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月这段时间可不是闲着没事干了,她从海外那些老不死的那里搞了一批资金给张海潮整了一个实验室。
里面的那些设备可是一点不便宜,
反正张家又不缺钱,
她搞的自然是好的了。
不过他要是给她研究不出个一二三来,她就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毕竟她这来回可是一点没休息。
至于她截留一部分资金的事情,时代在进步,人家打工人还发工资,她这也算是白打工上百年了,
留一点做活动经费怎么了?
张明月找到人以后,就准备带着人去给她做事了。
毕竟她来找他可不是忽然想他了。
带着人要走的时候,张海潮看着她那忽然出现在眼前的越野车,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道“能不能把我的东西都带走?”
她都懒得看他那堆破烂,只是残忍的吐出两个字。
“做梦。”
他像是早就知道一样,很快的又接上了一句。“那能不能把我的羊带走?”
张明月双手环臂,表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你猜?”
张海潮紧抱着他的羊,面无表情的梗着脖子说道。
“我猜可以。”
张明月挑了一下眉,随后语气略带恶劣的说道“如果它能变成烤羊肉,我大概可以考虑一下。”
张海潮默默的盯着她,慢吞吞的吐出了两个字。
“...恶毒。”
张明月懒懒的瞥了他一眼,
“带不带。”
张海潮摸了摸他怀里的羊,默默的瞅了她一眼,闷闷的说了一句。
“...带。”
她毫不意外的扯了一下嘴角。
“呵...”
毕竟对于他的臭德行她早就知道了,自已的东西只要能带走,他就是想尽办法也要带走,不然他能一直记得。
隔一段时间再犯病,又想回来找。
当初张家出事的时候,这个蠢货还死活不愿意走,要不是他那些东西都被她给掀了,他怕是能死在那里。
所以她时常都觉得他是脑子有病。
——
这几年她也不是一直都在找张海潮,她脑子里的那个什么系统,她自然也是没少研究的,在找到张海潮以后,
她还跟着张海客去了一趟西藏墨脱。
期间也见了族长的那个叫吳邪的朋友,不过她并没有现身的意思。
她在整好了人皮面具以后,看着那些表面上隶属于前裘德考公司的德国人,她暗中顺手解决了一个人后,
她就跟着混进了那些德国人的团队里面,至于为什么不跟着张家人的队伍。
还能为什么,
自然是想看看这是准备整什么了,
毕竟这根本不用思考她就知道这些人跟汪家也脱不了关系,何况她这一路上可是看见不只一张吳邪的脸了,
这些人总不能无缘无故来这里吧。
还有那个“张海杏”,
看着可是很有目的性的呢,两边一行二十多人一起朝着吉拉寺走去,路上的风雪很大,他们走了好一会儿才算到了地方。
等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喇嘛庙的时候,吳邪也正在院子里坐着,
他看到他们两队人一进来,
吳邪的视线就不由打量了过来,毕竟这个天气他可很难觉得他们是来旅游的,他们坐的位置离他就隔了两个位置。
张明月易容的是一个身材还不错的金发女子,她进来了以后,找了一个位置就懒散的靠着墙坐了下来。
这个人还是她特意观察了几日以后,
才选择下手的人。
没别的原因,她有酒,所以她一坐下来就直接从腰间掏出酒壶不紧不慢的喝了起来。
在这样寒冷的天气,能够喝上一口酒自是让人很舒服的,她身旁的那个黄毛的大高个看着有些羡慕的说道。
“莱娅,给我喝一口?换。”
张明月只是慢悠悠的瞥了他一眼,直接朝他踹了一脚。
语气懒散的说了一句。
“No。”
“喔~好吧。”
那个大汉似乎也不在意,只是有些遗憾的看了她手里的酒壶一眼。
他们这边的动静似乎引起了吳邪的注意,他看了他们一眼,只是眼神似乎在张明月的身上停留了一秒。
但也很快便收回了视线,
期间吳邪到处打量的目光落在了其中那几个看起来神情自然,说着一口粤语,而且身手应该不错的香港人身上。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张海杏身上,毕竟想要合理的接触他们,作为一个男人去搭讪大概是最方便的理由了。
只可惜他的搭讪只能惨遭滑铁卢了。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张海杏的一句“你不是老娘的菜。”
结束了这拙劣的对话。
吳邪一副很是尴尬的模样,随后坐到了一旁,在众人结束餐饭三三两两的散开的时候,吳邪状似不经意的来到了张明月的身边。
他笑一下,带着一碗酥油茶走到她面前开口用着德语说道。
“HallomeineLiebek?nnenwirunskennenlernen?”(你好美女,我们能认识一下吗?)
张明月抬眸懒懒的瞥了他一眼,并没有什么说话的意思。
只是眼神慢悠悠的看着他。
见她不说话,他似乎也不觉得尴尬,看起来一派自然的站在那里,
而在吳邪走过来以后,
她能清晰的察觉到周围若有似无的视线,但她却连表情都没变一下,
只是漫不经心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随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他的下三路。
用着还算正宗的普通话慢吞吞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对你这样的…啧…也不感兴趣,你看起来…甚至没有我强壮呢。”
一旁有人瞬间大笑出声,
毕竟能听懂普通话的人还是挺多的。
周围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还有人用带着浓浓粤语味的普通话调侃道“嘿,小子,你这是一个不行换一个呢?”
“只可惜,你这小身板儿不太行啊!”
“不要放弃嘛,多锻炼锻炼,说不定就行了呢。”
“哈哈哈哈…”
一时间快活的气氛点燃了众人,而作为当事人的吳邪他的表情却是僵硬了一瞬间。
只因脑海中瞬间想起了某些他记忆深刻的画面,那一瞬间不得不承认自已可能真的不太行,毕竟他唯一一次经验还是自已累睡着了。
然后第二天人就跑了,还从此彻底没有踪影了。
听着周围的爆笑声,
他感觉他这辈子怕是都没有遇见过这样尴尬的事情,若是以前他怕是会想找个地方钻进去,而如今他却能站在这里跟着众人一起笑了。
这大概不可谓不是一个进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