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教室里,林梦晨还在饶有兴味地跟“教导主任”聊天。
她的坐姿也完全放松下来,右手肘支在桌子上,手支撑着脸颊,嬉皮笑脸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个好学生。
“教导主任”很明显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头:“不错,我是艾米丽,全校只有我一个艾米丽老师,你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林梦晨咧着嘴笑道:“我只是想问一下老师:您喜欢玩扑克牌吗?”
不等“教导主任”回答,林梦晨唰地从左兜里掏出一盒崭新的扑克牌,“撕拉”一声撕开包装,把纸牌倒在右手心里,然后就像个赌神一样的唰唰唰开始洗牌、切牌、分牌。
其他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林梦晨,林梦晨却全然不顾,嘴里还念念有词:“来来来,二十一点很简单,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赌一赌,摩托变吉普!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教导主任”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就当所有人都以为林梦晨已经惹恼了诡异的时候,“教导主任”忽然走下讲台,过来摸起一叠扑克牌,然后咧嘴一笑:“black Jack,我赢了!”
从直播间看去,其他五间教室都在上课,无论学生是不是真的,老师都在讲政治。
只有第三教室,七个人围坐在一起,从二十一点,玩到梭哈,再到斗地主。
现在,七个人在玩拱猪。
“教导主任”已经输得把外套和鞋子都脱了,连裤袜都输掉了。
乌拉诺夫司机输掉了长裤,又露出了他的海绵宝宝。
阿里巴巴输掉了头巾,整个人羞赧得像个没了皮的肉丸子。
塔什噶诺夫和小黑皮都光着膀子。
唯有两个女孩子,到现在为止,一局都没输过。
林梦晨得意地哼歌:“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咱们那个老百姓啊、吼嘿、今儿个要高兴!……”
“教导主任”气得狠狠地瞪乌拉诺夫司机:“她那个牌多明显是要全红啊!你还喂!一会儿小心输掉内裤!”
乌拉诺夫司机耸耸肩:“我不会玩嘛……输就输呗,反正就图一乐呵。”
小黑皮不屑地撇了撇嘴:“我看你就是故意想输掉裤子!”
“嗯,对,就是的。”乌拉诺夫司机淡淡地扫了一眼小黑皮:“所以呢?你打算喂我牌,让我没办法脱裤子、还是打算盯死我,让我脱光光?”
“教导主任”的眼睛忽然一亮:“对啊!还可以这么玩!”
乌拉诺夫司机吓得赶紧伸手捂住重点:“艾米丽老师,咱玩归玩,闹归闹,您可是老师啊!”
“教导主任”笑得含蓄又淫丨荡:“所以,你要乖乖听老师的话啊!”
乌拉诺夫司机一分神,塔什噶诺夫趁机把猪给加进去了,小黑皮又加了个变压器,林梦晨“好心”地又加了个“羊猪”,乌拉诺夫司机一下子就爆了。
按照规矩,乌拉诺夫司机现在要么脱上衣,要么脱内裤。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都兴奋极了。
“天呐!还有意外收获!”
“妈耶!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东西吗?”
“我去!我去!我赶紧拿手机录下来!”
龙夏国指挥部。
秘书小姐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镜布擦了擦眼镜,夏泽渊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秘书小姐不好意思地微微低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看白不看嘛……”
毛子国指挥部。
最高指挥官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急得直抽胡子:“乌拉诺夫司机在搞什么鬼?这是规则怪谈!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要去泡妞!我们要向规则怪谈提出抗议!以后要么男士专场,要么女士专场,坚决不能搞男女混战!”
旁边的女秘书兴奋地挺了挺傲人的上围:“下次再抗议,这会儿还是先观赏吧!他的大长腿还真性感!”
第三教室里。
“教导主任”兴奋地推了推眼镜:“来吧宝贝儿,脱吧!”
乌拉诺夫司机装作不经意地瞄了一眼林梦晨,见林梦晨还在一边儿兴奋地跟许晶晶一边复盘一边探讨战术,压根就没搭理他。
再看看周围几个兴奋异常的吃瓜群众。
乌拉诺夫司机二话没说,“哗啦”,把上衣脱了。
“哎呀,真没劲!”直播间内外发出了一致的嘘声。
乌拉诺夫司机傲娇地挺了挺胸:“怎么样?我的肱二头肌没吓到你们吧?”
“切!”“教导主任”三分不屑七分不满地撇了撇嘴:“愿赌服输嘛!一点没有体育精神!”
“没关系啊!”林梦晨搓了搓手:“咱们再赢他一把不就行了吗!”
“对哦!”直播间内外又同时兴奋了起来。
可偏偏下课铃响了。
“教导主任”遗憾地放下扑克牌:“唉,太遗憾了。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可惜,开心的时间只有四十五分钟。”
“教导主任”遗憾地看了一眼乌拉诺夫司机的八块腹肌:“看在你们哄我开心的份儿上,我就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