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花立马找了一个理由回屋去了,她可不敢单独跟这个神婆徐久香接触。
徐久香又继续去别人邻居家串门,也算是相互了解了。
当然,曹文斌家的门没敲开,这让徐久香有点遗憾。
她当老鸨这么多年了,见过这么多男男女女,眼光独得很。
那天当她第一眼看到曹文斌的时候,就发现了他有红遍太太圈的潜力,这可是不得了啊。
都说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只要曹文斌使用得当,帮助她交好北平的太太们,那帮着她将事业扩展到整个北平都有可能。
所以她对曹文斌特别上心,虽然目前曹文斌拒绝了她,但是她相信,自已总有办法劝说曹文斌。
临近中午的时候,曹文斌醒了,肚子很饿。
反正兜里有钱,他继续出门下馆子。
正好在前院遇到了闫埠贵的媳妇杨瑞华。
杨瑞华看到曹文斌这么个大青年,每天睡到大中午起,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觉得很痛心。
“曹文斌啊,你年纪轻轻的,有手有脚,实在找不到工作,去火车站扛大包也行啊。”
“瑞华嫂子你不用担心,我找工作很简单,只不过我想先休息几天而已。”
“唉,你呀你呀!”
曹文斌告别了杨瑞华,离开了四合院。
街上还是一里地就有一个哨卡,第一个见到的还是顾警官。
顾文星也跟杨瑞华一样,看到曹文斌大小伙子不工作,也很着急。
他想了想,问道:“曹文斌啊,你还没找到工作?”
“呃,顾警官,我很快就能找到工作了。”
曹文斌无语了,怎么这么多人关心他的工作问题啊。
“你啊,别高不成低不就,听说你厨艺还可以,聚英楼听说在招厨子,要不你去试试。”
“谢谢顾警官,今天我去试试。”
曹文斌随口应付道。
这个顾文星虽然是个二鬼子,但是为人真的很不错,很照顾南通锣鼓巷的人。
以此类推,估计二鬼子里面,肯定也有不少好人,或者说是没作恶的人。
看来以后二鬼子要少杀一些了,除非是正好撞到枪口上。
只有小鬼子才是必杀的人,看到了杀就行,永远不会杀错。
曹文斌先去鸿宾楼吃了一个便饭,听到周围桌子的客人又提起了鬼影武者的事情。
“这鬼影武者作业居然纵火烧了七家报社,还烧死不少人啊。”
“呵呵,这下好了,北平的报社一下子快被他给烧干净了。”
烧死了人?
曹文斌立马站起来,走到旁边的一桌人,客气的问道:“兄弟,我们看见这报纸吗?”
“好,你拿去看就行。”
曹文斌拿过报纸,仔细看了起来。
看完以后他是无语了,好家伙,昨晚烧了七家报社看来没吓怕鬼子,今天新民报居然又刊登了污蔑他的假消息。
“这些小鬼子是贼心不死,看来今晚我还得烧了这个新民报。”
曹文斌吃完饭以后,就出去踩点。
他找了一个隐蔽处,从系统空间拿出谭孟君送给他的一个化妆盒,开始给自已化妆。
化完妆以后,此时的他跟之前只有七分相似,整个人看上去沉稳不少。
新民报离这里比较远,曹文斌现在化完妆了,相对安全,于是他随手招了一辆洋车。
“哎,这位爷,你要去哪?”文三热情的招呼道。
居然又是文爷?
“去新民报社。”
“好嘞。”
曹文斌坐上车,文三拉着他跑。
这文三是个话痨,闲不住。
一边拉车,一边说道:“这位爷,我不知道你去这个新民报社干什么?
这新民报真不是东西。
你看看,今天他头版头条刊登了关于鬼影武者的纵火的消息。
它也不想想,要不是那七家报社污蔑鬼影武者,人家能深夜纵火烧了它们吗?”
曹文斌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之前七家报社登的都是假新闻,污蔑鬼影武者。”
文三说道:“我心里跟明镜一样,那就是假的。
鬼影武者就是我们穷人的代表,他只杀鬼子和汉奸。
肯定是这些小鬼子们诬陷他。
以前还有一帮学生,听说组成了一个抗日锄奸队,也是杀鬼子和汉奸的。”
来到了新民报社,曹文斌付了钱就走了。
文三拉着车,一不小心扎到了路边一个修鞋的人脚上。
那修鞋的忍不住,站了起来猛地甩了文三一个大嘴巴了。
“八格牙路……”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死死的瞪着文三。
“这位爷,是我不好,我赔个不是。”
文三愣了一下,甚至怀疑自已听错了,一个修鞋的人,怎么喊八格牙路呢?
文三再三道歉后就跑了,那修鞋的继续坐在椅子上,谨慎的盯着周围。
这一幕却被曹文斌看到了,他也不是傻子,这个修鞋的大概率是日本的特务在监视这里。
这新民报社附近,肯定不止这一个日本特务。
“看来这个新民报应该就是一个鬼子的诱饵,周围肯定布满了日本特务和宪兵队,就等着我出来了。
呵呵,他们既然想要玩,那我就跟他们玩到底。
想要瓮中捉鳖,那就看看谁才是那个鳖。”
曹文斌并没有直接离开这里,也没有继续查看踩点,他就当一名路过的人,漫不经心的走过新民报社。
这报社门口不少摊贩,曹文斌打眼一瞧那小矮个子摊贩,就知道这些都是日本宪兵假扮的摊贩。
他不动声色的离开了这里,准备今晚的计划。
新民报社里,梅机关的二课长金森正南正在一间办公室里糟蹋一个龙国女人。
每次执行任务前,他都要糟蹋几个龙国女人当热身。
今天这个女人是新民报社的职员,丈夫早亡,家里还有两个孩子。
金森正南入驻报社以后,立马就相中了她,直接就把人拉进了屋里糟蹋。
等到他爽完以后,那女的已经咽气了。
两名特务熟练的进门,用床单将女子一裹,然后像丢垃圾一样丢到了门口。
接下来自有人用平板车将女人送到城外的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