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大人,您终于回来了,菖蒲很想你呢!”
平一帆带着蝴蝶香奈惠回到京都,菖蒲闻到他的气味,早就跑出皇城迎了出来。
摸了摸菖蒲的脑袋,平一帆抬头看向同样跑出皇城的信子,说道:“信子,这是蝴蝶香奈惠,以后会住在皇城,你帮她安排一下。”
闻言,信子凑了过来,从菖蒲身边挤出一个位置,道:“放心吧,大人,我待会就让人去安排,大人一路辛苦了吧,信子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为大人接风洗尘。”
“这,也行,菖蒲,要一起吗?”
平一帆低头看向菖蒲。
闻言,菖蒲脸蛋微微一红,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随即,一行人便进了皇城之中。
而在身后,蝴蝶香奈惠看着平一帆的背影,不由得小声嘀咕道:“原来,是个花心大萝卜来着,我可是记得,他还是妙音大人的丈夫。”
……
“平大人,我给您的那幅画像,你送出去了?”
池水之中,菖蒲与信子靠在平一帆怀里,听着他这一行的故事。
其中,自然省去了一些不必要的细节,没办法,两大醋坛子都在身边,平一帆还是很懂得语言的艺术的。
而当听到平一帆将画像送出去的时候,菖蒲可是十二惊讶。
要知道,那可是她花费了两年半的时间,好不容易画出来的。
菖蒲,曾经五十年的思念,让她的血鬼术变得十分特殊。
她可以根据自已的记忆,利用自已的血鬼术,将记忆中的人,烙印在画像之上。
当然,根据对方的实力强弱,以及构筑的完美程度,所花费的时间各不相同。
就比如是曾经见过的普通人,只需要一个念头,便能够将其烙印在卷轴之上。
又比如,珠世小姐,则需要大概数分钟的时间。
至于平一帆那张画,因为其本身强大的实力,菖蒲又过于追求完美,前前后后,她居然花费了两年半的时间。
当时,菖蒲制作出这幅画像,是当作两人认识500年纪念日的礼物送给平一帆的。
却没想到,平一帆居然将画像送人了。
“哼!”
轻轻转过头去,菖蒲表示,自已不想理平一帆一分钟时间。
“呵呵”
轻轻捧起菖蒲气鼓鼓的脸蛋,平一帆笑着说道:“好了,那幅画像我的确有用,而且,你不是一直说,你对那一幅不是很满意吗?现在我人就在你面前,你再画一幅,我一定好好贴身保存。”
“好!”
菖蒲当即不再生气,笑着答应下来。
而在一旁,信子则有些羡慕菖蒲的血鬼术能力。
毕竟,她的血鬼术,并不适合做这种事。
……
“她们两个睡着了?”
当平一帆从信子寝宫出来的时候,产屋敷妙音则是笑着走了过来。
轻轻搂住产屋敷妙音的纤腰,平一帆笑着说道:“你最近不是跟着珠世小姐在学习吗?怎么有空来找我了?”
“怎么?你生气了?”
产屋敷妙音笑着说道。
“是啊,这么可爱的妙音,被珠世小姐吸引去了,我怎么可能不生气?”
平一帆开玩笑道。
“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不正经!”
白了平一帆一眼,产屋敷妙音随即说道:“珠世小姐那边的研究,有新的进展,听说你从那边回来,让我问问,你手上有没有新的血液样本,她研究需要。”
“呵,那个女人,从第一次相遇开始,就把我当工具人,走,咱们去找她,今天,我一定要实现当初发下的心愿。”
平一帆说着,拉起产屋敷妙音便向珠世小姐研究的地方走去。
“这,我还是不去了吧?”
产屋敷妙音有些犹豫道。
“不行!”
平一帆说道:“谁让你这段时间不理我的,这是惩罚。”
……
“炭治郎,弥豆子睡着了吗?”
一脸虚弱的灶门炭十郎走到孩子们的房间,小声说道。
炭治郎看了一眼怀里熟睡的小婴儿,随即小心将她放下,然后替她盖好被子。
“父亲大人,您身体不好,怎么还没有休息?”
炭治郎走出房间,看着自已的父亲担心道。
轻轻摸了摸炭治郎的脑袋,炭十郎笑着说道:“辛苦你了,你母亲现在怀孕了需要多休息,弥豆子那孩子都最是亲近你,倒是我这个父亲,什么也做不了。”
“请您别这么说,父亲大人,家里的生意都是您一个人在忙碌,您才是最辛苦的!”
炭治郎说道:“而且,弥豆子很可爱,我最喜欢她了,哄她睡觉,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真是个好孩子!”
炭十郎笑着说道。
同时,也是十分心疼,灶门一家,经历数百年的发展,事实上在当地也算是有些名气的武士贵族。
只是,这些年受到国外势力的冲击,虽然国外势力没办法武力压制本土,但却是利用廉价的商品,对本土进行经济冲击。
灶门一家,手下有数百人要养,而本来就从小体弱多病的灶门炭十郎,却是有些力不从心。
事实上,他的妻子也劝说过,放弃一部分产业。
毕竟,灶门家现在也算是家大业大,放弃一部分产业也能过得不错。
但灶门炭十郎知道,因为国外的经济冲击,很多受苦人家其实过得很困难。
灶门一家放弃一部分产业不会怎样,但在他们手下做事的一部分贫苦人家,可能就要活不下去了。
所以,纵然身体一直不好,但灶门炭十郎还是一直在咬牙坚持。
“咳咳咳”
一阵急促的咳嗽,炭治郎连忙走到自已父亲身后,替他轻轻拍着后背。
“父亲大人!”
炭治郎担心道:“您的身体情况越来越差,要不然,明天的祭祀活动便取消吧?”
“不行!”
炭十郎摇了摇头,一脸坚定道:“火之舞祭祀,是先祖大人传承下来的,每一位继承灶门家家主位置的男子,都必须坚持完成每年的祭祀,只有这样,才能驱赶厄运,保佑灶门一家来年风调雨顺!”
眼见自家父亲如此坚持,炭治郎也知道,自已再劝也无用,当即说道:“父亲大人,请您指导我火之舞,这样,我要是能够早点学会火之舞,就能早点代替父亲大人进行火之舞祭祀了。”
“真是个好孩子!”
笑着摸了摸炭治郎的小脸,炭十郎眼中更加心疼,明明还只是一个孩子,却已经如此懂事。
“恩?”
突然,炭治郎的鼻子抽了抽,随即向着一个方向看去。
“怎么了吗?”
看到炭治郎的反应,炭十郎不由得好奇问道。
“没,没什么!”
炭治郎摇了摇头,刚才那一转即逝的气味,实在太过短暂,他也没办法确认,刚才那里是不是真的有人。
毕竟,若是那里真的有人的话,不可能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