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忠本来腆着一张脸陪着笑,不过看到姜利民态度坚决,这脸色也就变了,露出了一副狰狞的样子。
他恶狠狠的说:“姜总到底还是年轻,很多事情最好想清楚了,我在这个圈子里影响力很大,到时候一句话,看谁去你的科研中心!
年轻人不过就是玩个票,还真能弄出什么东西来吗?专利技术不都是买花旗国的,也不过就是做个样子给别人看!”
姜利民冷笑一声说:“那你还真看错了,钱本少爷有的是,不过要搞出自己的东西,捡人家的我不喜欢!
不要以为自己是个人物,长得跟猪似的,就觉得脸大,你的面子再大,还能大得过老人头吗?
只要是干实事的人,我从来都不吝啬,就像你的那个学生,每年给他二百万,如果要是干的好,那就成倍往上翻!”
闫忠小眼睛里泛着凶光,看来这个年轻人还真是一个人物,一时片刻唬不住,那也就只能玩狠的了!
他气急败坏的说:“想要挖我学生,你做梦去吧,他就是我的狗,离了我什么都不是,这一辈子只能在我脚下。”
张冬森终于搞明白了状况,这时也是福至心灵,脑袋一下开窍了,连忙向前走了两步,热切的看着姜利民。
他满怀希翼的说:“你的意思是愿意资助我搞研究,以后所有的研究成果,都可以用我自己名字。”
姜利民笑嘻嘻的摊着手说:“那是当然了,我是一个商人,或者说是纨绔子弟,这一辈子想做的就是享受!
要你科研成果有个屁用?又不去拿诺贝尔奖,再说就那两个奖金,还不够我出去玩一晚上!”
张冬森紧搓着自己的双手,一张脸胀得通红,两眼之中都是兴奋的火焰,觉得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闫放一步冲了过来,伸手抓住他的肩膀,像一条恶狗一样咆哮:“你这个王八蛋,连想都别想,这一辈子注定是我们家的狗。
就算是有好事儿,你也别想上去,要是敢踏出这里一步,爷就把你彻底给废了,到时候你还研究个屁!”
张冬森看样子以前没少受欺负,脸上露出诚惶诚恐的神色,缩了缩脖子,把头低了下去。
姜利民面无表情的说:“机会我已经给你了,争不争气就看你自己,你也是一个男人,就没有一点勇气吗?”
张冬森思考了几分钟之后,终于拿出勇气,挣脱对方的手,站到姜利民身后,也算是表明自己立场!
闫忠一看自己学生跑了,怒火冲天的吼道:“不要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我可有很多人脉,到时候让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识相的继续拿钱养着大爷,到时候还能给你充充门面,否则就你那些产品,把老底儿兜出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姜利民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并没有搭理这头肥猪,这家伙算是一个什么东西?也配让自己在乎!
林玉蓉面色冰冷的说:“那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以前那些劣质产品,我们单总经理已经联系了电视台,会进行全国直播,当着所有人的面销毁!
你不说我们还忘记了,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回去之后我们就提起诉讼,这些年你吞的钱,原封不动吐出来,不然就把屁股洗干净,等着坐牢吧!”
这丫头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也不再是初出茅庐的那个大学生,绝对是职场精英,也是相当干练。
闫放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在手里上下抛着,皮笑肉不笑的说:“你们的胆子还真是不小,敢跟我叔这么说话。
光脚不怕穿鞋的,要是真把爷惹毛了,一定让你们好看,你这个丫头长得不错,要是在脸上开两个十字花,不知道会不会更好!”
姜利民在对方匕首抛起来的时候,闪电般出手,一下把匕首抓在手里,接着将对方的手掌摁在桌子上,手起刀落就给钉在那里!
这一下可是把所有的人都给吓住了,只听到闫放好像杀猪一般在那里嚎叫,整张脸痛的都变形了。
外面传来脚步声,陈卓带着十几个大汉冲了进来,这家伙现在对姜利民敬为天人,对方说话就好像圣旨一般。
他一进门就大吼大叫:“谁tnnd眼睛瞎了,敢惹我们民少,不想活了是不是,这就把他拉到大青山埋。”
姜利民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不满意的说:“大呼小叫什么,告诉过你多少次了,我们是文明人,说话要文明一点。
应该是用一个麻袋将人套住,然后用木棍进行有序的殴打,最后运到大青山,按照应有的礼仪安葬!”
陈卓眨了眨那双牛眼,心中佩服无比,要不怎么说人家这么年轻就是大师呢,看这话说的多漂亮,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一学!
闫放一边惨叫一边吼:“少在这里和老子装楞,我大哥可是花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这个混蛋话还没有说完,从外面冲进来一个家伙,坦露着胸口,上面纹着一只大豹子,看上去倒是那么回事儿。
这家伙抬手就给了那个混蛋一个耳光,接着把匕首拔了出来,凶狠的切了下去,斩掉那个混蛋两根手指。
然后点头哈腰的说:“小的就是花豹,我也不知道这是哪个混蛋,但是敢打我的名号,肯定不能放过他,还请少爷放心!”
闫忠整张脸都变成了猪肚色,知道这回是碰上猛人了,对方财雄势大,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够得罪得起。
他两条腿一软,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鼻涕一把泪一把说:“我就是一头大肥猪,求姜总放我一条生路,以后再也不敢得罪您了!”
姜利民看着自己的手指,对陈卓说:“出来混的要说到做到,就按你刚才说的办,玉蓉带着那个小子,咱们回去了。”
张冬森跟在他们的身后,很快就来到了新的科研中心,看到这些崭新的设备,欣喜若狂的就扑了上去。
姜利民看着这个小子,忽然想到二大爷当初说的一件事情,也许有点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