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紧张,没有外敌袭击,刚才只是我在试刀。”
一道平静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苏尘的身影从黑暗中显现而出。
见是苏尘,邢百户这才松了一口气,收刀入鞘。
“行了,都散了吧。”挥手驱散了其他锦衣卫番子,而后,邢百户便跟着苏尘来到他的房间。
刚刚进入房间,邢百户便愣住了。
只因为此刻,房间之中早已是满地狼藉。
屋内的桌椅板凳早就被刀意风暴绞成了碎片,两扇窗户也已不翼而飞,地板和墙面上遍布深深的刀痕。
“苏..苏哥”邢百户偏头看向苏尘,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你确定刚才只是在试刀?不是跟人大战了一场?”
苏尘轻笑一声回道:“刚才刀法有所精进,一时没压制住,让刀意爆了出来。”
听得此言,邢百户嘴角又是一阵抽搐。
不住的在心里吐槽着。
“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刀法精进,一时没控制住?感情您还是无意的呗?您要是有意的话,是不是一刀就能掀翻我这百户所啊?”
只不过,这话邢百户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万万不敢当着苏尘的面说出来的。
邢百户心中吐槽一阵,而后又环视四周,“得了,苏哥,这屋是住不成了,换个屋吧。”
见此,苏尘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开口道:“倒是给你添麻烦了。”
却不想,邢百户嘿嘿一笑,“苏哥,你这可不是给我添麻烦,你这是帮了我大忙啊。”
苏尘眼中闪过不解,看着邢百户,等候他的解释。
邢百户抬手指向已经破败不堪的屋子,而后笑道:“百户所遭逢天灾,大半房间都被毁去,我向上峰要点钱修缮一下不过分吧。”
“再说了,我庇护衡南县平安,平日可没少出力,如今需要银子了,让县内富户出点银子,也不过分吧。”
说罢,他重新看向苏尘,“苏哥,你这次可是给我送来一个上好的借口啊。”
听着邢百户在那里侃侃而谈,苏尘早已是一脸懵逼。
半晌,他抬起右手,对着邢百户比划了一个大拇指,“行,还是你们挣钱狠。”
而后,苏尘便随着邢百户来到一处新屋子住下。
重新为苏尘安排好住处之后,邢百户便要告辞离开。
苏尘忽的想起他刚修出来的催※情真气。
于是,趁着邢百户不注意,他悄悄打出了一丝催※情真气,打入邢百户体内。
这一晚,邢百户始终都感觉浑身燥热,无法入睡。
身上长枪也从未像今晚这样坚挺过。
以至于,他前前后后用凉水泡澡泡了八次,这种感觉才稍稍缓解了些许。
最终,他甚至都不敢出浴桶了,当晚,就在浴桶中睡下的。
一晚休整过后,时间来到第二天黎明,天色尚未全部明亮,仍旧带着些许漆黑。
苏尘和邢百户便已经踏上了前往衡阳城的道路。
看着邢百户满脸的疲倦,仿佛一夜没睡好似身体被掏空的样子,苏尘嘴角带笑,心中已然明了,催※情真气效用非凡。
“不错,一百武学点没有白花。”
...............................
与此同时,衡阳城之内。
小尼姑仪琳经过一夜跋涉,也终于顺利将昏厥的令狐冲带了过来。
“先去找师父她们救治令狐师兄。”仪琳自语一句,而后便带着令狐冲向刘府而去。
刘府之中,有一处别院,是刘正风专门设置,用来接待来往江湖朋友的。
此刻,五岳剑派中华山派、恒山派、泰山派几派高手,就集中在此别院内。
恒山这一次来的是仪琳的师父定逸师太。
此刻,定逸师太满脸怒意,怒视着华山派岳不群一行人。
“岳不群,有消息说,你那好徒儿令狐冲伙同田伯光那个淫贼掳走了我弟子仪琳。”
“此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若是我徒儿有什么闪失,我和你华山派必定要做过一场。”
面对怒发冲冠的定逸师太,岳不群依旧是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师太,此事尚未明晰,还是不要太早下定论为好。”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虽是五派,却也能算一家人,我那大徒弟虽然行事跳脱,但也不至于黑白不分,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
泰山掌门天门道长和刘正风也在一旁劝说。
“是啊,师太,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
“岳师兄的弟子,想来也不会是那种奸恶之辈。”
“哼,如此最好。”定逸师太冷哼一声,狠狠甩了一下衣袖,转过头去,不再多言。
场面一时有些冷了下来。
却就在这时,刘府下人前来通传。
“老爷,外边有一位小师傅,说是恒山派弟子,想要进府找她师父。”
“一定是仪琳。”定逸师太面上一喜,立刻向外走去。
岳不群,刘正风等五岳剑派的高手,也都紧随其后,向府外走去。
刚刚来到府外,定逸师太便看到在大门口等候的仪琳。
她立刻上前,来到仪琳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一阵,确定仪琳没有受到伤害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此刻,岳不群等人也已出府。
他一眼便看到了仪琳身后满身伤痕已经昏厥的令狐冲。
“冲儿”岳不群惊呼一声,快步上前,查看起令狐冲的伤势。
“岳师叔,您一定要救救令狐师兄,他为了保护我,被田伯光打伤了。”仪琳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哭腔。
岳不群此刻却无心回应,正一心为令狐冲传输真气疗伤。
而定逸师太,在听到仪琳的话后,也明白过来。
这件事,似乎是自已误会了。
并非是令狐冲掳走了自已弟子,相反,是他保护了仪琳。
不由得,定逸师太脸上也闪过一丝不好意思。
“岳师兄,我...”
岳不群摆摆手,“有什么话等会再说,我先救醒冲儿再说。”
幸好,令狐冲身上的伤势大都是皮外伤,很快,在岳不群的救治之下,他便清醒过来。
见此,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此刻,他们也终于有心情问起昨夜的事情了。
“仪琳,你说说,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定逸师太发问。
仪琳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回忆之色。
“师父,是这样的...”
随后,仪琳便将自已被田伯光掳走,令狐冲为了救自已和田伯光缠斗,以及一位无名刀客斩了田伯光的事情尽数讲了一遍。
听完仪琳的讲述,岳不群等人早已陷入了深深的震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