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刚刚才救了你们,你们转头就来抢夺东西,过河拆桥这个词用在你们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一脸冷笑的看着江闫二人,穆寒阳已然起了杀心,自己得到玉瓶的消息不能传出去,久生肯定不会说,阿蓝出不了荒芜战场。
所以就算这二人不来找穆寒阳的麻烦,穆寒阳也会想办法除掉他们。
“既然你们要,那就给你们好了,只是我还不清楚该如何将那龙魂驱逐出来,介时你们看着办吧。”
从身上拿出玉瓶,穆寒阳随手扔向江宏,江宏欣喜异常,用他仅剩的那条手臂去接玉瓶。
可他刚将玉瓶拿在手里,一只手掌便出现在他的眼前,慌乱之中,江宏急忙后退,但手掌的主人却不放过他,直接打在了他的胸口。
“闫正,你敢偷袭我。”
出手的不是别人,正是闫正,龙魂的威力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若是能得到此物,那他或许连掌门都不用惧怕了。
玉瓶是承载龙魂的容器,所以一定得拿到手。
闫正脸上现出一丝阴笑,言道:“江长老,你想要私吞玉瓶,此等行径任谁看到都不会置之不理。
若你乖乖的将东西交出来,我还能留你一条性命,带你回宗门,将此事禀告与太上长老,介时说不定你还会得到赏赐也说不定。”
缓步朝江宏走去,闫正虽然满脸笑容,其实心里却十分戒备。
“闫正,你好卑鄙,既然现在你为刀俎,那我便将这玉瓶交给你吧。”
言毕,江宏竟然将玉佩朝闫正扔了过去,闫正先是一愣,等玉瓶落入他手中的时候他的脸上顿时就现出狂喜之色。
可还不等他高兴完,一道身影猛地出现在他的眼前,五指成爪,直接抓在了闫正的面门上。
“想要玉瓶,下辈子吧。”
江宏手上罡气狂涌,直接将闫正的脑袋抓出五个窟窿,而闫正则是临死之际,使尽全身力气,将手掌插入了江宏的丹田之内。
这种场景是穆寒阳最愿意看到的,江宏和闫正打了个两败俱伤,江宏杀了闫正,而他也被闫正重创。
丹田被毁,江宏身上的真元之力一下子就散了开来,此刻他已然变得连普通人都不如,要杀他简直是易如反掌。
“穆寒阳,你想作何?”
看到穆寒阳朝他靠近,江宏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虽然落井下石不是很地道,但江宏绝对留不得。
“江长老,你此话何意?难道你以为我想要害你吗?尽管先前你让阿蓝将我引过来,还要取我的血破封印,但我却没有任何记恨,若不是江长老你,我又如何能得到这玉瓶和龙魂。
长老可能还不知道,此玉瓶名为天造玉鼎,乃炼丹神器,可融万物。真的很感谢你让我得到此等宝贝,所以我会将你带出荒芜战场。”
朝江宏伸出手,穆寒阳面带笑意,江宏则是半信半疑,就在他伸出手之际,穆寒阳的一只脚猛然踢出,正中江宏的头部。
一声闷响传出,江宏的脑袋被穆寒阳一脚给踢出了一个大坑,死的不能再死了。
解决了麻烦,穆寒阳将目光扫向花凌玉,心说这丫头也真是倒霉,两次遇见她都被打晕,也幸好她晕过去了,要不然恐怕也得将其灭口。
怀璧其罪的道理穆寒阳十分清楚,自己身具天造玉鼎和龙魂的事情绝对不能传出去。
走到花凌玉面前,穆寒阳在她颈部的穴位上一点,花凌玉幽幽的睁开眼睛,当看到面前的人是穆寒阳这才长出了口气。
“发生了什么事?”
坐起身子,花凌玉环视四周,发现两个外门长老已然身死,而凶人和凶兽则不见了踪影。
“那凶人和凶兽杀死了二位长老,就在他们想要杀我们几人之时,忽然出现一位高人,将其击退了。”
这种借口很好编,反正江闫已死,没有人对证,他怎么说都可以。
“寒阳哥,咱们离开吧。”
凶人一死,封印便会打开,入荒芜战场也有两天的时间了,是时候该离开了。
至于能否进入弟子堂,还有核心弟子的问题已经不在穆寒阳的考虑范围之内了,他已经得到了天造玉鼎和龙魂,这比进弟子堂和成为核心弟子要好太多了。
“寒阳哥?你是穆寒阳?宗门的那个废物?”
听到阿蓝叫穆寒阳,花凌玉看向了他。
废物这个词是穆寒阳的标签,就算是身在内门的花凌玉也知晓。
“我哥不是废物。”
尽管花凌玉的修为在自己之上,而且还是内门太上长老的孙女,但穆久生依旧冷眼相对。
“之前我拾了一件外门弟子的长衫,其内写着寒阳两字,莫不就是你吧?”
没有理会穆久生,花凌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冰冷之色,穆寒阳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招呼阿蓝和穆久生赶紧下山。
“穆寒阳,难道你没听见我在和你说话吗?”
见穆寒阳竟然不理会她,花凌玉面上冷意更浓,穆寒阳则是微微一笑,言道:“救命之恩虽然难报,但我不需要你做什么。”
“我杀了你。”
当初穆寒阳救花凌玉只是顺手之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原本还以为这丫头想要报答自己,谁知他话一出口,花凌玉便径直朝他冲来,手中短剑直刺穆寒阳的胸口。
“你疯了。”
没想到花凌玉非但不感激,而且还要杀自己,穆寒阳实在是搞不清楚状况,飘云步施展开来,身形一晃便溜出去老远。
而花凌玉则是闭口不言,纵身跃至穆寒阳身前,手中短剑再次刺来,而且速度极快。
“花凌玉,我救了你,而你却要杀我,这是为何?”
花凌玉的修为已入地元境八重,虽然比穆寒阳高了一重,但若是穆寒阳想要击败她也不是不可能,即便花凌玉身具灵阶中品的武技。
连续躲开花凌玉的攻击,穆寒阳却是有些不耐烦了,正待他打算还手之时,花凌玉忽然停止了进攻,双眼含泪盯着穆寒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