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真的?四姐真的去了延年楼?”平南侯府里,姜清妍听了梅雪的话后,激动地站了起来,她终于等到四姐出门了。
梅雪点点头:“是,婢子买通的长公主府采买处的一个新去的丫头,她和云安郡主院子里的丫头以前是一处伺候的。”
姜清妍一边出门一边让人吩咐马夫套马,她要去延年楼寻四姐,再耽误下去,二姐就真的要疯了。
算一算,姜清曼被关在大理寺已经有十日了。
平南侯知道姜清妍要出门找姜昭妤后也是大手一挥让她去。上次他去润国公府找褚瑾熠后才明白,褚瑾熠就是故意这般折磨姜清曼的。
故意将她单独关起来,每日只送饭,让姜清曼一直提心吊胆地在里面待着。
姜清妍高兴地出门找姜昭妤,却不知梅雪早就将姜昭妤去延年楼且只带了两个丫头的消息传给了白司庭的小厮,他比姜清妍还早出门,先一步去了延年楼。
梅雪又私下买通马夫,让他以街上拥堵为理,将去延年楼的路给绕远了。
延年楼今日并没有营业,每月延年楼都会歇息两日,一是王掌柜要将账本给姜昭妤查看,二是要让延年楼的小二休整一日。
姜昭妤带着新绿和碧青二人与王掌柜一道进了后院,后院有间屋子是专门布置出来的。
“东家,您过目。”
姜昭妤接过账本放到桌上,一页一页用算盘算了起来,王掌柜平日里做账做得很清楚,账面又干净。
需要核算的账目还未算完,王掌柜就听到前面有动静儿,他急忙出去查看,他记得他进来的时候,是在外面挂了打烊的牌子的。
白司庭带着小厮和家丁走进来,并让小厮把延年楼的大门给关上并闩住。
“客官,我们店今日打烊,不接待客人,请回吧。”
白司庭走过去,不屑地看他一眼,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王掌柜的脸上:“什么东西,给我捆起来。”
随行的家丁立马将王掌柜抓着,拖去了后面厨房。
“你们想干什么?朗朗乾坤你们会遭报应的。”王掌柜的挣扎没有用,被两个家丁一左一右的抓着。
怕王掌柜的声音引来其他人,家丁用后厨的帕子将王掌柜的嘴给堵住了,并一拳打在王掌柜肚子上,王掌柜闷哼一声,蜷缩在地上。
屋子的三人自然也听到了声音,碧青想出去查看,姜昭妤却站起身阻止她,大白日大摇大摆地来找麻烦,一看就不是善茬,可不能正面出去,得想办法先出去,然后再救王掌柜。
姜昭妤轻声走到屋子门口,透过缝隙看到白司庭正带着人来势汹汹往这里来。姜昭妤没有多想,立马转身,拉着新绿和碧青二人,示意从屋子的窗户上跳出去。
延年楼后院有道小门,是专门送菜进来的,门外面就是繁华的大街。
碧青哆嗦着手打开门,站在门侧,让姜昭妤先出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姜昭妤被白司庭抓着手拖了回去。
姜昭妤反应及时,一把将碧青推了出去,新绿立马关上门并背靠在门上大声喊:“快跑,去找人。”
小厮拉开新绿,将她甩在地上,然后让人追了出去。
一时之间,新绿爬不起来,姜昭妤挣脱开白司庭的手,将新绿扶起来。
“不知白公子造访延年楼所为何事?”
白司庭很是猖狂:“云安郡主青天白日和掌柜的在房里干什么?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住嘴,满口污言秽语,脏了我家郡主的耳朵。”
“郡主别怕,我今日来是想问问郡主,那日的画为何不收,是不是看不起我啊?”白司庭一边说着一边朝姜昭妤走去,“等会儿我定为郡主画一幅画儿,活色生香的画儿,郡主喜欢吗?”
姜昭妤一步步后退,白司庭一步步往前,最终被逼到墙角,新绿想上前,却被一旁的小厮拉着,拖去了厨房和王掌柜绑在一起,没一会儿连新绿的声音也听不到了。
她每月这天都会来延年楼,算了账就回去,从来没出现过意外,恰好今日她又让东风带着随从跟随白嬷嬷去了花水镇。
她听余氏说过花水镇有个有名的大夫,手上有本关于药膳的孤本,她想抄录下来。
“白公子可知自已在做什么,你就不怕长公主府和靖国公府杀了你吗?”
