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怕,面对不吭声的帝王没人不怕,可她必须克服心里的恐慌,否则就对不住万公公出银子为她父亲治病。
清平想到这里,略带颤抖的手抚上皇上胸前,满面通红。
夏之紫丝毫不动,甚至觉得可笑。
清平看不到皇上的表情,她也不敢看,她放下浴巾,嘴唇终于吻住了皇上落在外的肩膀,人也渐渐没入水里,另一只手沿着柔滑的触感一点点向下,雾气熏染了帝华池的奢靡。
夏之紫突然握住她继续向下的手,骤然把清平反按在池沿上,眼里冰冷如霜:“如此迫不及待的想得到朕的宠幸!”
清平顿时清醒,皇上眼里的嘲弄让她无地自容:“奴……奴婢……”
夏之紫嘴角上扬,另一只手挑衅的滑摸着她的耳朵,似乎在看一件上好的贡品:“你以为你配的上朕?”
清平骤然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她知道他配不上皇上,她不过是位婢女!
“委屈了!”夏之紫勾起她似乎没穿的那层薄纱,想到她是太后派来的就想把她按水里淹死:“你有资格委屈吗?不过是自己送上门的货色!还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
清平连委屈也不敢了,眼前的男人是当朝皇上,他就是让自己死都不可以有任何怨言的人,清平压下心里的委屈,硬着头皮不看皇上:“奴婢……奴婢伺候皇上沐浴……”说真双手揽住皇上的腰全身贴了上去。
夏之紫顿时扬手,不费吹灰之力的把她扔上岸去!丝毫不顾屏风压倒清平,自己冷淡的转过身,没入水中。
清平吓懵了,屏风压在身上,不敢哭出声的隐隐忍耐。
荣安、疏桐、辛公公听到声音急忙赶来,见清平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屏风上的碎片割伤了她的脚踝,血不断的流出。
荣安、疏桐、辛公公紧忙跑过去扶她起来。
夏之紫平静的声音传来:“荣安,为朕沐浴。”
疏桐、辛公公看眼荣安,谁也不敢说话的把清平扶了出去,心想她也挺倒霉,挑皇上心情不好的时候。
这件事立即传入了朱砂耳朵里,朱砂气的瞬间摔了手里的杯子:“他真的那么说你!”
清平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更不知道谁跟太后告状,望着太后盛怒的样子,她不敢不如实以告:“太后,皇上也许只是心情不好。”
朱砂无意跟下人聊她伟大的皇儿怎么了,好样的!她把他养这么大是让他打女人的吗:“春江!”
春江心想不好,所幸她已经让春月去帝寝殿报信,希望皇上已经想好了说词:“奴婢在。”
朱砂宽袖一挥:“摆驾帝寝殿!”她倒要看看她的好儿子给她个什么解释!
春江立即劝道:“太后,皇上也许只是一时……”
朱砂气恼的高声开口:“摆驾……”
春江不敢再说什么,立即命人摆驾。
夜深人静时,帝寝殿因为太后的到来依然灯火通明!
夏之紫身着睡袍,跪在地上,准备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受处罚:“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千岁!”
春江赶紧带着不相干的人下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落了皇上的颜面。
朱砂看着跪在下面的夏之紫,心里没来由的想发火,这么多年紫儿无论哪一方面从未让自己失望,想不到大了竟然……“欺负一个女人你觉的有意思是吗!”
夏之紫跪着,低头顺目。
朱砂见他不说话更来气:“大婚在即你想做什么!她不过是一个教习宫女她能颠覆你的江山还是能让你荒废朝政你那么说她!你还真把她当人看!”
夏之紫还是跪着,事情他做了,也做好了被母后训斥的准备只是没料到这么快!
朱砂气的头昏眼花,当她听到夏之紫跟清平的对话时,恨不得打醒夏之紫,跟一个下人说的话像是踩了他的老鼠尾巴,身为大夏朝的皇上,什么时候这点气度也没了:“你倒是说话!你哑巴吗!”
夏之紫不吭声,因为不知道能说什么。
朱砂见他低着头,更来气,可她又觉的对孩子要有耐心,于是尽量放下自己的脾气,让自己柔和一点:“不喜欢本宫给你安排的女人。”
夏之紫扣着指甲,就像小时候被训一样,不反抗也不接受,依然故我的如此。
朱砂瞅见他的小动作,抄起桌上的茶杯摔他身上:“聋了!”
啪!
春江心里纠的一下的疼,但想想,皇上也不对,不就是一个女人,要了能少块肉吗!
夏之紫丝毫不动,扣手的时候依然扣手。
朱砂见状眉头皱起,真想一脚踹出去让他清醒一下,但朱砂突然心里一慌,莫非……朱砂急忙走下来,蹲下来与夏之紫齐平,着急的看着他:“你看着娘。”
夏之紫不明所以,不解的抬起头与母后对视。
朱砂为这种可能心里一阵翻滚:“她碰你时有感觉吗?”
夏之紫被问的茫然:“母后问什么?”
朱砂眉头瞬间皱在一起,千万不要,紫儿他可是帝王:“母后问你,清平碰你时,你想不想跟她在一起,不要说你不喜欢她、她地位低那些问题,母后只问你,当时她碰你的时候,你想跟她在一起吗?”
夏之紫看着母后如此紧张突然也跟紧张,但是紧张什么浑然不知:“不想。”就想把她淹死解气!
朱砂惊吓的扶住他的肩,突然急切的问:“荣安呢?你对荣安……”
夏之紫总算懂了,羞愧的险些没找个地缝钻进去:“母后,你想什么呢?儿臣驳了您的好意,是儿臣不好,但是儿臣还不至于有……”龙阳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