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胖不会忘记,就是因为这个女人,自己才落的这个下场!
无能的男人通常都会仇恨女人。
江晋城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身后,露出冷笑,“怎么,还想来第二次吗?”
徐胖瞬间老实了,想到自己下半身的缺陷,他又恨又怕。
“不敢,我当然不敢!江总冤枉啊!”
江晋城看见徐胖这么怂包的样子,就想到苏棠怀着他的孩子,心底无端端冒出一团怒火,烧上心头。
他动了动手,立刻有人围上去一顿狂揍。
徐胖痛的连连惨叫一直求饶。
苏棠不忍直视,撇开头,避开画面,却被江晋城强行掰过头,掐着下巴,逼她直视。
徐胖的牙齿都被打掉了好几颗,满嘴鲜血,底下尿失禁,尿了一裤子,空气散发出难闻的臭味,场面恶心。
她胃部剧烈翻滚,强烈的呕吐欲望涌上,压制不住,直接吐到他身上。
她刚刚吃进去的补汤,尽数吐出。
一股酸味弥漫。
所有保镖都停下动作,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心里打了个突。
气氛陷入冷凝。
苏棠吓得闭上眼,浑身僵硬,等待剧痛。
就在所有人以为江少会动怒时,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厌恶将她推开,站起身抽出纸巾擦了擦。
“走!”
他直接朝着外面走去,一刻也不想多呆。
手下松开徐胖,正要跟上,他丢出一句话:“带上她。”
“是!”
苏棠被架着离开,只留下苟延残喘的徐胖。
江晋城回到了自己名下的房子,立枫公馆,连同苏棠也被带过去。
他有严重的洁癖,那处房子平日里连保姆都不能多呆,手下守在门外,只有苏棠一个人站在客厅,惴惴不安的打量着四周。
冷冰冰的黑白灰装饰,没有一点彩色,一如他这个人。
她捏紧手,心口惶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当一身水汽的江晋城走出来时,她瞬间紧绷肩膀,看了过去。
这会他只穿了裤子,露出精壮薄肌的完美身材,晶莹的水珠顺着腹肌慢慢下滑,消失在裤缝中。
“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她立刻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一眼,心提到了嗓子眼。
来了来了,他终于要惩罚她了!
“看到他那副蠢样子了吗?”
江晋城的脸色很平静,甚至还带了某种愉悦。
苏棠想到徐胖的模样,一阵心颤。
“这种人的种,你也要留着?”
知道他误会了,还误会她怀的是徐胖的孩子,虽然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出的结论,但她没有解释。
解释了,他也不会相信是他的。
她的沉默令江晋城方才那一丁点愉悦之情消失了。
“说话。”
“不留。”
她也不想要这个孩子。
只是现在她的身体承受不起流产的代价。
怀着也没关系,因为,这个孩子也活不到出生那天。
他总算满意了。
“爷爷在手术前后受不得刺激,你暂时怀着这个孩子。等手术结束,你去流掉。”
她点头,“好。”
一副很听话很乖顺的样子。
只是抬头看向他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悲凉。
不知道当他知道真相时,会不会后悔此刻的决绝,亲手抹杀了他的孩子。
“从今天开始,你住在这里。”
她猛地抬起头,满脸难以置信,“住,住在这里?”
江晋城略显不耐,“老爷子派了人过来盯着,你必须留在这里。”
见她神情犹豫,他冷笑,“你不会以为我同意的吧?如果不是爷爷的手术,你没有资格进入这里。”
苏棠不卑不吭,“我从未,期盼过。”
他对她难得仁慈,不过是因为老爷子的缘故。
“你睡厕所那边的保姆间,不要接近二楼,明白吗?”
她点点头。
“还有,我不喜欢任何吵闹,你最好减少存在感。”
她又点头。
江晋城如同帝王一般发布了命令,她一个一个记着。
最后,他恹恹的指了指房间,“进去。”
她朝着最角落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看了一眼,里面很宽敞,很干净,有床和衣柜,家具齐全,而且很新,像是从未住过人。
如果不是因为这是江晋城的房子,她会更高兴。
她提出回去一趟拿行李,江晋城同意了,还安排保镖同行。
出租房里没什么东西,就几套换洗的衣服和廉价的洗漱品,用一个袋子全部装好,顺便跟房东据理力争,退了剩下的房租。
拿着那点钱,她绕路去了餐馆。
经历过上次的打砸后,小餐馆的生意明显差了很多,店面的装饰都是拼凑出来的,连桌椅都是缝缝补补筹齐的。
她将钱包进布包里,猛地一丢,丢进餐馆里面,然后转身跑开。
跟着的保镖一脸莫名其妙,但还是跟着走了。
餐馆的老板娘捡起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有小一千块钱,吓得赶紧冲出去找人,外面哪里有人?
老板娘似乎猜到了是谁丢进来的,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去。
苏棠回到立枫公馆,彻底住下来。
但和江晋城同一个屋檐下,她周身不自在,如非必要,她尽量不离开房间,不出现在他面前。
江晋城很快发现,他竟从未碰见过她一次。
调出屋子里的监控后,他才发现,她每天在他起床前就出门了,在他熟睡后才回来。
早出晚归,鬼鬼祟祟。
他眯了眯眼,脸色微沉。
当苏棠小心翼翼推开门,抹黑穿过客厅时,一道冷厉的声音响起:“你去哪里。”
她吓得心脏跳快了,扭头一看,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在黑暗中散发沉沉低压。
她僵硬住身体,慢慢转身,“你,还没睡吗?”
江晋城开了灯,看清楚她此刻的打扮,原本满腔不耐瞬间化作乌有,唇角差点克制不住勾起,又强行压下。
“你这是什么鬼样子?”
只见此刻苏棠脸上化着浓浓的油彩,五颜六色,像是小丑的妆容,身上还穿着廉价的布偶服,颇为滑稽。
她尴尬的低头,小声道:“是不是,打扰你了?我下次,会再晚一点,回来。”
为了不碰到他,她几乎没怎么在房子里待过,整日在外面奔波。
她缺钱,缺疯了,不可能一直在房间里待着,所以她找了一份可以日结的工作,就是扮演小丑在街头发传单和气球,逗路人笑。
虽然很累很苦,但给的日薪还算高,还没要求,所以她干的很满足。
不料,江晋城的脸色沉了下来:“你他妈怀孕了还这么折腾自己?找死吗?”
她懵了,眼神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