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啊!这个时候还拱火!真是不让朕省心!
“都给朕闭嘴!你们俩个禁足半年罚俸银一年,好好给朕在王府里面闭门思过!”秦皇怒吼一声,一把就将文皇后推开!
“娘娘,您没事吧!”娴贵妃连忙起身扶住了文皇后。
“本宫好的很!”文皇后侧身躲开了娴贵妃的手。
“父皇,那萍儿她呢?”冷清辰急急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个寡妇!朕已经命人将她送去了官窑,你就死了那份心思吧!”秦皇心想这还没完没了。
“父皇,都是您逼儿臣的!”冷清辰听后,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你就算是一生不娶都可以,但是你决不能给皇室蒙羞!”秦皇扔下狠话就走人了。
再不走,还不知道要胡扯到什么时候。
关键是自已还得回去想想,怎么圆当年出宫喝花酒的事情,不然今晚上都别想消停!
“结党营私又如何?你们就算是抱成一团,又能拿本宫如何!别忘了本宫才是这后宫之主。”文皇后转过身,冷眼看着顺贵妃。
“皇后娘娘说的极是,您这个皇后做的威风极了,威风到皇上都不敢去您的宫里,怕被您宫里面的风给吹出来。”顺贵妃抬起头笑着看向皇后,转过身就扶起了还呆坐地上的冷清辰。
“臣妾们的孩儿是贪玩了些,传出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没有几个不爱玩的,总比被别人说党同伐异要好听的多!”娴贵妃拉起冷清舟就往宫外走去。
顺贵妃拽着冷清辰路过皇后的身边,便停下了脚步,“皇后娘娘,太子的位置早已稳固不可动摇,臣妾就不明白了,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您有时间与臣妾们拌嘴,倒不如想想怎么才能让皇上去您宫里面坐坐,毕竟这深宫寂寞冷的,想是皇后娘娘的床上凉的很呢!”
“哦!对了臣妾还听说,番禹国要进贡一批美人来大秦,据说人就在路上了不日就将进京,番禹国的美人那可是天下闻名,皇后您就不担心,她们进宫再生出几个皇子吗?”顺贵妃说完,就带着冷清辰头也不回的出了永宁宫。
“贱人就是矫情!”文皇后气得脸色发白。
能坐上贵妃之位,身后的母家都是不可小觑的,身为皇后有时候也不得不忍让三分。
“娘娘您何苦与她们置气呢,她们也只能在口舌上故意引您动气,左右她们也是越不过您去。”夏春在一旁劝道。
文皇后默了一会儿便蹙眉道:“皇上现在是什么都不愿意同本宫讲了,你让孟总管去查一下,番禹国进贡美人之事是否是真。”
“是!奴婢一会就去,天色不早了,娘娘咱们还是回宫吧!”夏春说完便扶着文皇后出了永宁宫。
寝殿内秦皇正一愁莫展的,蹲在地上看着正在床上喝酒的三个女人。
“咱们的这位夫君还真是厉害的很,在咱们这么多年的严防死守之下,还能出宫去喝花酒,看来这外面的野花还真是香啊!”娴贵妃说完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顺贵妃又给娴贵妃倒了杯酒,“大半是因为我们老了,或者是看腻了我们的容颜。”
昭贵妃瞥了一眼蹲在地上的秦皇就说,“想当年家人让我们姐妹三人一同入宫,就是为了互相有个依靠,而我们三人也是打小的情宜,看来还是老人的眼光毒辣啊!就知道我们后半生,怕是要抱团取暖了。这新人就要入宫,我们又年老色衰。不如我们自已抱上行李卷,直接去冷宫里面住得了,正好也如了皇后的意了。”
“我说你们就放过朕好不好!朕错了还不行吗!再说朕当年就喝了点酒而已,什么也没有干!”秦皇刚想起身 ,就被娴贵妃瞪了一眼。
“什么也没干?那左拥右抱是几个意思!”顺贵妃啪的一拍桌子。
就这一声,吓得秦皇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这么多年朕最宠的就是你们三人,这后宫里明着是皇后最大,其实你们在朕心里才最重要 ,朕每次赏嫔妃东西的时候 ,到了你们这里都是明着一份暗里一份,就是皇后的东西也多不过你们!朕都认错了,朕就是想早点睡觉,明早上还得早朝呢。”秦皇越说越觉得委屈,就坐在地上抹起了眼泪。
三人看着秦皇这副模样都是无语至极,多少年了就只会这招。
“那番禹国的美人,皇上打算怎么处理呢?”昭贵妃夹了一粒花生放入口中。
“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秦皇将脸扭向一边。
昭贵妃听后笑着就说,“行了!皇上您赶紧去偏殿睡吧,臣妾们还要再喝一会。”
秦皇听后连忙起身,头也不回地快步就向偏殿走去。
他怕晚走一会,自已就走不了了。
“等番禹的美人到了 ,就让皇上赏给太子与宇王,皇后一直都想给太子选妃,可是碰上了国丧,不是正好有了这个借口,要不皇后定然是会拒绝的!”顺贵妃顿了顿就说。
昭贵妃摇了摇头, “皇后才不会拒绝呢!她比谁都害怕那些美人留在宫中。只是辰儿他们最近都在忙什么,弄得神神秘秘的,今个又唱这么一出戏是为哪般呢!”
顺贵妃微微皱眉道:“我也纳闷呢!可是我怎么问这孩子他就是不肯说,还说什么日后必有惊喜,让我们无需担心!”
“随他们去吧!咱们的儿子又不傻!来继续喝酒!”娴贵妃摆了摆手道。
第二天顾柔睡到自然醒,起来洗漱后给自已煎了一个牛排吃过后,又喝了一杯牛奶才出了空间。
“姐姐,你是越来越能睡了!”顾晴坐在门口等着顾柔。
“不但能睡,而且睡得还香呢!”顾柔摆手示意,让芙蓉进来给自已梳头。
“姐姐,包子让那个寡妇给撵出来了!”这时顾晴一脸八卦道。
“怎么回事儿?昨晚上的事吗?”顾柔没有感到惊讶,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估计是那个寡妇又有新欢了,看着包子那蔫了巴叽的样子,大概率脑袋上是绿了,这不黄瓜与黄豆正劝着呢吗!”顾晴一脸坏笑道。
“这很正常!想是那女人本就是喜欢玩乐之人,如果她真想好好生活,怎么会找比自已小那么多的男人呢,女人最怕的就是年老色衰。”顾柔看芙蓉给自已梳完了发髻,就起身和顾晴走向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