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阳只感觉浑身上下开始燥热,口干舌燥的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刚洗完澡的张袖儿美极了,“出水芙蓉”这个词用在她身上一点都不为过。
张袖儿急忙背过身去,将浴袍系好,转过身来,殷红如血的脸蛋无比妩媚动人。
“赵阳,你,你回来了,你爹和樱桃呢?”
“爹和樱桃还在医院,我想把事情料理了再接他们回来,对了,嫂子对不起,我……我过来就是想跟你说,这车子可能还得多用几天。”赵阳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啊,没事你用吧,反正都放了好几年了,尽管拿去用。”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一些,张袖儿踌躇了一下,道:“要进来坐么?”
“啊,不坐了!”赵阳连忙摆手,说:“我得赶紧上山采点药。”
“怎么,你还会采药?”
“会,会点,在山里跟师父学的。”赵阳心里有点方,连忙说道:“那袖儿姐我先走了。”
赵阳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张袖儿叫他,赵阳一回头,只见张袖儿扭捏了一下,轻咬一下嘴唇,说道:“赵阳,咱们不是外人,别在意。”
不是外人——
上山这一路上,赵阳满脑子都是张袖儿和她最后说的那句话。
赵阳是个男人,像张袖儿这样一只娇艳欲滴的水蜜桃,他很难不动心。
不过只要一动念头,赵阳就会想到好大哥李平,会自然而然选择克制。
赵阳还记得,李平从靠山村把张袖儿接走那天被村霸在村外截住,差点打断了腿。
不过也正因为靠山村的那个村霸,李平死后,张袖儿就定居在这边,不想回去了。
来到山上,赵阳发现自己需要的药草并不难采,他本来有些纳闷,转念一想,便恍然大悟。
如今的中医对于药材的认识大多都来自于《本草纲目》,可是师父的师承却明显不是这一路,无论是对药草的理解,还是药性的把握,都与寻常中医大相径庭,就连许多药草的名字都不太一样,而且有不少师父那本古书里记载的药草,如今都被当做野草来看待。
南星草,夫子根,提阳花,赵阳很快便采了一竹娄子。
回到家中,赵阳下意识地扭头望向张袖儿家那边,心里没来由的有些毛躁,赶紧含一片清凉叶,心里的火登时压下去一些。
酒是在县里买的,五百块钱买了十坛。将采来的药材分别灸制、炮制,按照配比加工与酒混合,在锅里重新蒸馏。
半夜的时候,一股异香从锅里飘出,本来瞌睡连连的赵阳一下子清醒了!
“成了!”赵阳打开锅盖,狠狠嗅了一下,只感觉从小腹之中生出一股热力,脑子里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吗的,这么有效?
只要闻闻酒香,不用试赵阳就知道这药酒是真成了!
他连夜把酒一坛一坛装好,拍上泥封,十坛秘制壮阳酒就这样做好了!
第二天赵阳直睡到日上三竿,被院外一阵拍门声吵醒了。
赵阳皱了下眉头,走过去开了门,门刚开,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中间拍门的李兴茂。
“呦,猫儿叔,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赵阳乐呵呵地看着李兴茂和他背后的几个人,看样子,这些都是他的亲族和雇的十几个伐木工人。
李兴茂铁青着脸,有些气急败坏,见赵阳这吊儿郎当的样,登时从眼睛里往外冒火。
“你爹呢?”
“我爹在哪,你难道不知道么?”赵阳冷哼一声。
李兴茂当然知道赵阳他爹在县医院,这两天他正准备带人去医院找赵一山,问问这挪坟的事到底什么时候弄。
这回请动了林业局的杨主任,李兴茂不怕赵一山不就范。
今天一早,李兴茂正要带人到县医院问候赵一山,一大清早的,村长李兴奎就拿着一份文件急冲冲地到了李兴茂家。
文件上,不光取消将那片坟地周围划为资源区的计划,而且竟然还收回李兴茂的砍伐许可!
李兴奎和李兴茂是亲族,李兴奎收到传真的时候当场打电话到林业局,电话那头严厉指责他保护林业资源不利,致使李家村周围水土流失严重,环境资源受到严重破坏。
原本和李兴奎有点私交的杨伟杨主任,说起话来那简直是声色俱厉,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李兴奎完全被杨伟给骂蒙了,要知道,杨伟和他关系一直不错,逢年过节李兴奎也没少打点,骂的这么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没办法,李兴奎只得找到李兴茂,把文件丢给他。
当李兴茂把整份文件看完之后,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从伐木卖原材料开始,到开家具厂,再到在县里开家具商店,李兴茂搞了个一条龙,。
就是因为这些木材,家具的成本控制到最低,在县里极有影响力,每年少说也能赚个上百万。
现在不让他伐木,木材的成本优势没有了,他李兴茂拿什么和其他家具公司竞争?
“你爹在县医院住着,还真是会兴风作浪,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去医院?你小子小时候看着挺孝顺,长大了怎么活拧了呢?”李兴茂道。
“我活没活拧跟你一点关系没有,倒是之前半句话你说错了,我爹在县医院住着都是被你们害的,兴风作浪也不是他,而是我!”说到最后,赵阳双眼喷火,已经难以掩饰心中的怒气。
“你?就凭你,能干出这种事来?”李兴茂冷笑说道。
赵阳淡淡一笑,眼中寒光一闪:“小瞧我了吧?告诉你,你现在就是锅里的螃蟹,老子想油炸就油炸,想清蒸就清蒸!”
听了赵阳的话,李兴茂心中一动,而这时候,李兴茂的堂弟李兴才突然问道:“赵阳,这事真是你干的?你可别乱认,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