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峰看到媳妇被打成那样,居然没有上前帮忙,杨芸心疼、身体疼,倒是几个孩子在院子里哭,想要帮忙被徐龙徐虎拦着,小孩们也打了起来。
徐龙徐虎野惯了,吃的好身强力壮,村里小孩没人打得过他们兄弟,王耀宗他们算是踢到铁板了,被揍的嗷嗷大叫。
母亲杨芸看着孩子们被打,母爱激发,反转拳打了好几下徐冬麦。
“徐冬麦,我跟你拼了。”
“敢欺负我大姑,我打烂你儿子。”徐龙徐虎威胁着。
“娘,不用……管……我们,干就完了。”人活着争一口气,王耀宗死也不低头。
“呜呜呜……我再也不要惹小舅妈了。”王耀祖抱着脑袋蹲下撞死,今天挨的打比他一年挨的还多。
徐龙徐虎看着王耀祖又傻又怂,直接忽视他。
杨致远他们看着这场闹剧,觉得她娘和外婆家好像反派一家。
“嵩子,你不管管你媳妇吗?”杨芸被打没关系,但她不许孩子们受伤,冲杨嵩质问道。
“二姐,女人之间的事我不管,小孩之间的事我也不管。”徐龙徐虎有分寸,照着王耀宗肉多的地方大,杨嵩也像透过这一次的事让二姐长点教训,别每天看见徐冬麦就针对她,搅得别人家鸡犬不宁。
杨芸只知道责怪别人,不反思自已的问题,听着杨嵩的话,只觉得他有了媳妇忘了姐,“杨嵩,我要和你断绝姐弟关系。”
“好啊,我同意,你以为我们稀罕和你当亲戚?”徐冬麦听着杨芸发火,煽风点火道,她恨的不杨芸能和杨嵩写断绝书。
但现实是不可能的,因为血脉是斩不断的。
杨芸没想到徐冬麦推着她和她小弟生分,女人说的气话能当真吗?
王峰听到他们的对话,着急的替杨芸找补,“得饶人处且饶人,麦子欺负够了,差不多得了,大家以后还是一家人,阿芸比你早十几年认识杨嵩,他们的关系不可能斩断的。”小叔子前途不可限量,王峰是傻子才同意杨芸和杨嵩断绝关系。
而且每次杨家人团聚,杨家的伙食就够王峰他们回味的了,断了亲,他们只能在梦里吃好吃的了。
“切。”徐冬麦看不起软旦王峰,虽然杨芸很讨厌,但身为丈夫的王峰眼睁睁看到媳妇被欺负不帮忙,有这个男人跟没这个男人一样。
徐冬麦不知道杨芸哪来的心情每天伺候王家人。
“杨芸,下次你再惹我,我们接着打。”
徐冬麦打累了后收手,杨芸像块破抹布一样躺在地上,徐冬麦听着周围王耀宗他们的哭声,一点也不觉得杨芸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大姐,你好厉害。”
“没给我们老徐家丢脸。”
“最开始的那个过肩摔真的把杨芸摔了个措手不及,大姐等会把再摔一摔杨小花给我看看,我要学。”
“滚。”
“我先学,你先摔徐冬梅。”
杨小花母女围着徐冬麦夸,杨致远每次看到外婆,都不意外他娘为何会有恶劣的一面。
“先涂点药。”杨嵩在一旁认真的看着她们打架,知道二姐也弄伤了徐冬麦,叫她们两个都上点药。
王耀宗他们等徐冬麦停下后,鼻青脸肿的几人聚在一起抱着哭,王峰走进正要说话,被杨芸一巴掌呼过去,“王峰你个孬种,我被打,儿子被打时,你站在旁边干什么?”
王峰摸着脸委屈道,“你们以前不也打打闹闹吗?我一个大男人进去帮什么忙,我有几条命给杨嵩、徐有粮兄弟三揍?”
“以后咱们在外少哔哔徐家人吧,骂又骂不过,打又打不赢。”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王峰劝杨芸,徐冬麦有杨嵩护着、四个孩子瞧着以后也是有出息的,不管徐冬麦人如何讨厌,他们还是避其锋芒比较好。
“凭什么要我让着她?”杨芸嘴硬的说着,其实已经被徐冬麦打服了,就像王峰刚才说的,她有几条命和徐冬麦打架,这一次徐冬麦不留余力的架势真的把杨芸打怕了。
“你别说让着我大姐了,你只要不没事找事针对我大姐,我就谢天谢地了。”徐冬梅看着狼狈的杨芸居高临下的说着。
杨芸听着她不顺耳的话,反刺道,“跟你说话了吗?”
“你们这些只知道靠男人养的蛀虫,只顾自已快活,不顾家人死活。”杨芸羡慕徐冬麦姐妹两的生活,想当初徐冬梅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人,频繁被男知青们拒绝,她私底下还窃喜呢。
没想到徐冬梅最后找到了陈勇,被陈勇宠上天,结婚3年,还跟没出嫁之前一样娇嫩。
杨芸再回想她嫁到王家之后的那段日子,生完大儿子之后沧桑成熟了好几岁。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要是徐冬麦姐妹强过她,过上比她幸福美满的日子,她也服,可是徐冬麦姐妹俩一个赛一个懒、馋,凭什么享受咸鱼人生?
徐冬梅看着杨芸那副嘴脸,就知道有人红眼病犯了,笑容甜蜜的回她,“没办法啊,谁让我天生命好,你比我们勤快贤惠又怎么样,嫁的不好婚后生活比我们过的差。”
“你最该怪的是当初决定要嫁给王峰的你自已,第二个怪的就是王峰为什么不能像陈勇对我一样,对你好,撑起你们的家。”徐冬梅攻击力极强回怼她。
就王峰这种不知道护媳妇的男人,要换做徐冬梅,早离了。留着他有啥用?当花瓶?
杨芸被气昏了,身子站不稳倒向一侧,“你,你。你。”
嘴里的话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她也知道徐冬梅说的没毛病,可是能怎么办呢?木已成舟,她还能和王峰离还是咋地?
徐冬麦被杨嵩拉着进去,孩子们跟在他们身后,杨致远兄弟被拦在门外,杨嵩让她脱下衣服露出受伤处。
“我自已上药。”徐冬麦想到杨嵩给她上药被杨妤澄姐妹看见,脸热。
“你看得见后背?”杨嵩直接上手。
杨妤澄看着徐冬麦身上的指甲印、深的渗血,巴掌印,刚刚对杨芸的同情变成了讨厌。
杨诗莞对着徐冬麦的伤口处吹气,“娘,呼呼就不疼了。”
“没事,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一点也不疼。”徐冬麦看着变成小兔子的杨妤澄姐妹,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