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桥这一逛,一下午时间就过去了。
曹文斌从系统空间里拿出被褥,用左手抱在怀里,右手提着10斤玉米面进四合院,正好在前院碰到一个尖嘴猴腮戴着着眼镜的男人。
居然是年轻版的闫埠贵。
没办法,他那到处占便宜算计人的气质太突出了。
闫埠贵推了推眼镜,看到曹文斌右手上的一袋子粮食,顿时起了心思。
“这位小兄弟,你是刚搬进来的吗?”闫埠贵颇为热情的问道。
“没错,我是今早刚搬进来的,住在中院何大清旁边,叫曹文斌。”
“原来是曹文斌小兄弟啊,我是住在前院的闫埠贵。
是谭小姐租给你的房子吗?”
“嗯,谭小姐今早上领我来的。”曹文斌回道。
闫埠贵听到是谭小姐亲自将曹文斌领来的时候,眼中的惊讶一闪而逝。
“曹文斌,你今天刚搬进来,是个喜庆的日子。
大家邻里乡亲的,理应好好庆祝一下。
这样吧,我们就摆个暖屋宴怎么样?”闫埠贵笑着说道。
“暖屋宴?”曹文斌愣了一下,觉得这闫埠贵是不是看自已刚来,准备占自已便宜?
他想了想,顿时有了对策。
“闫大哥,我这刚来,家里实在没什么吃的招待你啊。
你要是想要参加暖屋宴我没意见,但是吃的东西你要自已带。”
闫埠贵愣了一下,没想到曹文斌这么穷。
不应该啊,这小子都有钱买新被褥,手上还拿着一袋粮食。
虽然他没打开看看粮食袋里装的是什么,但是看那形状,应该不是混合面,大概率是玉米面。
闫埠贵的小眼珠不断转着,笑着疏导:“呵呵,暖屋宴哪能让你破费。
这么着吧,今晚就在你家,我带着几个菜去你家,一起庆祝庆祝,不过时间要晚一点。”
“好。”
曹文斌没想到,今天居然能反占到闫埠贵的便宜。
他就出个地方,闫埠贵还要送菜给自已吃。
曹文斌回屋,开始打扫卫生,收拾床铺。
闫埠贵就在前院待着没走,很快一个高个方正脸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就是年轻版的易中海,是娄氏制铁厂的钳工。
“呦,这不是老闫啊,怎么一直在院里站着?”易中海好奇的问道。
“老易啊,我是特意来等你的。”闫埠贵神秘兮兮的说道。
“特意等我?你要问我借粮吗?你一个大老板,居然还会向我借粮?”易中海有些难以置信。
此时的闫埠贵还没有当老师,开着一家丧葬用品店,是个小业主。
这年头天天死人,生意还算不错。
整个四合院的房子,只有他家是从谭孟君手上买的房子,其它人都是租的房子。
闫埠贵立马哭穷:“老易啊,我一个开小店的,哪能挣多少钱啊?
挣多少,也不够鬼子收税的。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找你不是向你借粮。”
“那是?”
闫埠贵凑上前,小声的说道:“你们中院新搬进来一个小伙子,叫曹文斌。”
“这又怎么了?”易中海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听我说啊,这小子可是谭小姐亲自送来的,你说呢?他跟谭小姐是不是有点关系?我甚至觉得他是谭小姐的亲戚。”闫埠贵猜测道。
“是吗?”
易中海也有些吃惊,要知道他们租房子,都是跟谭府的管家签的契约,搬进来的时候,是谭府的下人带他们进来的。
这曹文斌竟然被谭小姐亲自送来,那确实是有一点关系。
闫埠贵继续说道:“这个曹文斌搬了新家,今晚要搞个暖屋宴。
我要参加,你住在中院,那也必须参加。
你回家准备个菜,带着窝窝头,跟我一起去曹文斌家。”
易中海眉头紧锁,想了一会儿,还是同意了。
他们这些住在这里的人,除了闫埠贵以外,其他人都对谭府的人有意巴结。
毕竟这个年月,他们常常无法及时交房租。
要不是谭小姐好心,他们早就被赶出四合院了。
所以听闫埠贵说曹文斌可能是谭小姐的亲戚,他也不得巴结一下。
“好吧,我家里还有一个萝卜,我炒炒送过去。”易中海说道。
“那萝卜你单独留出点,切成条,单独腌一下,也算两个菜了。”
“好。”
易中海刚走没多久,微胖的刘海中也进门了。
他在娄氏制铁厂当锻工。
“老刘啊,谭小姐的亲戚今天搬进了中院,晚上要搞个暖屋宴,你记得炒个菜送来。”
“啊,谭小姐的亲戚!”
闫埠贵又用这一套说辞,把刘海中哄的一愣一愣的。
“我记得你家还藏着一些红薯,别留了,今晚煮熟给曹文斌送去。”
刘海中走后,闫埠贵继续等着,他还要等何大清。
何大清才是重点人物。
晚上8点多的时候,何大清怀揣着两个饭盒回来了,闫埠贵看了眼睛一亮。
何大清在谭府帮厨多年,之前没资格,最近听说厨艺小成,好像能当二灶了。
所以从谭府下班回来了,会带回来一些客人吃剩下的东西。
谭府,也就是谭小姐,是谭家私房菜的老板。
这算是北平比较高端的饭店。
进来吃饭都是预约制的,不是你想来就来。
当然,这年头物资奇缺,谭府也有一些菜买不到,所以在客人预约的时候就会告知,要么换个菜,要么你自已带食材。
来这里吃饭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大部分都会自已带一些名贵的食材了。
吃剩下的东西,有钱人看不上,谭府的大厨二厨们就自已分了。
何大清现在有资格带盒饭回来了,尤其是今晚提着两个盒饭,那更是有口福了。
“老何啊,今晚我们几个人准备给曹文斌办暖屋宴,你这两个盒饭正好带过去吧。”
“啊!我!”
何大清有些为难,今晚好不容易得了两个荤菜带回来,准备给老婆孩子打打牙祭。
没想到立马要送去曹文斌那去,他有点不舍。
闫埠贵却道:“老何啊,曹文斌可是谭小姐亲自送来的人,他们之间肯定关系匪浅。
孰轻孰重,你要心里掂量清楚。”
何大清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同意了。
闫埠贵就这样,一点东西不出,借着曹文斌的名头,就把这暖屋宴给办了起来。
这样曹文斌吃的开心,他也吃的开心,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