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荣看着照片上的许微兰,他皱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了,他摇头,“没见过,但是有照片,我能认出来。”
王艺洁插话,“找几个人,按我们南南的要求办。”
李南南低低的笑出声,“你不是很有能力,把她给我抓起来,多找几个男人玩,多拍几张照片。”
易荣听着这话,眼睛放光,“她是不是不长眼的得罪了南南?”
李南南咬牙切齿的说,“何止是得罪,她抢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毁她,我已经是仁慈!
我该划花她的脸,剁了她的手脚!”
易荣并没有一丝的害怕,反而激动的说:“南南,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一定让这个女人身败名裂!
到时候拍了照片,洗个上千张,全城人手一张,多带劲儿!”
这话瞬间取悦了李南南,她有些意外的看着易荣,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左右的打量,“我叫你阿荣,可好?”
她说话间,已经逼近易荣的脸庞。
她的身上有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很是迷人。
易荣闻着,身体里那股不安的因子不停的往上窜,要把他整个人吞噬了般。
他控制不住的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着,呼吸略急促。
李南南见易荣有了反应,不禁娇笑出声,“真是没出息,这就有反应了。”
她说着,目光还掠过某处,拿手指戳了戳。
瞬间。
易荣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声音嘶哑的求:“南南,我……”
李南南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这辈子你都别想!”
易荣也没有生气,手却大胆的抓着她的手,“那我可以握握你的手吗?”
李南南没有拒绝,反而起身,勾住了易荣的胳膊,身体轻靠着他,很是肆意的撩拨。
易荣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旁边的王艺洁看得笑出了声来,“易荣,你不会还是个童子吧?”
易荣嘿嘿的笑,“嗯,我喜欢南南,自然要为她守身如玉。”
“那你死了这条心,南南的人和心都是秦砚的,你这辈子都没机会了!”王艺洁打趣了起来。
易荣满目沉醉的轻拥着李南南,她太香,太迷人了,“没关系,我愿意等,等到南南哪一天腻了那个男人,想起我。”
不得不承认。
李南南很喜欢这样的易荣。
对她忠心不二,且身心都是干净的。
而秦砚已经脏了。
他被许微兰玷污了。
李南南有些动心的轻抚过易荣的脸颊。
易荣如痴如醉,“南南……”
李南南点到为止,她深知,男人都是犯贱的东西!
太轻易得到,他们就不把她当回事了。
李南南坐回了自已的位置,“这事儿你办好了,我不会亏待你的。阿荣。”
她声音嗲嗲的,有些魅骨。
易荣仿佛被左右了一般,“好!南南,你静等我的好消息。”
这边商议完成。
这边的钱满柜放下了耳机,还把刚刚监听到的内容录了音。
易辞这边刚回来。
钱满柜便把录音放给了他听,“你弟弟可真不让人失望。”
易辞微眯双眼,“等事成,我打断他的腿。”
钱满柜点头,“正好,塞进去坐个几年牢,省得祸害这个社会。”
易辞正有这个打算。
钱满柜忽而又想到了一个事情,“对了,你和老太太的干亲宴地点我定好了,这是选好的日期。”
“哥,你办事,我从来放心。你只有遇到那婆娘的时候,脑子不在线。”易辞提及那孙艳芳,一身都是戾气。
钱满柜立即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这时间地点都选好了,你总得和你奶说一声吧。”
易辞这才想起来,“对对,我还得和小妹说一声。”
提到许微兰,易辞身上的气息都变得柔和了。
钱满柜瞧着,不禁勾了勾嘴角,想到一些往事,一些旧人,他的脸上不禁落寞。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这样做不对。
可他……
没有再继续深想下去。
这边军区家属大院内。
秦砚和许微兰刚刚走到家属大院门口,这边通讯室的小林跑过来,说是有许微兰的电话。
许微兰想可能是家里打来的。
两人便又去了通讯室。
许微兰拨过去,才响一声,就有人接了,是许老太的声音:“兰丫头,是奶。”
“奶,家里可是有什么事?”
许老太盯着身边的易辞,叹一口气,“是这样的,小辞非要大办什么认干亲宴,他定了时间和地点,我们通知你一声,回来吃席。”
“奶,什么时间?”
“下个月初六。你今天有空回来吗?小辞说叫上你一起选菜单。”
“阿砚回来了,他说来看您老人家,我们中午回来吃饭。”
“好好,那路上注意安全。”
和许老太挂完电话,说:“先去奶那里一趟,晚上去爸妈那里,好吗?”
“好!听你的安排。”
秦砚现在就是乖宝宝,媳妇儿说什么,听什么。
从通讯室出来后,他们去了军区医院。
朱副团腿受了伤,在医院里养着,何淼在医院里照顾,都是邻居,又是战友,所以许微兰也去看望一下。
许微兰还以为何淼会哭哭啼啼,结果出乎她的意料,何淼很是平静,体贴仔细的照顾着朱长风。
看来何淼在大事面前还是拎得很清的,平时爱哭哭啼啼,那是因为有人宠着,她根本不需要立起来。
小世杰也特别的乖巧,母子俩一起照顾朱长风,朱长风乐得见牙不见眼。
在离开的路上。
许微兰打趣,“我怎么看朱副团伤得十分开心。”
秦砚呵一声,“你想,平时都是他在家当牛做马,这有一天翻身被人照顾了,他能不乐。”
许微兰轻瞪秦砚,“你这意思是何姐欺负他了?”
“他是心甘情愿,乐在其中。同样,我也是。”秦砚现在是句句小心,生怕惹了许微兰不开心。
他争取表现良好,早日得到许微兰的原谅。
许微兰见他这情况,应该是知道自已错了,她心里就原谅了他。
晚上他要是乖一点,也是可以回床上睡的。
车开到家门口时,就看到易辞的小汽车了。
秦砚瞬间读懂了什么,“这个易辞老往你家跑?”
许微兰看出了易辞脸上的在意,便把她这几天在家,易辞帮她的那些事情,都说了。
她可不想秦砚心里多想,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坦诚。
秦砚握紧了许微兰的手,满目的愧疚。
他恨自已不在她的身边,让她只身冒险,现在这些事儿还要去找外人。
“媳妇儿,这些事情,你完全可以告诉我妈,她手下可用的人很多。”
秦砚甚至想,下次出去,也得安排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