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大街。
“For our Snezhnaya,冰冷的王座下,无需掌声与鲜花。”
从群玉阁蹭了顿饭出来的忆昔心情大好,尤其是凝光第一次见到自己的那个眼神,太有意思了!
她是以为我去了趟至冬顺便当上了执行官了吧?哈哈。
“这位小哥几天不见,原来是当上执行官了啊,我就知道你肯定不简单!”
突然忆昔肩膀被拍了一下,回头就看到一位阳光开朗大男孩在笑着和自己打招呼。
“不愧是女皇陛下呢,考虑到摩拉克斯神之心获取是最困难的,为此专门增添了人手,而第三席【少女】每天什么事情都不干,你来前我还在愁怎么办呢,哈哈。”
嗯...【公子】看到我的大衣以为我是新来的执行官了啊,还有这话你敢当着哥伦比娅面再说一次吗?
说起来这似乎是身份的象征,待会还给哥伦比娅吧。
“这样的话你就是末席了呢,我是十一席【公子】达达利亚,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了。”
忆昔觉得欺骗一个公子不太好,于是指了指身后的执行官大衣:
“其实这件大衣就是【少女】的,我并不是什么执行官,所以你还是末席。”
“诶?那她的衣服怎么在你身上,哥伦比娅呢?”
忆昔稍加思索,决定实话实说,接着摆出一个玩昧的笑容:
“你说哥伦比娅啊,她现在还躺在我的床上睡觉呢,毕竟很累啊~”
说完忆昔手臂往后一挥连带大衣潇洒转身离去,留下了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的达达利亚。
忆昔走后,达达利亚察觉到不对,集中智慧沉思许久终于得出了结论。
刚刚那人够狂,莫非他就是摩拉克斯!
而【少女】这么接近他,是为了他的神之心吧!
当时达达利亚就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哥伦比娅为了女皇的计划做出如此牺牲,而自己竟然还觉得她一直在偷懒!
心里顿时充满了愧疚感,达达利亚望向天空,眼神中充满了释怀。
原来,最后什么都没做的人是我啊...
(小剧场)
忆昔:刚刚那句你对哥伦比娅说了会不会死我不确定,不过你要是敢跟她这样说必死无疑毫无疑问。
归终:哥伦比娅我跟你拼了!!!
哥伦比娅:6
公子: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
森林屋。
“催人的汽笛淹没了哀愁,止不住的眼泪流~”
“老板您回...”
忆昔顺手帮叶曦打了下玉臀上的蚊子,还贴心的在大中午给哥伦比娅盖好执行官大衣后,就去摆摊了。
(冷知识,仙人以上生命并不会被外界温度影响,除非真的太高或者太低。)
到了晚上,哥伦比娅终于睡醒,叶曦也下了班,闲来无事,忆昔给她们讲起了钟离和归终那一对的故事:
“钟离,取“中华”之中,饰之以“金”。取“璃月”之“璃”,去之以“王”。?”
哥伦比娅双手托腮,乖巧的坐在小沙发上安静听着。
叶曦看上去心情也很愉悦,忆昔从来没讲过故事呢。
“下面给你们仔细讲讲。”
忆昔此时戴着个眼睛,颇有专家风范。
“归离文明的那个源头,它是什么,她是归终,所以出现——钟离。
而钟离这个词有秘密,钟离,离了吗?
‘终’离嘛。
他真离了吗?
钟——离
到底离没离?
钟——离”
听到这两个智慧种族的首领竟然有些犯迷糊,不过听着好有哲学的样子。
“它真——离了吗?
钟——离啊!”
忆昔语气带上了一丝激动,甚至还拍了拍桌子。
“你们看看,离没离?
钟——离
他很厉害!
他不是一个有形的,所以璃月经典里面说
——人间归离复归离,借一浮生逃浮生。
注意,
世事易变,匪石弗转,千岩牢固,重嶂不移。
所以万物生与岩,岩生于帝君,是这样说的吧,他不是单单一个王。”
忆昔视线与叶曦与哥伦比娅交汇,她们也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忆昔继续讲:
“有一次我去新月轩吃饭遇到一个人,他的老板,当时她有十五六岁了。
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就问那个魈伙子,她说真有帝君吗?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帝君吗?
一下就把魈伙子问懵了。
呦,她说真有吗?
一下就愣了。
你想想,那是个神明,神明是无相的。
所以玑衡经的一句话叫——天地诸元,唯岩用固。
磐岩永不移,那是个真理,所以不能迷信。”
讲到这忆昔语气变得舒缓起来,并端起叶曦倒的茶喝口润润嗓子:
“所以风可风,自由风。岩可岩,自闭岩。
但那要是有人说我非得说,非得说我可以告诉他们,
钟离也没说明白。
它不是语言可以描述的,后来至冬的经济学家叫做潘塔罗涅,他把这个事说了一句名言。
这个世界上有摩拉能买的,叫做买卖。
这个世界上也有超出摩拉,买不来的,潘塔罗涅用了俩字——契约
所以才有了钟离什么?
捧心,女士,微笑。”
忆昔将折扇一合,一语终了,同时场里两个女孩也响起了掌声。
虽然不知道忆昔到底想说什么,但鼓掌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