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表情狰狞，眼神中仿佛喷着火，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
聋老太被口水淋得透湿，蓬头垢面，狼狈不堪，却只能苦苦哀求。
"我知错了，大伙儿饶了我吧 求求你们了……"
她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中透着绝望。
然而这副凄惨的模样，非但没有打动群众的心，反倒激起了他们更大的怒火。
"饶你?做梦!"
"就该让你尝尝这个苦头!"
"不想挨骂， 就别做亏心事!"
一时间，群情激愤，义愤填膺。
众人的怒火，似乎永远都发泄不尽。
李卫东冷眼旁观，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看着聋老太痛苦不堪的样子，他的内心升腾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没错，就是这样。
当初你高高在上的时候，不是挺嚣张的吗？
现在尝到苦头了吧？
李卫东恨极了聋老太，恨不得亲手把她千刀万剐。
可他又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不，光是游街示众，还不足以解他心头之恨。
他要狠狠地羞辱她，要她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李卫东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他悄悄地挤到人群前列，手伸进怀里，握住了那个弹弓。
聋老太被民兵推搡着,跌跌撞撞地走在街上。
一双眼睛无神地望着前方,脸上全是绝望之色。
她的身上捆绑着那几块写满罪行的木牌,随着她的脚步不住地摇晃,仿佛在昭示着她的罪恶。
聋老太浑身上下都是污渍和泥水,头发蓬乱不堪,就像一个乞丐。
她原本洁白的衣服,此刻也变得又脏又破,遮不住她那干瘪的身体。
聋老太一直在哭,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活像个泪人儿。
她不住地哀求着,苦苦哀告着,希望大家能够饶恕她。
可她的声音是那么的微弱,那么的无力,完全淹没在群众的谩骂声中。
"老东西,这就受不住了?"
"让你冒充烈属,坑蒙拐骗!"
"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你还不知道错!"
群众的怒火愈演愈烈,骂声犹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聋老太的哀求。
有好事者甚至捡起地上的石子,朝聋老太砸去,砸在她身上,砸出了一道道血痕。
聋老太痛得嗷嗷直叫,像只受伤的小兽,瑟瑟发抖。
她用手臂护住头,蜷缩成一团,活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李卫东看到这一幕,嘴角泛起一丝残忍的笑意。
他悄悄取出弹弓,捡起一枚锋利的石子,瞄准聋老太的额头。
"噗!"石子破空而去,带着风声,狠狠地砸在聋老太的额头上。
顿时,鲜血飞溅,聋老太惨叫一声,疼得脸都扭曲了。
她的手捂住流血的额头,不可置信地望向人群,想要寻求帮助。
可是,没有人站出来帮她。
人们一个个冷眼旁观,有的甚至还在幸灾乐祸。
"好!打得好!"
"就该这么教训她!"
"看她还敢不敢冒充烈属!"
聋老太绝望地闭上眼睛,放声大哭。
李卫东看着聋老太凄惨的模样,内心升腾起一股快意。
这就对了,多难受啊?
当初你欺负我的时候,想过有今天吗?
他又连发几枚石子,一连砸在聋老太的脸上、身上。
石子砸在肉上,发出"砰砰"的闷响,砸出一个个血坑。
聋老太浑身是伤,鲜血淋漓,疼得在地上打滚。
她的哀嚎声撕心裂肺,回荡在大街上,引来无数人的嘲笑。
此情此景,活脱脱就是一幅人间炼狱图。
而李卫东,正是这炼狱之主。
他一次次地瞄准,一发发地射击,将弹弓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
聋老太在他的石箭下,痛不欲生,凄惨无比。
她苦苦哀求,声嘶力竭。
可在这个人人喊打的场合,她的哀求是那么的微不足道,那么的无助。
没有人会来救她,她只能独自承受这残酷的惩罚。
随着时间的推移,聋老太的身上伤痕累累,血流如注。
她渐渐支撑不住,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而李卫东,也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弹弓。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聋老太,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行,今天就先饶你一命。
等着吧,这只是个开始。
我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的。
李卫东把弹弓揣回怀里,趁着人群骚动,悄悄地溜走了。
没有人注意到他,也没有人知道,刚才那个把聋老太打得奄奄一息的,就是他。
李卫东看着聋老太的惨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心中的仇恨终于得到一点了发泄,内心说不出的畅快。
正当他准备悄悄离开的时候,突然被一群人拦住了去路。
定睛一看,拦住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天那些听了八卦的大妈们。
"哎哟,这不是卫东吗?昨天多亏了你啊,要不是你告诉我们,我们还真不知道这些内幕呢。"
"可不是嘛,昨天一天我们就光顾着讨论这事儿了,越想越觉得过瘾。"
"就是,没想到最后真被咱们说中了,易中海那个老不正经,果然是对秦淮茹图谋不轨啊。"
几个大妈七嘴八舌地说着,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色。
她们围在李卫东身边,眼神中满是崇拜和敬佩。
在她们看来,李卫东简直就是无所不知,消息灵通得很。
有他在,保准儿什么八卦都逃不过耳朵。
李卫东被这阵势弄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摆手道:
"哎呀,大妈您可别这么说,我就是随便听到点儿风声,跟您们分享一下。要是传出去,我可就惨了。"
"放心吧小伙子,我们这嘴严得很,保准不会往外说。"
"就是,要不你再给我们透露点儿消息?昨天那些可真劲爆,我们听得都不过瘾呢。"
几个大妈一个劲儿地追问,生怕错过了什么劲爆的内幕。
李卫东故意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道:
"唉,大妈您也知道,昨天说好了不能往外传。
结果我回去的时候,就被易中海拦住逼问,差点没把我的底儿都掀了。"
一听这话,几个大妈顿时慌了神。
"啊?易中海知道是你说的?"
