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保安离去，中年女人也傻眼了，原以为保安会替自己出头，搞了半天自己才是最大的小丑。
“你还有事没？没事我们可走了，你那玩偶娃娃别说卖二十了，哪怕卖两厘都不会有人买，赶紧关门回家吧。”
中年女人处在爆发的边缘，张凡依旧在刺激她。
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需要跟她多说，咄咄逼人，生意怎么能做的好呢？
哪一位做好生意的人不是对客户和善，对客户诚实守信，这些关键缺一不可。
“不许走，你们今天都不许走，摸了我的娃娃就必须要买，要不然我的娃娃身上沾染了你们土包子的气味，卖都卖不出去！”
张凡要走，中年女人开始阻拦，手中抓着刚才李静摸过的娃娃。
“土包子？老女人你也不瞅瞅你的那双手，人家小姑娘长的好看，细皮嫩肉的，人家摸你家玩偶娃娃都是给你面子。”
“现在娃娃被你摸了，都臭了，我劝你还是扔了吧，不会有人买的。”
“你如果没动那个娃娃，或许还有人买，现在你动了，那不会有人买了，晦气。”
不少人开始嘲讽中年女人，他们宁愿买李静摸过的娃娃，也不会买中年女人摸过的。
“你的店门口也没有张贴不买勿动的标语吧？况且我们看的的时候摸了摸，你这么咄咄逼人，是很缺钱吗？”
李静再度开口，她一直拉着张凡，生怕张凡冲动做出点什么错事来。
毕竟张凡的脾气她还是见识过的，现在要是打了人，他们俩都走不了了。
“我缺不缺钱不需要你管，你摸了我的娃娃你就得买！”
中年女人的语气稍微软了下来，她刚才被张凡一脚给踢怕了，始终跟张凡李静保持着距离。
生怕张凡再踢她一脚，她这个重量，再摔地上的话，恐怕浑身都要散架。
“放心吧，我们有钱，但你这个娃娃我们不会买，你今天就算再赖皮也别想赖到我们身上。”
李静的语气同样冷漠，她才不会被威胁呢。
每天看到张凡这么辛苦，知道张凡赚钱辛苦，她不会辛辛苦苦浪费张凡赚到的钱。
原本张凡打算买个娃娃送给李静的，但现在看到店主是这样的人，张凡也没有了购买的欲望。
有钱在哪里不能花？为什么要花在这样的人身上？
张凡搞不懂，怎么有人做生意会这么恶心人。
看来恶心的人时刻都有，和年代无关。
原本淳朴的时代，依旧充斥这样的人，只能说人的问题，和时代没有任何问题。
“算了，跟你两个土包子纠缠只会拉低我的档次，我的层次你们永远也触碰不到。”
看着张凡和李静依旧没有要购买他手里娃娃的欲望，中年女人终于是绷不住了，拿着娃娃回头朝店里走去，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层次。
“层次，你懂什么叫层次吗？真是张口就来，好好卖你的货吧，免得说的话让人贻笑大方。”
张凡摇了摇头，这个中年女人说话还真的搞笑，张口闭口就是层次，扯层次这种问题，她的身份恐怕还不配。
张凡说着，就拉着李静来到中年女人对门的电视机售卖处，挑选了一台牡丹牌电视机。
很利索的掏出了电视机票，然后付钱搬着电视机走。
望着张凡利索的买了台电视机，围观群众都震惊了。
想过这俩夫妻有钱没想过这么有钱。
“牛啊，几百块的电视机说买就买。”
“瞅瞅，什么叫豪气，这才叫豪气，谁还敢说人家买不起那区区二十块的娃娃了？”
“真打脸啊，啪啪打脸啊，真是太解气了！”
中年女人看着张凡一下子抬了一部电视机出来，整个人都傻了。
刚才还在强调层次的问题，现在人家就搬着电视机开始走了，什么叫层次，这才叫层次。
“你有钱为什么不买你们摸过的娃娃！为什么！”
看着张凡两人，中年女人不敢往前靠近，她家里到现在都没有一台属于自己的电视机。
她害怕触碰到张凡的眉头，万一把人家电视机给碰坏了，她赔都赔不起。
这个店也不是她个人的，她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卖货的柜姐。
身后的老板和百货大楼有合作，她的能力开一家玩偶店可不太现实。
“为什么要买，难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如果不想让别人看别人动，你就在门口贴上不买勿动的标识牌。”
张凡简直要笑了，这话是什么道理，难道说自己有钱就必须要买那个娃娃吗？这算是什么道理？
中年女人仿佛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今天不仅闹出了笑话，自己还什么都没有得到。
只得到了别人的耻笑，现在的她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大家记住了啊，这家店喜欢强买强卖，以后不管带你们对象还是老婆来逛街，一定不要逛这家店。”
“这么不要脸的店铺还是第一次见，以后我一定绕路走。”
“今天这对夫妻俩太让人解气，这种人就需要狠狠地打她脸，不然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张凡和李静已经走了，围观的人还在议论纷纷，这样的恶人必须要记清楚。
没想到逛个街还能看到乐子，多数人都是抱着这个心里。
没有人不希望在外面逛街的时候有热闹凑，能够给平淡的生活带来一丝涟漪。
大多数人的生活都非常平淡，古井无波，生活中没有一点波澜。
这也是大家都喜欢凑热闹的原因，有热闹凑的地方就一定有人。
现在同样如此，这里有热闹凑，大家就站在不远处指指点点。
其实这其中大多数人都属于墙头草类型，哪一方吃瘪，他们会就狠狠抨击吃瘪的哪一方。
多数凑热闹的人都不需要了解真相，也不需要了解实情的前因后果，跟着舆论导向一起向其中一方施压。
这和后世的网络暴力没有任何区别，话语最能伤人。
但今天这件事情，两方都有责任，李静第一次逛百货大楼，见到有趣的东西比较好奇。
如果不是中年女人咄咄逼人，张凡早就买了下来。
这种人，张凡除了嗤之以鼻之外，不会在她的店铺里花一毛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