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还没当上皇帝呢,就开始选妃了。”婠婠讥讽道。
婠大小姐这是吃醋了,虽然早就知道王获这个色.狼不会只守着自己一个人。
可是这么多年两人朝夕相处,习惯了王获对自己一个人好,突然见他对别的女人有兴趣了,心里终归是不舒服的。
王获嘿然一笑,并不答话,明白吃醋的婠婠还是躲着点好。
倒是祝玉妍奇怪的看了婠婠一眼,若有所思。
赶紧转移话题,王获道:“师傅,我上次让你查阳顶天他老婆,有结果了吗?”
祝玉妍神色古怪,道:“阳顶天他老婆确实有问题。”
祝玉妍不知道王获在胡思乱想,继续神色古怪道:“上次获儿你提醒我查查阳夫人。
不查不知道,一查真吓了我一跳。这个阳夫人也是个人物,居然瞒着阳顶天和她师兄成昆偷.情。”
“啊,不会吧?”却是婠婠在旁惊叫道。
婠婠倒不是奇怪阳夫人红杏出墙,而是奇怪阳顶天居然不知道。
明教教主阳顶天,当今世界的一方豪雄,论武功论势力都是天下一流的。
没想到却被自己的枕边人给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也真是讽刺。
祝玉妍道:“我一开始也不信,后来让人深入调查之后才知道,阳夫人当年和成昆相爱,不想明教教主阳顶天却向阳夫人提亲。
阳夫人的父母艳羡人家阳顶天有钱有势,就不顾女儿已经有相爱之人而答应了阳顶天的亲事,把她嫁给了阳顶天。
后来,阳夫人和成昆旧情难忘,于是他们就常常在明教的秘道里幽会。”
“呵呵,”王获笑着摇头,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阳顶天一世英雄,没想到会栽在女人手里。哎,红颜祸水啊。”
祝玉妍和婠婠一齐怒视王获。
“获儿,你刚才说什么?为师年纪大了,没听清楚。再说一遍。”祝玉妍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师兄,你能再说一遍吗?婠婠想听。”这是婠婠千娇百媚的声音。
不好,有杀气。
知道自己捅了篓子的王获急忙转移话题,道:“师傅,婠婠,你们不要小看这件事情,就凭这个,我就有把握置阳顶天于死地。”
“不可能吧?”祝玉妍狐疑道。怎么说阳顶天也是天下间有数的宗师,比之祝玉妍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实在很难相信仅仅凭这件事就能置阳顶天为死地。
王获自信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世上就没有不可能的事。”
《倚天屠龙记》里阳顶天就是目睹阳夫人和成昆偷.情从而走火入魔而死的。
这一世既然注定是敌人,王获当然不会心慈手软。
有心算无心之下,任凭阳顶天武功再高,王获也有信心弄死他。
杀人不用刀,武功并不代表一切。
谁让阳顶天有一个不省心的妻子呢。
祝玉妍双眼一亮,喃喃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获儿,这是你想出来的句子。
不错,这句话虽然听着简单,但韵味无穷。”
王获暴汗,没想到祝玉妍还有文学爱好者的天赋。
“师尊,我拜托你查的另一件事呢?”王获问道。
祝玉妍神色严肃起来,冷哼道:“幸亏获儿你提醒,不然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圣门中人,果然没一个简单的。
赵德言好手段,居然能提前这么长时间就在李唐内部安插棋子。
获儿你想的没错,李渊次子李世民的正妻长孙无垢正是魔相宗传人,是赵德言安插在李唐内部的一个棋子。
金国李唐两边下注,赵德言所图不小啊。”
王获脸色也很郑重。
赵德言,这绝对是一个难缠的人物,也是一个被很多人忽视的人物。
他是魔相宗当代宗主,魔门两派六道的领军人物之一。
他还是金国国师,在金国国内除了皇帝和毕玄外,就属他的身份最高贵。
他还是魔门的第三高手,放眼天下也是屈指可数的宗师之一,难寻敌手。
这样一个本该耀眼无比的人,却被很多人低估了。
正道人士的仇恨全被“邪王”和“阴后”拉走了,少有人注意到他。
可是王获不会低估他。
在王获心目中,赵德言的威胁,要比之阳顶天更大。
在大唐双龙传里,赵德言精心培养了两个魔相宗传人,长孙无忌和长孙无垢。
从小把他们放养在李唐,跟在李世民的身边,而他则在突厥继续当国师。
这样,无论哪一方赢得最后的胜利,他都会是赢家。
而事实证明,他确实赢了。
长孙无忌成为凌烟阁第一功臣,长孙无垢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李唐是以慈航静斋为首的佛门势力扶持起来的,到最后却被魔门两派六道之一的魔相宗摘了桃子。
这种结果,慈航静斋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此人的可怕之处也可见一般。
赵德言一生,除了败给“邪王”石之轩,其余的经历都堪称传奇。
若是邪王还在,以邪王的无上武功和才华还可以压制赵德言。
可是祝玉妍不管是论心机还是实力,都差了一点。
不是王获提醒,祝玉妍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师傅,你给你提的建议怎么样?”王获问道。
祝玉妍神色稍缓,道:“嗯,获儿你提的建议很好,我已经把清儿派到李建成身边了。”
清儿,全名白清儿,是祝玉妍的第三个徒弟,不过地位比之王获婠婠要差很多。
清儿师妹天资聪颖,李建成身边确实得派一个聪明人去,只有聪明人才知道怎么祸害李唐。
红颜祸水,多少江山都是葬送在美色上面。
白清儿,有资格成为祸国的红颜。
让别的人去和历史上名垂千古的长孙皇后斗法,王获还真不放心。
王获点点头,道:“有清儿师妹在,我就放心了。
师傅,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刚刚突破,我还要巩固一下修为。”
“嗯,获儿你去吧。”
王获眼神中有意无意扫向屋内一座书架,嘴角挂起一抹神秘的微笑,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