"完了完了,这下子可惨了,他不得把你给办了?"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围着李卫东,一个个都急得不行。
"卫东啊,不是我们告诉易中海的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就是,我发誓,昨天走后我就回家睡觉了,根本就没跟别人提起!"
大妈们一个个举起手来发誓,唾沫星子乱飞,恨不得以死证清白。
李卫东无奈地笑了笑,宽慰道:
"行了大妈,您消消火。我知道不是您们说的,估计是哪个多嘴的看见了吧。
再说了,易中海就算知道又能把我怎么样?我就一售货的,他还能吃了我不成?"
几个大妈一听,这才松了口气,脸上又堆满了谄媚的笑。
"那可不,我们卫东是最有种的,谁也奈何不了你!"
"哎呀,卫东啊,你就行行好,再给我们透露点儿消息呗?保准不往外说!"
大妈们眼巴巴地看着李卫东,活像几条等着讨骨头的小狗。
李卫东故作犹豫,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
"那什么,其实吧,最近我倒是听到点儿风声。就是不知道当真不当真。"
"啥风声?快说快说!"大妈们立刻来了精神,眼睛瞪得溜圆。
李卫东四下看了看,神神秘秘地说道:
"听说啊,贾东旭其实是易中海和贾张氏的私生子,当年偷偷生下来的。"
"啥?!"几个大妈惊得下巴都要掉了,"真的假的?怎么可能?"
李卫东连忙摆手道:"我也不敢确定啊,就是听人说的。不过你们想想,易中海平常对贾家那么好,没事就给送吃的,关键时候还给他们家送10斤白面,换了你们谁会这么大方?"
这话一出,几个大妈都沉默了。
要知道,这个年代,10斤白面那可不是个小数目。
易中海作为院子里的大人物,平时还能讲究点儿。
可随随便便就拿出10斤白面接济别人,这种事儿怎么想都不合常理啊。
想到这里,几个大妈心里都有点发毛。
李卫东趁热打铁,继续煽风点火道:
"再说了,昨天闹出那么大的事儿,易中海和贾东旭都没翻脸,还帮着贾家说话,这是几个意思?如果说贾东旭真是易中海亲儿子,倒还能解释得通。"
此言一出,大妈们恍然大悟。
"怪不得,怪不得!这么多年,老易对贾家那叫一个维护,原来是有猫腻!"
"嘿,我就说嘛,堂堂一大爷,平白无故地去跟秦淮茹勾搭,图个啥?敢情是冲着贾家去的!"
"这么说,贾东旭还真有可能是他俩的私生子?天呐,这传出去还得了?"
几个大妈一阵唏嘘,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李卫东赶紧提醒道:"大妈,这事儿可千万别乱讲啊,要是易中海知道了,非弄死我不可。这纯属道听途说,也不知道有没有鼻子有眼的。"
"放心吧卫东,这次我们说什么也不会往外传了,要是让易中海知道,咱们都得遭殃。"
"就是,这事儿我们就悄悄地讨论讨论,保准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几个大妈一个个举起手来发誓,表情无比肃穆。
【叮,成功散布贾东旭身世谣言,获得积分200点。】
【叮,成功散布贾东旭身世谣言,获得积分200点。】
【叮,成功散布贾东旭身世谣言,获得积分200点。】
……
李卫东的脑海里,再次响起了一连串悦耳的提示音,听得他心里美滋滋的。
可算又挣了一笔,这造谣还真是来积分快啊。
他不动声色地想着,嘴上却笑眯眯地对几个大妈说:
"行了大妈,您快回吧,这大热天的别把身子熬坏了。剩下的事儿您就别操心了,交给我吧。"
几个大妈依依不舍地散开,临走时还不忘回头叮嘱李卫东几句,千万保密云云。
目送她们远去,李卫东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接着,他一步三晃地朝着西山走去,准备弄点儿木头回来。
此时此刻,李卫东的心情无比舒畅。
聋老太被教训了一顿,出了这口恶气,易中海那帮人又被自已摆了一道,估计这两天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现在,自已还有时间上山砍点儿木头,回去做几件家具,美滋滋地享受日子。
人生,也就是这么回事儿吧?
李卫东端详着西山,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这日子,还得自已去争取啊。
而在李卫东离开后不久,那几个大妈就又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开了。
"没想到吧,贾家那点儿破事儿,还能整出这么大个乾坤来。"
"就是,贾东旭要是易中海私生子,那还得了?这不是全院子的笑话吗?"
"我估摸着啊,老易那点儿龌龊心思,还不止秦淮茹一个呢。没准儿哪家漂亮媳妇,都让他惦记上了。"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起劲。
渐渐地,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南锣鼓巷。
家家户户都在讨论贾家的糗事儿,越传越邪乎。
有的说易中海跟贾张氏有一腿,早就搞在一起了。
有的说贾东旭是易中海逼良为娼,生米煮成熟饭的结果。
还有的说易中海看上了秦淮茹,想让秦淮茹给他生个孩子。
总之,尽是些匪夷所思,污蔑人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