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浩然和萧白楚倒是不太心急,钱财都在空间里,大不了就是张氏的那二十多两银子,还有就是新买的东西。
家里的米面也不是太多,她(他)们基本都是天天从空间里取用的。
“屋檐下的腊鱼都不见了,还有米面也不剩,那一罐子油也偷走了。”
“衣服少了楚楚的两套,都是浩然那两匹布做的,楚楚都没穿过呢,新做的被面也没有了,没有做的布料也一点不剩,棉花占地倒是没有拿走。”
“想来是不敢全拿,你们出去那时候天也开始亮了,应该是怕被人看到。”
“看到这个样子我就报了村长,村长和二婶也来看了一下,当时门口围了很多人,我都没让进去。”这点六叔婆倒是清醒得很,会报案还会保护现场。
“村长让你们回来后,里里外外检查丢了什么给他报个数,你们看看银子被偷了多少。”
“哎呀,这可是辛辛苦苦的钱了,可怎么办是好。”张氏听到这里开始着急了。
六叔婆一面说着一面拍大腿,三小只在旁边眼泪汪汪的,张氏则是一脸惶恐地看着他(她)们俩。
张氏最担心的还是他(她)们的银子,这一天天的回来那么多可不是小数目。
“楚楚~~”
看楚楚和杜浩然装模作样各个房子转了一圈,张氏才紧张地问出口。
一家人仔细检查了一遍,再次确认就如六叔婆说的一般,丢的就是那几样。
看两人默不作声,可把张氏和六叔婆吓坏了。
“我们这丢了三十五两。”
这话是杜浩然说的。
说一个铜板都没丢,好像也说不过去,搞不好她们会问银子都放哪了?
如果说被偷的多了还会把张氏和六叔婆吓坏。
“其他的银票不会丢。”
还得让她们知道丢的不是全部。
“雪莲,那你的呢?可是丢了?”六叔婆习惯叫张氏的闺名,她可是知道张氏手上有几两银子的。
“还好,我的没丢。”
张氏拍拍胸脯,松了口气。
可是双胞胎一听还是哭了:是不是银子被偷他们就不能去学堂了?
灵灵也跟着哭了起来:楚姐的新衣服没有了,呜呜。
刚才萧白楚是看到娘亲往后院走了一圈的,想来那就是放银子的地点。
这娘亲还是聪明的,不然放在屋子里哪个鸡脚旮旯一翻都能找到。
便宜娘年轻的银子不是在茅房就是在菜地里,萧白楚还有空吐槽。
但是想到平白无故遭了贼,心里还是不舒坦。
“我们一起去找村长和族长。”
一家人关上门就往村子中间走。
村长和族长都住在村子的中间,属于村子里比较热闹的地方,两人住得也比较近。
一路上看到他们的人,都跟了过去,她们家被盗的事村里的人都传遍了。
有眼红的幸灾乐祸,更多人的人是暗暗叹息,好不容易才挣了几天银子就遭了贼,张氏这一家子这命啊可真是苦。
去到村长家的时候,组长已经在村长家堂屋坐着了,抽着旱烟袋,可能正在聊着她们家的事。
二婶看到他(她)们一大群人,连忙搬了几只板凳让他(她)们坐,转身出去把院门关了,把好事的人关在了外面。
尽量安慰了张氏几句,也在她旁边坐下抹着眼泪。
张氏把丢的东西给说了出来,让村长和族长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三十五两那可不少了,村子里能攒得了这么多银子的人家可没几户。
“可不是嘛,我们正想多攒点看年前能不能把宅子建起来,你也知道我那房子哪里能过冬?”
张氏说着又不停地抹眼泪,那眼泪可不是作假的。
“这买卖还是浩然借钱来一起做的呢,谁知道刚刚有了点起色就闹这出,让我们可怎么活啊?”二婶抱住了张氏颤抖的肩膀。
“村长、族长:你们可给我们做主,这可是要了我的命了,家里现在连米粮都没有了。”
张氏是真的伤心,三十五两真的是割了她的肉了,早知道让楚楚全部给自己拿,就不会折进去了。
不过张氏还懂得隐瞒她手上那点银子,不停地哭穷。
二婶:“谁说不是呢,昨天看你们铺子买卖那么好,我还跟我那口子说:你们马上就可以翻身了呢。”
“唉,这贼子可也可真是可恨。”
村长族长是来办实事的,可不想听她们女人孩子都是哭哭啼啼,唠叨都没用的话。
他们看向了杜浩然和萧白楚。
“你们可有看出什么门道?贼子可留下什么线索?”
萧白楚想:这话应该是我们问村长的啊,你不是最先进入第一现场的吗?
“村长、族长:我刚才里里外外都看了一下,其他线索倒是没发现,那是在篱笆墙上看到了这个,应该是其中一个贼子不小心挂在了上面。”杜浩然不慌不忙地摸出怀里的东西。
那是一朵粉色的头花,颜色和灵灵头上的差不多,但是却没那么艳。
杜浩然:“还有就是在篱笆墙的另一个位置看到了一个脚印,看着应该是个妇人的。”我还用纸张印了个大小形状。
族长拿过了杜浩然递过来的头花和图纸,两人交换看了一下。
族长说:“这头花应该是小丫头戴的,村子里舍得给闺女买头花的人家倒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用发带。”
杜浩然又说:“我认为,去偷东西的起码有两个人,而且起码搬了几趟,所以急急忙忙的才会留下了破绽。其中一个是个妇人,一个是个十岁左右的丫头。”
族长和村长不由多看了杜浩然几眼,这孩子不错,看着平时不是太爱说话,可是医术也跟他爷爷学了八九成,现在分析案情也是有理有据的,不去考学倒是可惜了。
“求族长和村长给我们做主,帮查一查。”萧白楚连忙添了一句。
族长和村长沉思了起来:这事可怎么查?总不可能挨家挨户地去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