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灿定定的望着眼前这个女子,她肤色依旧黑沉无光泽,眼中的神情却是如此的纯粹,美好的吸引人的目光。花灿缓缓的把手中的杯子,慢慢举起,凑到嘴边,喝一口水后,水顺着喉道流下去后,花灿再喝一口水后,望望东桐平静的样子。
花灿放下杯子后,突然低头趴在桌上,狂笑起来,笑得时候手还往桌上用力拍打着。把坐在一边的东桐吓得脸色更加黑沉,花灿好一阵子后,从桌子上才把头抬起,眼光中的狂乱消失些许。
花灿打量着着东桐,看出东桐眼光中的惊慌后,花灿微微露点笑意,冲着东桐开口说:“姑娘,你说、、、、。”花灿的话才开头,外面就传来木信拼命拍门的声音,木信着急的问:“花爷,出了什么事?”东桐给花灿的狂笑,已吓得有些后悔,这时听到拍门的声音,冲过去就去把门打开。
木信挡住东桐的去路,东桐只有依旧退回桌边坐下。木信进来后,第一时间就先打量床的方向,见床上丝毫不乱,又打量着花灿和东桐的衣着,见两人衣冠整齐的端坐桌边。木信不相信的面前看到的一切,忍不住冲着东桐问:“咦,你不是急着和花爷成就一番好事,你怎么没得手?”木信的话粗糙明白。东桐听到他的话后,脸红的小心打量花灿,低下头望着桌面低声音说:“花公子,清新脱俗,不是我这种女子能污染的。”
“哈、哈、哈、我陪着花爷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姑娘这样的人。”木信痛快的开怀大笑,花灿嘴角含笑。东桐本来低着头,听到木信张扬的笑声,才敢抬起头望过去,见花灿笑如春风吹拂,不得不暗叹,如此美男,难怪东二小姐执意要惹上去,好在自个不会真听东苠,对花灿直扑过去,这样的男子,还是君子之交,反而能长久。
花灿示意木信坐在桌边,对东桐问:“姑娘,我们这是第三次见,还不知姑娘的名字,不知你是否方便说给我听?”东桐笑笑对花灿说:“花公子,你太客气,是我礼节不够周到,我叫东桐。”花灿望多一眼东桐,指着木信对东桐说:“东姑娘,这是一直跟着我的木信,是可靠之人。”东桐赶紧对木信行礼说:“木爷好。”木信手一摆,对东桐说:“东姑娘,我不爱这虚礼,你直接叫我木信就好。”
东桐听这话后,点点头说:“花公子,木信,你们直接叫我东桐。”花灿和木信同时摇头,木信说:“东姑娘,不可,我们还是叫你东姑娘好。”东桐对西朝许多约定俗成是不懂的。不过,木信这样说,一定是有他的道理。好在东桐多年前就明白,不了解的事情就少开口,多年后,总会在机缘适合时,答案会自动跳出来的。
花灿对木信提及东桐来找自个,是为了生计的事情。木信听后,对东桐赞道:“东姑娘,我们花爷的眼光利。你果然是奇女子一个。”东桐见木信嘴边笑容可掬,真不敢相信面前这人,就是自个刚进院子时,那个脸沉如铁锅般黑的男子。
“东姑娘,你的爹娘呢?你们现在以什么为生计?”花灿望着东桐轻声问。东桐轻摇头说:“我和弟弟没了爹娘,我儿子的爹家中,不喜我们,我们本来到西京城是投奔亲人的,可是他们不在这儿,我们所带钱也不多,只有在西京城定居下来。我平时做包子卖,挣来的钱刚够生活。”东桐这话是有水分的,可是现实也差不多如此。
花灿对着东桐皱紧眉头,一脸不高兴的对东桐说:“东姑娘,你还少提一个人。”东桐听后笑起来,对花灿和木信说:“我儿子慎行,是我们姐弟到西京城后,才知有他的。多亏西京城这方面好,要不我和弟弟两人,还真不能多养一个,多谢西京城给我们钱养他。”东桐如同平常的母亲,提起孩子,眼里是纯然的欢喜。
木信听这话后,眼里神情更加感动,对东桐说:“东姑娘,不是我吹,整条倌倌街,人缘最好的就是花爷,你要接活做,找花爷帮你,准没错。”花灿却沉呤一会后,对东桐打量好几眼后,想想后,脸色沉郁的开口说:“东姑娘,我见过你和你弟,你们姐弟两人的言行举止,都不似一般的小家出来的。虽说你们穿的是布衣,但你们两人身上的气质,是隐藏不住的。”
木信不相信的望着东桐,对花灿说:“花爷,大府人家的女子,会如东姑娘这样黑吗?”花灿看一眼木信,转头叹口气的望着东桐说:“东姑娘,如你是要求一夜之欢,我可以马上就满足你。但你不是,你是需要那种长期朋友之谊,如你有心当我是朋友,那我一定要问明白。当然,你说不说,就由你选择。”
世上只有生意人的眼光利,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人,有钱没钱,这是东桐上世那个老公得意时说的话。东桐没想过能瞒过花灿的,东桐点头认是后,说:“花公子,我和弟弟是生在大家中,我们的娘亲在家中排行二,她早几年没后,我弟弟在家中的日子,越发不能过下去。而我夫家的人,极其不喜我,丝毫容不下我。我们姐弟两人万般无奈下,只有跑出来。到西京城前,我们把身上所穿的衣服和首饰,变换成钱,才能在西京城安居下来。花公子,我不是想骗你,只是我们姐弟两人,好不容易安稳下来,我们只想一家三口,能够平安的活下去。”
木信不再言语,眼中同情色浓厚。花灿望着东桐说:“他们有没有再找你们?”东桐想着碰见后,面对面都不相识的人,嘲笑的摇头说:“花公子,我不知他们有没有找我们?不过,要是给他们找到,我们姐弟再加上我儿子,怕是没有活路给我们走的。”
花灿脸上神情不明,东桐心里想着,自已何必为难别人,想想后,对花灿行礼说:“花公子,多谢你愿意听我说这些。刚刚我和你们说的话,请看在我们相识一场,对外不要言语。我不打扰你们,先告辞。”东桐很失望的站起身,好在来之前,东桐就做过最坏的打算。
花灿头都不抬,对东桐说:“东姑娘,你坐下。你当我是朋友,才说这番话,我和木信今天出了这房一定会忘记你说的话,要是从我们口中传出一字,以后我们事事不顺。”东桐听花灿这话,才放下心来,坐下后望着花灿,花灿笑笑的对木信说:“木信,取纸笔墨来。”木信起身后,花灿看着东桐说:“东姑娘,你信我,那我就要为你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