“我与郡主真心相爱,奈何我有婚约在身,郡主便约了我来这延年楼,一切都是情难自禁。”
原来打的是这主意,真是卑鄙,姜昭妤虽然很慌,但努力冷静,想着在碧青找到人来之前,该如何救自救。
白司庭耐心快要耗尽,一把拉过姜昭妤,禁锢在怀里,脑袋凑过去,离姜昭妤脖子极近,像狗一样闻了闻,“郡主真香。”
姜昭妤忍住恶心,提起自已的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踩在白司庭的脚上,白司庭吃痛,但并没有放开她。
“我喜欢。”说着,半抱半拖将姜昭妤拖回了屋子。
白司庭将姜昭妤按在桌子上,姜昭妤反手抓住桌子上的砚台,砸到他的脑袋上,趁白司庭起身退开,姜昭妤急忙起来,今日她头上也没带簪子,身上更没有尖锐的东西。
她想起桌子抽屉里有雕刻的刀,王掌柜没事的时候喜欢木雕,幸好还有木雕的工具。
姜昭妤打开,拿出小刀。
“别怕呀,郡主,何必这般呢。”白司庭揉了揉被砸中的地方。
姜昭妤拿刀自然不是用在自已身上,她始终记得长公主说过,任何时候,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白司庭试探着上前,即使姜昭妤有小刀在手,可也抵不过有三脚猫功夫的白司庭,白司庭看着自已被划了一刀的胳膊,脸上出现狠厉。
“郡主以为这个能伤我多重吗?”
白司庭出手打掉姜昭妤手上的刀,抓住姜昭妤的手腕举过姜昭妤头顶,他一只手解开了自已的腰带,将姜昭妤的手绑了起来。
越挣扎越紧,姜昭妤停了下来,白司庭见状得意地笑了笑,手背滑过姜昭妤的脖子。
“真是又嫩又白啊。”
白司庭轻轻地说,手上的动作却不轻,粗暴地撕坏了姜昭妤的外衣,然后像看猎物般的欣赏,见姜昭妤没动,又觉得少了点乐趣。
卑鄙的白司庭手下滑,慢慢地拉开姜昭妤的腰带,他就不信,她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大声哭着求饶。
那样玩起来才有滋味,他就喜欢那种声音。
让他失望的是,腰带已经拉开了依然没有听到姜昭妤的喊叫或是求饶声,白司庭索然无味,想了想解开绑住姜昭妤双手的腰带。
绕了路的姜清妍急忙下了马车,她怕姜昭妤已经走了,却见延年楼的门是关着的,门口还有人守着。
“你们是什么人,这门怎么关了?”
门口守着的家丁并不认识姜清妍,将手中的棍子晃了晃:“快走,别打扰我家公子的好事。”
杏雨急忙将姜清妍拉开,姜清妍却觉得不对,想上前打开门进去,却被一把推下那两梯台阶。
被松开的姜昭妤刚才就碰到了桌上写账的笔还有算账的算盘,姜昭妤摸到笔,握在手里,往下刺,却被白司庭一手挡开。
姜昭妤暂时没了束缚,转身隔着桌子拿算盘,手才刚刚摸到,就被白司庭按住了手。
“郡主的手也滑。”白司庭抢过算盘随意扔到地上,“郡主还是乖乖从了我,你的丫头去了这么久也没回来,说不定已经在我家丁手上了,你还是别挣扎了。”
说着,顺着姜昭妤的手,缓缓向上,姜昭妤看准了机会,抬脚一踢,就踢到了白司庭的命根子上。
白司庭疼痛难忍,捂住命根子,看向姜昭妤的眼神阴狠毒辣,姜昭妤转身就往门口跑。
眼看姜昭妤要将门闩取下来了,忍着痛的白司庭从后面将她拖走:“你要出去,也得和我一起出去才行,这样别人才会相信你云安郡主和我是情难自禁啊。”
说着,就要将姜昭妤从背后压在桌上,几番挣扎和周旋下来,姜昭妤已经没了力气,也渐渐红了眼,有些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