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峰以招待的名义准备了一桌子好菜以及两瓶古酿美酒,就在古灵的隔壁房间,古峰喝上一小杯酒道:“这些事算是我古家的秘密,只有十分重要的几个人知道。”
“你想调查为什么当初人类的地位,实力都下滑了这么多是吧?在我古家的历史记录中,那个时候的魔兽都已经成长出一个个部落,每一个部落里都至少有一只王级魔兽!
而反观人类,自从始皇帝的时代后天下又开始大乱,人们光顾着自我斗争,都没有人去防守魔兽,这次导致了后面发生了一次差点让华夏这片土地上人类灭绝的事情。”
“你来询问我这些事,代表你知道那个时代有三个大家族是当世最大的几股力量,对吧?”
徐彦点了点头,“分别为魏家,独孤家,还有你们古家,对吧?”
“的确是这样没错,当时当时魏家和独孤家斗得十分严重,我们古家只能明哲保身在偏僻的地区。”
“不过我的先祖想错了,就算暂时明哲保身又如何?那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难道他看不见了,另外两家就不会斗了?”
古峰趁着酒劲吐槽了很多东西,这些年他也的确辛苦了,不过徐彦更想听的还是当时发生什么事了!
“那时候最大的事就是独孤家驯服了魔兽!”
驯服了魔兽?
徐彦皱眉的思考,之前他也的确想过,兽神教是因为驯服了魔兽才能在荒野立足吗?难道兽神教和独孤家还有什么关系?
“不过后来发现,那才不是什么驯服魔兽,因为魔兽那种生物根本无法驯服!他们只是和魔兽达成了简易的合作,每天都需要提供大量的血肉供魔兽吃喝。独孤家自已家族的人肯定不够,于是便将手伸向了百姓平民,虽然独孤家的势力人数少了很多,但是因为有了魔兽的帮助所以在与魏家的抗衡下也没落入下风。
可是随着人越来越少,独孤家的百姓也不够他们这样嚯嚯,最终将目标看向了古家的势力。”
“古家和独孤家开战了?”
“古家的实力算得上是三家中最弱的,哪里还能开战。当时的主事人决定和魏家合作,并且两家联姻一同对抗独孤家,在经历了长达二十年的战争才将独孤家赶出到荒漠地区。”
古峰自嘲一笑道:“可你知道这场战争最终的受益者是谁吗?”
徐彦也是在始皇幻境中历练了十年的人,这局面乍一看是魏家赢了,或者说三家的受损严重。
但实际上只有一个最终受益者。
“魔兽!”
“不错,你也想想到对吧?可是当时的那些掌权者就跟傻帽似的,一点事都看不清楚!将独孤家赶出去后便开始贪图享乐,根本没意识到魔兽在与独孤家合作了二十年,也被独孤家圈养了二十年,已经成长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了!
没几年的时间,魔兽大面积的侵袭,人类死伤惨重,那个时候的人口仅仅只剩下了不到千万人.........”
“那场混乱之后,三大家族名存实亡,古家也是因为当时怕死的一部分躲了起来才保存了一点血脉。再后来,人们为了防守强大的魔兽就开始修建这些守备城。”
古峰晃晃悠悠的起身,推开门看着远处百米多高的城墙自嘲道:“不过是为自已修建的牢笼罢了。”
“你早点休息吧,当年的事大概就是这些了,至于后面的记载我也忘了,如果你还感兴趣可以等以后有机会去我古家的藏书阁看一看。”
古峰走到一旁的房间,趴在桌子上看着床上的古灵坐着睡了过去。
徐彦将门带好后走出古家,他的心中依旧有很多疑问。
尤其是当年独孤家被赶出去,也就是说当年并没有被赶尽杀绝,那么后面魔兽引发的大面积兽潮会是它们在背后推波助澜吗?
这独孤家的行事风格听上去也十分像是兽神教的理念相似,和那群自认救赎之道就在其中的蠢货一样。
等离开了古家徐彦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古家里的结界屏蔽了信号,现在徐彦出来后才收到消息。
其中很多都是嬴蔚发来的信息,他现在和高祥住在古都的一处酒店里面,等徐彦过去的时候嬴蔚满脸埋怨的看着他。
“你整天说我色心重,你还不是为了女人抛弃兄弟!”
“别闹,我是去办正事,我知道当年发生什么事了,而且我猜想兽神教可能更早就已经存在了。”
徐彦将事情大概讲了一遍,嬴蔚震惊道:“这不就是古代版的兽神教吗!只不过他们是以家族的形式!”
此时一旁的高祥也说道:“这些事我好像也有印象,而且我听见独孤这个姓氏的时候似乎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黑色人影。”
对啊!高祥是安插在兽神教里面的卧底!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赶紧想想,还有没有其他事情!”
高祥一脸愁容,皱着眉想了许久也没想到什么。
忽然他突然开口道:“想起来想起来!快想起来!”
原本只是想对他自已的一种鼓励,但他的嘴里冒出一股看不见的灵气汇聚成言灵,随后钻入高祥的大脑里。
一时间,他失去了记忆全回来了!
高祥傻眼的看着自已穿着粉色浴袍睡衣,此时还坐在酒店的床上,面前还有两个男生直勾勾的看着自已。
“我什么时候点的鸭?”
“算了,反正来都来了,一起来吧~”
徐彦:“............”
嬴蔚:“............”
“他是不是又犯病了?”
“我看也是,指望他还是不太现实,得先找个精神系的异能者帮他恢复一下记忆才行。”
不过看高祥这副欠揍的样子,徐彦一拳砸在他的脸上帮助他快速入眠。
“你不和我们一起住?”
“一共就两张床,你愿意和他一起睡我就住下来。”
嬴蔚看了一眼一旁的高祥心中直犯恶心。
“那还是算了,和他住一套房已经是我最大的底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