奶奶顾念旧情认她做了干孙女,我现在只是她的兄长……”
燕西爵:“是么?”
傅时宴在这时笑看着燕琉璃:“我要是委屈了琉璃,她还能不跟您告状?”
燕琉璃:“爸,您想多了。
我刚刚过来的时候,还看到陆淮临领着蜜儿去滑雪呢,我瞧着他们郎才女貌挺般配呢。”
燕西爵挑眉,目光落在了傅时宴的身上,意有所指的说道:
“淮临那小子,也该娶妻生子了。”顿了顿,“时宴,你觉得他们般配吗?”
傅时宴却答非所问:“伯父,我听闻您年轻时弄丢了最爱的女人以及一个女儿,您有想过要将她们给找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