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轩坐在拍摄现场外,那低调的劳斯莱斯车内,随手翻阅着手中的资料,有些漫不经心,其实他也是在公司临时决定过来的,主要是想见李诗诗了。
尤其是在办公室内那枯燥的氛围内,他眼前总是飘过李诗诗不同的穿着,脸上各式各样的的表情。
其实在没有见到李诗诗时,他自从成年后总会做同样的梦,梦中有一个女人,可是他总也看不清梦中人的那张脸。
直到遇到了李诗诗,虽然没有见过梦中之人,可他一眼就认出了那张淡雅脱俗的的容貌,他知道就是这张面容,这张脸就是梦中之人,就好像那张脸深深的烙印在他的灵魂上,永世长存。
之后他就安排了下属去找她,提出要包养她的要求,没想到她却同意了,虽然知道她的生活条件艰难,可是得到她一口答应的结果,他心底有点失望。
之后相处的几天,他感觉不对劲,因为除了那张脸,他感觉不到她与梦中人一样的东西了,一言一行,举手投足间就如同傀儡一般。
他很烦躁,看着顶着那样熟悉的面孔,可是她身上其他的东西就跟死人般,一点也不像梦中之人如此灵动,总之他看着很别扭。
直到那天晚上,他看着那熟悉的面容,忍不住与她的身体碰触,在整个过程中心底的抵触让他打算收手,可是中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让他灵魂都有了兴奋的情绪怎么也收不住。
是了,这才是她,梦中之人,随时牵动着他的心,他的灵魂,以及他的肢体语言。
当第二日醒来看到身旁的睡着的李诗诗,同样的面貌,虽然那时的她面部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安静的躺在那,可是他知道,此时才是真正鲜活的她,因为那熟悉的感觉让他身心都有些抽痛。
李诗诗走出拍摄场地后,就见马路中那辆李赫轩的座驾,她慢慢走过去。
此时李诗诗身着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那高贵华丽的凌云髻头饰,李赫轩抬头不经意的目光扫到,他就如身临其境般,因为,梦中他见过李诗诗身穿百凤朝服的古装,她游走在人群中,傲然而视。
李诗诗来到车前,打开车门,提着衣服坐到了李赫轩对面的位置,有些抱怨,“你怎么来了?我都没换衣服呢。”
虽然她在古代任务世界经常穿这繁琐的古装,可是那衣料都是上好的,经过万里挑一的筛选,再由宫中的绣娘手工绣制作而成。
哪里像她身上穿的这么次,这布料刺人肌肤,她想换了衣物再过来,可是丽萨姐不同意,非让她立刻马上过来。
“接你回家。”李赫轩回答她的话后,起身来到她身边,伸手抬着她的下巴与他面对面。
“真美。”看着她那精致的面容,他感叹道。
她的美迷乱了他的理智,让他情不自禁的慢慢俯下身,碰触那红唇。
李赫轩的沉稳不见,他引以自傲的自制力也不知所踪。
“嗯……”感觉到快喘不上气来时,李诗诗胡乱的拍打压着她的人。
李赫轩深深的在那蜜甜的口中探索着,看到李诗诗脸色变了这才松开她,随后吩咐司机前往别墅。
回到别墅后又是一场干柴遇烈火,折腾到了深夜,两人才疲惫的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两人醒来用过早餐就在客厅内各忙各的。
李诗诗穿着睡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剧本,今天没有她的戏份,她也没有要出门的意思。
李赫轩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资料,一手抚摸着李诗诗的长发,偶尔思虑时,会将把玩在手中的长发,卷在手指中不停的缠绕,再松开,然后再继续重复刚刚的动作。
两人之间的气氛和谐的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相处多少年了呢,他们简单的一个姿势,一个动作都如此的默契。
可是这美好的气氛被手机铃声打扰,李赫轩眉头一皱,有些不满的伸手拿过桌上的手机。
看着上面的公司代理人来的电话,李赫轩接了起来,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他的脸色阴沉的让人害怕,当然这并不包括李诗诗。
“出了什么事?”见他放下了手机,李诗诗也坐了起来开口问道。
李赫轩伸手搂着她并没有解释,只是让人将今早的晨报拿来。
看着摆在桌面上的报纸,李诗诗拿起,那偌大的标题“娱乐圈小透明孤家女被xx高层人物包养”,还有附上一图,这些倒映在李诗诗眼中。
那图上的画面,正是昨日李赫轩去拍摄场地接她时,她开车门进入车内的那一瞬间,她与李赫轩都被拍到镜头内,只是李赫轩的面部轮廓,却有些模糊,她的却清晰无比。
再看底下的内容,李诗诗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这话语,什么叫恬不知耻的勾引高层人物,什么叫心机婊,装白莲花,这跟她能挂的上钩吗。
“你想要我怎么做?”李赫轩的语气有些沉,他不喜欢别人窥视他的人,他会感觉到不舒服,李诗诗是他一个人的,他不允许任何人来参与评鉴。
“简单的警告就好,他们既然将你的面部轮廓模糊掉,就必然知道你的身份,如果他们只是混口饭吃,就以公司的名义警告就好。”
李赫轩的公司是整个华北地区的娱乐龙头老大,这样的警告已经非常卖他们面子了,如果他们得寸进尺李诗诗也没办法。
而且李诗诗感觉这事不太对劲了,并不是她阴谋论了,而是一般的记者谁敢来犯李赫轩的底线,他从不曾上过新闻报纸,因为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没人敢擅自做主,将他的生活曝光于众。
这事显然就是冲她而来的,而她自己呢,一个娱乐圈小透明,又何德何能能,能让他们费尽周折的追踪,从照片来看,他们肯定不是盯了她一两天了。
而且最近她的工作刚刚有了起色,眼下就来了这么一出,这背后操纵之人是要毁了她呀,真是用心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