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
李建看到余桐这样,几步过去,把那个木头人拿起来,认真一看,上面竟写着余曼的生辰八字!
立马气到咬牙,满脸阴鸷的看着余桐:“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曼浑身发颤,伸手指着余桐:“余桐,我到底哪点对不住你,叫你这么算计我?”
余桐抬头看了李建一眼,又看看余曼,咳了一口血。
她努力撑着站起身,深情的望着李建:“你真的不认得我了?”
李建满脸嫌恶:“鬼认得你是谁。”
“好,好。”余桐笑了起来:“真是我自作多情了,李建,你难道真忘了十年前你高中的同学了么?”
“妈个巴子的。”李建气恨极了,两步过去,拽住余桐几个耳光就扇了下去:“还初恋,妈的,十年前爷爷高中只上了没几天,净跟我家老爷子折腾了,哪有心思搞对象。”
这个余曼倒是知道的,听李建这么一说,再看看余桐,余曼心里有了底,脸色更冷了几分:“余桐,你无非你就是看中了李建,觉得他人品家世能力都不错,可惜,我和李建已有婚约,你想除掉我,然后取而代之罢了。”
余桐挑了挑眉:“这有什么?难道不对么?这世上从来都是这样,只是今日我道行不够,叫人给破,否则这会儿你恐怕早就没命了。”
说到这里,余桐哈哈大笑起来。
余曼一脚踹了过去:“疯子,你简直就是疯子。”
“我就是疯子。”余桐被踹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直喘粗气,可一双眼睛还痴痴的看着李建:“我为他疯的。”
余曼更加生气,过去就要再给余桐几个耳光。
李建赶紧拦住她,余曼抱臂冷声问李建:“怎么?心疼了?”
“胡说什么。”李建怒斥了一声:“你看她现在这样,本就受了内伤,我又打了她一顿,你再打下去,恐怕要出人命的,到底是你继姐,真要死了咱们也说不清楚,不如交给伯父处理吧。”
经李建这么一说,余曼也冷静下来,为余桐这样的人惹事上身,确实不值当。
李建拿根绳子把余桐绑了,余曼又把余桐房间搜了一遍,搜出几个木头人来,另外,还些鲜血以及朱砂银针之类的东西,她把这些装到一起,看余桐放在墙角处的一个小箱子,就上前打开,这一看,顿时吓的尖叫起来。
李建赶紧过去看,就见那箱子里放了一个小坛子,坛子里密密麻麻一层毒虫,看的人头皮发麻。
他赶紧把箱子盖上,又拿锁锁了,还觉的不够安全,就拉着余曼出门,把余桐的房门也紧紧锁了,这才大松一口气。
余曼吓的心里扑通乱跑,整个人都靠在李建身上:“李建,你说,这余桐是什么出身?她怎么弄了那么多恶心的东西?”
“你还异能处呢,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李建看余曼给吓着了,就赶紧逗她,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余曼一听顿时急眼了:“我才进去几天啊,再说,我是管后勤的,哪里知道那么些有的没的。”
“你还是赶紧打电话跟韩部长说一声吧。”
李建扶余曼在沙发上坐好之后就开始催她:“顺带问问韩部长余桐的来头。”
“嗯。”余曼应声点头,拿了电话拨号。
过了许久,电话才通,又响了一会儿,那头才有人接电话。
“喂!”
韩部长清冷的声音传来,余曼一阵安心:“韩部长,余桐她……”
余曼话没说完,韩部长就问:“知道苗盅吗?”
“苗盅?”余曼愣住。
李建突然间想起什么,夺过电话问韩部长:“你的意思是说,余桐她学的是盅术?”
韩部长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是,只是她道术并不怎样,后来,她机缘巧合之下学了些玄学里头的邪术,这回,拿来害余曼的就是邪术中的一种。”
李建点头:“原来如此,难怪她房间里那么多毒虫呢。”
“等着。”韩部长直接挂掉电话。
李建怔了好一会儿,拉着余曼坐在沙发上,两个人四只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余桐的房间。
过了约摸有半个小时,突然敲门声响起。
余曼吓了一跳,跳起来大声问:“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