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楼的一个豪华房间里,酒店的老总韩生盯着面前的大屏幕,双眼之中有寒光闪出。
站在他身侧的一个黑衣男人轻轻点头,随即便拿出了手机,开始联系翟大师。
赌场之中,杨晨坐在桌子前,要了三杯水,放在自己的面前。
其他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他,而杨晨却不理会,把自己的十万筹码全都扔在了桌子上,示意荷官可以发牌了。
对于赌钱杨晨并不擅长,但他却知道二十一点要怎么玩。
拿了牌之后,杨晨直接亮开,只有十一点。
“我还以为摆三杯水有什么说法呢,原来只是唬人的,装神弄鬼。”
这时,挨着杨晨的一个胖女人用不屑的目光扫了一眼杨晨,她将牌亮开,十九点。
女人高兴的直拍手,而杨晨则是一言不发,其余赌客的点数都不少,荷官问还有要牌的吗,只有杨晨点头。
当牌发到了杨晨的手中,杨晨并没有去动,而是示意庄家开牌。
庄家将牌打开,竟然是二十点,除了杨晨之外,其余的人都面露失落之色,他们全都输了。
“看你这幅样子,你这张牌肯定点数很低,你继续要就会爆掉,乡巴佬。”
因为杨晨的穿着很朴素,所以女人对他嗤之以鼻,来这里的赌客身上所穿的衣服都价值不菲,这个女人也是一样,全身都是名牌儿。
依旧什么都没说,杨晨只是笑笑,随即将最后的牌掀开,赫然是一张十。
“二十一点,这位先生赢了。”
看了下杨晨的牌,荷官便将三十万的筹码推给了杨晨,二十一点是要赔双倍的,加上杨晨的本金,一共三十万。
“哼,只是走了狗屎运而已,这把你一定输。”
见杨晨竟然把三十万筹码全都放在了桌子上,女人的嘴都已经咧到后脑勺了。
“你今天的赌运不是很好,还是不要赌了。”
杨晨所坐的是横财位,而今天的正财位在庄家那边,再加上赌场里摆的风水阵,除非是运气逆天,不然想要赢钱的话可是千难万难。
“放屁,你才没有赌运,输死你个小崽子。”
听到杨晨的话,女人脸上的肥肉抖了好几下,那张抹的如同吃了死孩子的嘴唇很是令杨晨反胃。
可第二把杨晨又拿了二十一点,庄家依旧是二十点。
其余的人都被庄家杀了,只有杨晨赢钱,这让其他的赌客对他都开始另眼相待。
“服务员,给我来三杯水,服务员……。”
连续两把二十一点,赌客们感觉杨晨摆的三杯水貌似很有作用,于是其他人也让服务员拿了三杯水过来,摆在了面前,但女人却是没有这样做。
“我就不信你能连续三把都是二十一点。”
把面前的筹码拿出二十万扔了出去,女人朝杨晨冷哼了一声,后者什么都没有说,当开牌之后,女人便彻底傻眼了。
“竟然又是二十一点,你出老千是不是?”
这把庄家是十八点,其他的人要么和庄家的点数相同,要么爆牌,还是被庄家给杀了。
只有杨晨依旧是二十一点,这已经是第三把了,换成是谁都会怀疑杨晨捣鬼。
“这把我不碰牌,你来帮我开。”
笑呵呵的将自己所有的筹码都扔了出去,现在杨晨已经赢了两百多万了。
每次他都将筹码全下,而二十一点还会翻倍,虽然他的本金只有十万,但三把下来,手里已经有两百七十万了。
又将所有的筹码都押了上去,杨晨看到荷官戴上了一顶鸭舌帽,杨晨嘴角微扬,心说你想用煞气冲破我的局,那我就让你继续输。
从身上拿出一把金色的小斧子,杨晨在桌子上砍了三下,随即将斧子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荷官发好牌之后,杨晨连碰都没有碰,而是示意女人帮他打开。
胖女人这边拿了二十点,她很是高兴,当她将杨晨的牌翻开之后,也是二十点。
“哼,这把你的点数虽然不小,但你绝对拿不了二十一点了。”
脸上现出了得意之色,女人看向荷官,荷官问大家还要牌吗,有几个要了一张,全都爆了,而杨晨则是又要了一张。
“都二十点了你还要,是不是疯了?”
其他的赌客都一脸无奈的看着杨晨,这个点数赢的几率已经很大了,可杨晨竟然不知死活,还在要牌。
“哈哈,这次你肯定爆,我就不信你能拿到……。”
胖女人伸手抓起了杨晨的那张牌,当她将牌翻过来之后却是傻眼了,因为那是一张A。
“又是二十一点,怎么可能?”
看着杨晨面前的扑克牌,所有人都震惊了,包括荷官。
这可是第四把了,而且杨晨下了两百七十万的筹码,如果庄家输了可是要拿出五百四十万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杨晨这里,一个瘦瘦的男人站起身,说道:“怎么回事儿,同样是摆了三个水杯,我怎么就拿不到二十一点呢?”
不只是他,其余的赌客也是一脸的疑问,而杨晨则是笑笑,他当然不会去解释横财位是可以压住正财位的。
那些人虽然也用水杯挡煞,但他们坐的位置都不如庄家,所以才会输钱。
更何况庄家戴上了鸭舌帽,鸭舌帽的前面是尖的,可以形成煞气,把其余人的财气冲走。
如果不是杨晨连赢了好几把,而且所下的赌注越来越大,荷官也不会这样做。
这时荷官打开了他的牌,令其余赌客郁闷的是,荷官竟然又拿了二十点。
点数同样大庄家赢,胖女人傻傻的看着庄家的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到底还要不要牌,快一点。”
杨晨是二十一点,荷官若是想要赢他,也需要拿二十一点。
可这个几率实在是太小了,这一点荷官十分的清楚。
然而要是不拿到二十一点,这把需要赔出去五百多万,一下子赔这么多,恐怕他这份工作要不保了。
见荷官在那里踌躇,杨晨便催促了他一句,后者咬了咬牙,从牌盒子里又拿出一张牌,随即亮了出来,是一张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