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天,天光大亮。
栾冰然那弯弯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似乎昨夜的凶猛依然存在,那饱满而又圆润的沉甸甸随着呼吸涌动。
陈天河早已醒来,侧起身,撑着脑袋看着怀中的女孩,那经过滋润的粉嫩脸蛋,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揉搓一下。
“你,你干嘛?”醒来的栾冰然发现身旁了小动作不断的男人。
她抓起还在身上的衣服,将它拉到眼前,遮住了难以掩饰的羞涩。
“我能干嘛,该做的不该做的不都做过了吗?”陈天河挑了挑眉毛,打趣着道。
“哼,你太坏了。”
栾冰然转过身子,背对着陈天河。
见此,陈天河贴了过去,紧紧地搂住了对方,细细地感受着对方身体传来的温热。
而栾冰然同样能感受到身后之人身上的那种火热,想起昨夜的疯狂,她用腿紧紧地夹住自己的柔荑,小幅度地摩擦着。
贴着对方那如同白玉一样滑腻的耳垂,陈天河轻咬着耳朵,“你个小涩女,昨晚还不够吗?”
耳边传来的温热,犹如一股暖流沁入她的心田,荡起阵阵涟漪。
心头火热的栾冰然,咬了咬那水润的唇瓣,似乎是下了一个决定。
她翻身跨坐在陈天河的身上,眼神娇媚地盯着对方,“还不够…………”
清晨,天子岭上太阳东升,树林里的小鸟叽叽喳喳,随着徐徐微风开始荡起了身影。
而那两个外国情侣,看了眼被风吹动的帐篷,笑着离开了这里。
“余大哥,我们是不是也该下山了。”
“不要喊余大哥,换一个称呼,比如爸爸……”陈天河带着坏坏的笑容,打趣着对方。
栾冰然一愣,立马反应了了过来了,“呸,我才不要搞你,爸爸。”
“哎,乖。”陈天河笑嘻嘻地应了一声。
呀呀呀,气死我了。栾冰然背起她的野营包,那一双纤细的美腿极不自然的甩动着。
看着前方那摇曳倩影,陈天河早已将临终关怀的事情抛之脑外。
下了山之后,两人就乘着车回到了市区。
“冰然,要不我送你去上学吧,你一直待在这个组织终究不是办法?”陈天河开口劝道。
驾车的栾冰然暼了一下对方,娇笑着道:“怎么,你想养我呀?”
“是的,而且还想着当你这个未来大学生的爸爸……”陈天河故作认真地道。
“呸呸,我才不要你当爸爸呢。”栾冰然直接反驳,不带一点点地思考。
“哎,真乖。”陈天河的耳朵里只有接受了“爸爸”这两个字而已。
看着对方那贱兮兮的样子,栾冰然气的呀,要不是还开着车呢,真的好想揍他一顿。
到了市区后,两人就分开了,毕竟有些人还是不要见的为好。
在路边招了一辆出租车前往活爹那里,离开的这几天也不知道他们发展的怎么样了。
尽管王阿姨是他请来的演员,但那也得先同余父搞好关系才行,毕竟名义上大家是相亲,所以该有的流程还得再走一走。
到了小区,陈天河便径直上了楼。
开了门之后,发现王阿姨也在屋内,没想到余父他们进展挺快的呀。
“你们这是?”陈天河装作不知,开口询问道。
余父,大大咧咧地道:“前两天我们把证给领了。”一旁的王阿姨也默默地点了点头。
“行,那以后你们就好好过日子,生活费你们不用担心每个月都会打给你们的。”
简单地交谈几句后,陈天河就转身离去了。
接下来就看,王阿姨的功夫了。
回家之前说的陈天河转道去了一趟唐韵那里,两人也是好多天没有见了,画画的技术都有些生疏了。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句话果真不假。
