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煎熬就是互听墙角。
前半夜是袁真,后半夜是于惠,结果第二天早晨俩人都是黑眼圈。
而做了坏事的林飞早就逃之夭夭了,这家伙大约七点起来洗漱了一下就闪了人,有什么就让这对闺蜜自己去勾通吧,自己在好尴尬的。
七点半左右,袁真脸枕在于惠大腿上哭了。
“呜呜……我终于也尝到……那滋味……呜呜……”
“……”
于惠轻抚着袁真秀发,还帮她拭泪,心里在大骂林飞,狗东西,你怎么那样牛逼啊?姑奶奶给你掐了时间呢,你居然从一点恁到三点?你等着啊,我恁不死你才怪了。
一点到三点对于惠来说是无法想象的煎熬,她好几次用被子蒙住头都不管用,袁真这个S货也不讲究,你以为在你家呢?叫那么大声。
反正这对狗男女都该死。
然而,于惠下了这个决心就是要把袁真彻底绑到林飞这架战车上,除了这么做没别的办法,她太了解女人了,不攮永远也上不了心的,一但涉及到本身利益,就有可能做出一些别的事,所以,必须得一心。
于惠就是这么现实的个性,她已经跟林飞绑一块了,肯定要为他着想的,再就是袁真和自己关系的确好,过去几年间她们也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事一起做过,最终也要绑一起的。
只是,之前两个女人之间的联系有点单薄,现在加入了林飞就不一样了,虽说让那个王八旦占尽了便宜,可也是没办法的事。
袁真这些年过的也的确是很憋屈,她男人张向阳……一言难尽,所以袁真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但是做为一个正常人她肯定是有需要的,而丈夫张向阳能给她的太少太少了。
这时候她哭,也是一种心绪的渲泄。
再就是袁真也是眼高的女人,可不会因为憋不住劲儿就瞎放去,天天跟于惠混在一起也互相传染,她的外表未必高冷,可心早已高冷。
于惠都不知该怎么安慰她,轻声道:“老张那里……哎。”
“老张已经向我提出至少十次离婚了,他,不想耽误我……”
“可是,老张毕竟救过你一命的。”
“所以,我才不同意离婚,可现在这样了,我只能同意离婚,即便他不能那个……我也不能再剥掉他做为男人仅存的尊严……”
“真真,老张是个好人,但事已至此,只能以后在其它方面再补偿他吧,这事,你自己也要考虑清楚的。”
“我知道,今儿我是上不了班了,你家那个死鬼太狠了,惠惠,你黑眼圈了啊?是不是我叫声有点大?”
“大?”
于惠翻了个白眼,“我拿手机给你录好了,你自己听听去,我觉得的杀猪都不能叫的那么惨。”
“啊?”袁真翻身趴枕头上把脸埋住了。
于惠照她光?子就抽了一巴掌,“你歇着吧,我得上班去。”
袁真揉着自己被扇疼的臀哦了一声。
直到于惠离开,她才翻身坐起来,先去了个卫生间,又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也是黑眼圈,洗漱了一下才爬上床去。
快中午时,于惠给林飞打电话,让他回家照顾一下袁真,自己中午回来去,开完了会估计要吃工作餐。
林飞答应下来,回到家发现袁真睡的正香,他就轻手轻脚热了昨夜的剩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