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诗听了他的话后失笑,嘲讽道,“都转手卖给了你,你好再抬价,去欺压无辜百姓!”
那男子听了李诗诗的话后,有些不高兴了,他也是在外被人捧惯了的人,哪里听得这话。
他面带轻蔑之色,语气也不如之前,“李家小姐,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这也是为了养家糊口啊,这年头哪有像小姐这样做事的,平白无故免费送粮的,你要是真是善人也送我们点粮食吧,毕竟我这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你也可怜可怜我们。”
“哈哈~小诗诗,这人把你当冤大头了,有趣有趣,真是有趣!”还没等李诗诗开口,楚天陌从门外走进来。
楚天陌走到李诗诗身边,坐到了她身旁的座椅上,对着那肥头大耳圆脸的男子道,“你要养家糊口?真是笑话!前几日|他刚在怡红院包了个头牌,据说好像是有了你的骨肉了吧,而且你家里妻妾成群,儿女也不少,几个儿子在赌坊散尽万两白银,你女儿在如今有些人还吃不上饭的日子里,却整日流连首饰衣饰店内,你却在这哭穷,你这可是摆明了欺负小诗诗了。”
那人听闻楚天陌将他的老底都翻了出来,老脸一红,变得羞愧难当。
“哼!李家小姐你好自为之吧,毕竟女子行商在赤国那是要被人唾沫淹死的!”他对着二人放了句狠话就灰溜溜地离开了。
李诗诗本以为这事就此别过,哪知没过多久就开始有人不断的上门找事,李诗诗不得已将她的产业都摆在明面上,想要找她的事,先掂量掂量自己惹不惹得起吧,她的一句话可以将整个赤国的生意链进入瘫痪状态。
边境,李赫轩这边,他自从国师走后,对敌国展开了猛烈地追击,两军交战,赤国不断有获胜的捷报,这场战役眼看李赫轩就要胜利了。
但是他感觉有些蹊跷,毕竟敌国先前的作战计划,可没有现在这么弱,后来他派出的探子回报,说是他国的国师不见了,眼下全军没了主心骨,一片散沙。
李赫轩听后感觉不妙,他猛然想起,当初国师离去之时的话,他说,他绝对会让当事人同意,这话不就表明了他会去找李诗诗么!
李赫轩决定趁着敌军弱势,尽快结束此战役早日回城,他不放心李诗诗一弱女子应对那条狐狸。对,就是狐狸,楚天陌在李赫轩眼里就是一条骚气十足的狐狸,这也是他以后对楚天陌称谓。
李赫轩用了最快的速度,将此次战役结束,获胜者是赤军,他们大获全胜,在军中庆祝了一天,就听后李赫轩的吩咐,班师回城。
李赫轩并不知道,此番回城他将要经历一场政变,而且还差点丢了性命。
李诗诗在摆平了一些不安分前来找事的人后,又迎来一糟心事。
原夫人穿着破烂,带着同样落魄的一大家子上门了,这原夫人这么久不见,消瘦了不少,那还有之前的圆润。
此时她打头,王梅挺着大肚子,还有面容消瘦的原公子,又老了不少的王管事一同前来。
李诗诗听着原夫人的哭诉知道,这原家因为距离城外近,遭受到了灾民的打劫,家里被他们洗劫一空,原老爷也为此与他们动了手,受了伤。
而王管家的儿子偷了李诗诗给原家的银票,早已不知去向,一家人就靠这银票了,家里没了吃食,银票也丢了,这不是要了他们的命么,原老爷听后生气不已,因为伤势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一命呜呼归西了。
这原夫人几人一直靠着乞讨过日子,就在前几日|她偶然听闻了,李诗诗在施粥,而且她还手握赤国的命脉,据说她富可敌国,这不几人商量后,前来想要求得李诗诗的援手。
可是李诗诗真当他们想的那样好说话吗。
“原夫人,我知你前来的目的,可是我们当初说好了的,我与原公子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们已再无任何关系了。”李诗诗一点也不可怜眼前的几人,当初他们合谋害死原主的狠,足以让她对他们置之不理。
原夫人听了,老脸微红,那是气的,李诗诗同为女人又是后辈,却如此打脸,她心有不甘。
可是她忍了下来,好声好气陪着笑道,“诗诗啊,你看我们如今真的是连饭都吃不上了,你家大业大就是给我们个几千两也没什么影响的啊,而且我与你爹娘还是故交呢。”
“呵呵~你与我爹娘是故交这是真,可是他们在世时,你们也没少上门来打秋风,哪次不是缺了银两,爹娘二话不说拿给了你们,可你们呢,这银两有一次还了么!”
李诗诗见王梅挺着大肚子,脸色蜡黄,在那站又站不稳,她又将话一转,“想要求个温饱也可以,为我做工,你们付出多少,我回报多少。”
其实这一家人各个不是为善之人,可是王梅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她虽然为了原家公子让她爹间接害了原主,可是原主的愿望只是活着,并没有要报复他们之意,所以李诗诗对王梅肚子里孩子有些不忍心了,决定给他们一条出路。
原家人见李诗诗态度强硬,最终他们接受她的提议,对李诗诗吩咐下人拿来的纸张画押,又按了手印后拿着粮食走了。
解决了这一家子,李诗诗刚起身准备回房,就听到钟声在皇城内散发,那声音一下下的响起,也不知响了多久才停。
“小姐小姐!皇上归天了!我们赶紧换上丧服吧!”橘子从外跑来,怀里还抱着一团白色的布料。
李诗诗听闻她的话知道她手中抱着的是丧服,原来刚刚的钟声是皇上归天了。
新的朝代来临,之前皇上病重,皇后把持朝政大权在握,如今皇上归天,皇后又一生无子,这女人也许尝过了权利的滋味,舍不得放手了,她废了太子,将他幽禁起来,选择了最小的皇子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