把陈天河迎了进来,唐韵便主动为他倒了一杯水。
“韵啊,最近有没有想我呀?”陈天和搂着怀中美人轻声问道。
唐韵别过脸,冷哼一声,“一点也不想,好几天了连个信儿都没有。”
陈天河抬手,透过衣领抚慰她那受伤的心灵,撩拨着她的心尖尖。
“嗯~”
“哎呀,我这几天不是要出差吗?没办法,你看我这一回来就来找你学画画了。”
不要脸,唐韵跟了陈天河之后,顿时明白了不少一语双关的词语。
画画是假,那啥啥才是真的。
“你看,我们是不是得先学习学习呀,不然好多知识都忘了。”陈天河继续撩拨着她的心尖。
唐韵只感觉浑身发烫,烧了起来。
一股异样从心底升起,正在瓦解她的意志。
她不禁咬了咬嘴唇,柔柔弱弱地盯着对方。
嘶,信号来了,陈天河翻身起在马身上,手握黑缨长枪,将敌人杀个片甲不留,溃不成军…………
窗外电闪雷鸣,下着磅礴大雨,厮杀声不绝于耳。
陪着唐韵又待了几个小时了直到下午三四点才离开。
这个世界的任务似乎是都已经做完了,陈天河这样想着。
一个月后,宏强电缆公司正式任命陈天河为公司副总,顶替原魏广军位置。
而陈天河也是正常工作,并没有学魏广军他们售卖假电缆,毕竟这玩意儿是真的害人。
一个不小心毁的可不是一个家庭,而是千千万万个家庭。
到时候可不是死罪那么简单!!!
十二月份,栾冰然报考了研究生考试,虽然复习的时间很短,但有着陈天河对她进行知识的灌输,自然是得到了长足的进步。
而经过长达数月的调查审问,甘家的父子俩终双双入狱。
老子出来后估计也得七八十了,至于儿子更不用多说出来后也是一个小老头。
二零年一月份,李倩怀了陈天河的孩子,自从她想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时,就再也没带过小雨伞,都是轻装上阵,杀了一个片甲不留
另一边唐韵这边还很年轻的而她也在忙碌着画展的事情,现在人都不在沪上,而是跑到了京城。
自从上次听了陈天河的意见,唐韵就请了一个专业的人才,帮他打理自己的作品。
尽管每年的花费不少,但她的画作价格也跟着水涨船高,而这些费用也只是洒洒水,九牛一毛。
关于结婚的事情,李倩考虑过了,就保持目前这样的方式最好。
毕竟她还有一个儿子,不得不顾及他的感受。
陈天河自然答应,既可以上车又不用补票,何乐而不为?
当然,感情也在与日俱增,日久生情,那可不是说着玩的。
尤其还是如陈天河这样的体力怪,每次李倩那都是不要不要的,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他呢。
另一边余父的生活不要说,那是一个爽,每天都有王阿姨的陪伴,顺带着把家里的大小家务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可余父郁闷呀,这和结婚之前说的不一样呀,婚前所有的家务活都归她,婚后顿时来了一个惊天大逆转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做。
他都六十岁了,每天还要忙碌着家里的家务活,余父他心里苦呀。
这不是他想要的老年幸福生活。
后来余父还想着打电话给陈天河吐槽,当晚陈天河就把手里的手机卡给全都换了,也就王阿姨手里有他的电话。
至于王阿姨,她肯定不会告诉余父的,毕竟他的主顾可是陈天河。
她怎么可能帮着别人欺负主顾呢,她可不是那种不知进退的人。
她还想着对方给她养老呢,怎么可能干这种损己利人的事?
