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弋抱起了南宁去了医院。
顾闻景不在,但听到南宁的名字,还是加急安排了人做检查。
就连白弋都能听出顾闻景的关切。
不等顾闻景询问情况,他就挂了电话。
检查下来,南宁就是太劳累了才会晕倒。
白弋看着病床上的人,神色微微起伏。
南宁穿着一件白色的毛衣长裙,陷进被中时,像是一块软乎乎的奶油。
看着就让人分外有食欲。
娇艳白皙的脸蛋上挂着泪痕,长睫因为湿润黏在了一起,满是写不尽的委屈和怜惜。
还有……欲色。
是男人都无法抵抗的场景。
白弋坐在床边椅子上,眯了眯深眸,修长的手指抵在眉心点了几下,竟然有些烦躁。
他没必要听信一个保安的话。
小刘一番话已经犯了很多言语上的大忌。
抱怨,美化南宁,质问老板。
完全不排除这些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可当白弋看着南宁曲着身子痛哭时,他心里有些不高兴。
因为南宁在他面前总是很能忍,不爱笑,也不爱哭,像是一个漂亮的娃娃。
逃离他后,却变得像个人了。
呵呵。
几分钟后,司机发来消息,是关于装修公司的资料。
翻阅一张后,他看到了薛曼的名字。
一切不言而喻。
关了手机,白弋微微抬眸,看向床上的南宁。
南宁睡得有些不舒服,翻了一个身,背过了身体。
偏巧裙摆翻了上来,露出了白嫩纤细的双腿。
白弋呼吸微微发烫,伸手想替她盖上被子。
谁知,南宁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在这个时候醒了。
她看着装饰,瞬间明白了自己在医院。
想到医院,她下意识联想到了顾闻景。
察觉身后有人,便脱口而出:“顾医生,我……”
话还没没说完,南宁便看到白弋伸过来的手,发出一声尖叫,然后整个人缩了起来。
闪躲和不喜毫不掩饰。
顾医生?
好一个温柔的语调。
所以,她喜欢顾闻景?
白弋面色越来越沉,最后嗤笑一声。
难得的温柔,瞬间化为冷厉。
她不配喜欢别人,也不配别人的喜欢。
他松开被子,握住南宁的脚踝,直接将她扯到了面前。
南宁白着脸,惊恐的望着白弋,嘴唇微颤,眼中连曾经残存的最后一丝情感也荡然无存。
白弋淡淡蔑笑,他并不在意这些情感。
他要女人,无非是发泄而已,情都是假的。
白弋指腹轻抚南宁的脚踝,有一下,没一下,满是轻佻。
等他摸够了,才冷声道:“怎么?不是别人很失望吗?喜欢上了?”
南宁呼吸急促,挣扎道:“不是!”
白弋弯唇。
看似在笑,眼底却是眼藏不住的危险。
南宁有些崩溃,问道:“白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
话落。
白弋很干脆的给了答案。
手顺着腿往上,一把将南宁身上宽松的毛衣脱了下来。
南宁惊愣了两秒,迅速去扯被子,但虚弱的她根本不是白弋的对手。
他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让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昏暗的灯光,雪白的床单,衬得雪白的肌肤都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白弋居高临下的欣赏着,眼中玩味。
南宁却是万分屈辱。
他总是这样!
前一秒打压着她的精神和内心,下一秒又吞噬她的身体。
他懂一切掌控人的法子,一一用在了她身上,控制着她。
南宁红着眼盯着她,身体一直都在挣扎。
白弋并没有生气,一条腿曲在床边,看着她想要反抗却又无法反抗的模样。
像是看着蝼蚁。
不仅如此。
他还俯身凑近了她的脸颊,说着让她无地自容的话语。
“你第一次在我身下的时候叫的其实更动听一些。”
“慢慢的,你的身体就会迎合我了。”
“你说呢?”
他说着话,手并没有停下来,似乎想要验证自己的话一样。
指尖毫不客气的折磨着南宁的身体。
南宁羞耻难堪,脸颊涨红,眼角微湿,满是女人的风情明艳。
白弋垂眸,墨眸凝望着身下的南宁,眼中没有太多的欲望。
他只是在等南宁认错。
错在她不该肖想别的男人。
南宁却闭上了眼,身体像是死鱼一样随意摆弄。
她声音忍耐道:“我说什么呢?反正我说的你都不爱听。”
暧昧的炙热瞬间消散。
白弋倾身冷笑:“现在装清高是不是晚了点?我不是顾闻景,你骗不了我。真要玩你,我在乎你说什么?想什么?”
闻言,南宁身体冰凉,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她睁开眼,回避白弋的目光,盯着苍白的屋顶。
“嗯,随便吧。”
“……”
白弋皱眉。
对待她更凶了一些,想要看到她以前被撞碎前挣扎的样子。
还是那样比较有趣。
可惜,她没反应……
这时,护士听到叫声后过来敲门。
护士站在门外,担忧道:“南小姐,你还好吗?需要我进来吗?”
这里是单人间,住的人不一般。
更何况南宁还是白弋送来的,护士更不敢随意打扰。
闻言,白弋的眼底浮现一层邪气。
他知道南宁脸皮薄。
便凑在她耳畔,低低沉沉道:“回答她。让她听听你到底好不好。”
说着,他加了几分力。
南宁皱着眉,死死咬住唇瓣,根本发不出一个正常的音调。
可白弋又如何会放过她?
他冷声威胁道:“回答她,我就让你和陈嘉宝明天正常营业,我相信你明白孰轻孰重。”
她的自尊在他眼中不值一提。
毕竟他的母亲受过更多的打击和屈辱。
即便是双倍还给南宁都不为过。
南宁清楚白弋的分量,她也没有选择。
她抬眼望着白弋,眼底荒芜,嘴角却是一抹释怀的笑。
早该释怀了。
白弋这辈子都不可能对她有任何的感情。
她的十年只是自己的十年,虚无缥缈的梦而已。
白弋动作一顿。
心里不喜她淡淡的目光。
明明身体相连,却像是隔了很远。
他眯了眯眸,不为所动,在南宁开口时,故意羞辱她一样将她逼向欲望的深渊。
然而……
南宁颤着音调,却抬高了声音道:“我没事!”
她盯着白弋那双深邃的眸子,继续大声:“我没事!”
生怕别人听不清她在做什么一样,她继续张嘴:“我……”
白弋怒了。
一把捂住她的嘴,沉哑道:“闭嘴。”
她顺从了,却又没有顺从。
她的骨子里就是在和他对着干!
他深沉的盯着南宁,第一次将愤怒写在脸上。
内心有什么似乎在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