二零年,十一月底,李倩生了一个女儿,这可把家里人给高兴坏了。
尤其是余晨和张子铭,更是一脸新奇地看着这个刚出生的妹妹。
而栾冰然也同样在过着属于他自己的大学研究生生活。
陈天河也实现了给研究生当爸爸的心愿,尽管栾冰然嘴上不承认,但是行动上早已经把她给暴露的一干二净。
二零二三年,陈天河正式从弘强电缆公司辞职,开始了自主创业。
这一次,没有搞金融,没有搞互联网,而是做起了私房菜,这可是他花了不少钱特意从京城里请过来的大厨。
二零二九年,余晨和张子铭两兄弟。一同考上了大学,一个是沪上大学。一个是沪上交通大学。
在当地都算是数一数二的好学校。
在校期间,两人分别都带回来了一个女朋友,相貌气质家世都还不错。
李倩对两个儿子的女朋友很是满意。
栾冰然也从大学里毕业了很久,目前在一家外企上班,待遇很好,最主要的是同国内的公司相比没有加不完的班。
而唐韵则开始缠着陈天河要孩子,尽管他的年纪有些大了,但是身体依然能打。
没多久,唐韵和栾冰然相继怀了孕。
二零三三年,余晨和张子铭都毕业了,他们没有继续大学深造,那张硕士毕业证对他们来说,用处并不大,
同年,余晨进入了陈天河的私房菜管理公司,而张子铭因为李倩的前夫没有孩子,他去了亲爸那里开始着手接过产业。
唐韵和栾冰然的孩子都开始去上幼儿园,两人生的都是男孩,孩子呢也都随妈妈的姓。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时,可把这两人给高兴坏了。
当晚就狠狠的奖励了一下陈天河,这让年轻不再的陈天河有些受不了。
二零三五年,余晨和张子铭都结婚了,婚礼很隆重,结婚的对象都是他们从大学里认识的女朋友。
李倩的头发白了不少,不过依然风韵犹在。
二零三八年,余欢欢高中毕业了,也是报名了同余晨一样的大学沪上大学。
今年九月份就得去报道了。
看着女儿越发的出落水灵,陈天河都心里隐隐作痛,小白菜早晚有一天得被猪给拱了。
“爸爸,你愁啥呢?我在家里陪着你,你还不高兴呀?”余欢欢有些郁闷地道。
别人他不知道,反正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女儿奴,去了那么多世界依然没有改变。
“怎么会呢?欢欢陪着爸爸,爸爸高兴还来不及,只不过一眨眼欢欢就长大了,眼看着也快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嘶……陈天河的话还没有说完,只感觉腰间软肉一疼。”
瞥了一眼身旁的妇人,“亲爱的,能不能别搞突然袭击?”
李倩扭头看向陈天河,“孩子才十八岁,结婚还早着呢,找男朋友可得把眼睛擦亮,不然万一遇到了渣男还怎么办?你说是不是呀,老公???”
这声音这语气如此阴阳怪调,不过陈天河也不好出声反驳,就连一旁的余欢欢也是笑看着父亲。
前两年,一次意外让三个女人聚在了一起,这才发现这个他们的男人竟然是个大海王,而且还瞒了他们这么久。
不过她们你没有吵起来,毕竟她们的岁数也不小了,家庭生活也算是圆满,几人后来也时不时地聚一下。
后来陈天河索性在这边又买了两套房子,三个人直接住一块,有事的时候还能及时的照应一下。
二零四二年,余欢欢正式从沪上大学毕业,充分发挥了沪上本地富家女的优势,毕业即失业,天天赖在家里,美名其曰上面有有两个哥哥养着这辈子都不需要工作。
而且她还有个贼有钱的老爸,她才不想卷什么工作,有这时间还不如出去玩一玩,体验美好人生。
二零七零年,李倩先走一步,一家人都来给李倩送行。
二零七三年,唐韵也先走一步。
二零七五年,陈天河最后一位爱人,栾冰然也与世长辞。
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离开自己,陈天河的心越发的孤寂,就像那朵火苗,渐渐地变小,直到熄灭。
二零七七年,陈天河也因身体原因,住进了医院重症室。
“孩子们,我想回家啦。”一道苍老的声音从他的身体里传出。
几个孩子对视一眼,他们都知道爸爸要不行了。
大哥余晨开口道:“爸,我答应你。”
几个孩子忙忙碌碌收拾好一切,带着陈天河回到了家中。
某回到家里的第三天,陈天河也随着身体的落败离开了这个世界。
“系统,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