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聚德门口。
何雨水扬着头，两根小辫子，随着她打量全聚德的门脸，在空中摆来摆去。
姜楠是川地来的，对于全聚德也是在她母亲的嘴里听到过。
这也是她第一来。
就在三人准备进去时。
巧不巧，王洪生竟然骑着自行车，从三人身旁过去，停在了饭店门口。
刚刚把车梯子支好，王洪生却看到了姜楠。
他愣了下，端了端眼镜，他忙吃惊地上前：
“姜楠！”
“怎么是你啊？”
何雨柱见是他，心里有些不高兴。
这个人上次在赵万民家，可没少表现出对他的敌意。
而源头似乎就是因为姜楠。
女人的直觉，也让姜楠看出王洪生对自己过于热情。
她微微一笑，却朝何雨柱身旁靠近了些，手指也自然地抓住了何雨柱的手掌：
“王干事啊。”
“真巧！”
“我……我和雨柱，还有雨水来吃饭的。”
王洪生家庭背景算是殷实。
解放前，他家里曾是开当铺的。
是有钱人。
王洪生就是因为这样的家庭，所以性格上多少有些锋芒毕露。
见姜楠说是来吃饭，王洪生脸色露出嗤笑：
“跟他？”
“何雨柱，你这个厨子一个月多少钱啊？”
“来这种地方吃饭？”
“难道你不过日子了吗？啊？”
“哈哈哈……”
王洪生的笑，有些肆无忌惮，甚至引来几个进出全聚德的客人的目光。
心里本就不高兴，何雨柱真的看不了王洪生这种看不起的嘴脸，他冷笑了下：
“王洪生！”
“别狗眼看人低行吗？”
“一顿全聚德，我还是吃得起的。”
被骂的王洪生，脸色顿时耷拉下来：
“哎，你骂谁啊？”
“何雨柱，我这么说是为了姜楠考虑。”
“既然人家嫁给你。”
“麻烦你就好好地对姜楠。”
“别搞这些虚头巴脑的。”
“为了这么一顿饭……却让姜楠跟你吃一个月的咸菜疙瘩，你觉得对得起她吗你？”
何雨柱是真的笑了。
真的。
他笑了笑：
“王洪生，谢谢你对姜楠这么关心。”
对方“哼”了一声：
“应该的，从老师的角度说，我就应该照顾姜楠。”
他说着，不忘朝姜楠微微一笑。
可姜楠却低下头。
并不想和他目光相遇。
何雨柱可没有姜楠这么含蓄。
他点了点头：
“不过，你这种优越感，实在是让人感觉……讨厌！”
“对，就是这个词。”
“我这个厨子读书不多。”
“可我知道最起码的尊敬。”
“骂你狗眼……不爱听？”
“那你麻烦你别张嘴闭嘴，别人没钱如何如何。”
“怎么全聚德就该是你这种人能来的？”
“我们就不能了吗？”
“可笑！”
何雨柱懒得理他，扭头对姜楠道：
“媳妇，刚刚就当是被一条疯狗拦住路了。”
“我们走吧。”
带着姜楠从王洪生面前走过去，何雨水跟在后面，不忘朝对方做了个鬼脸。
本想羞辱何雨柱的，可没想到，这个他看不起的厨子，竟然说话这么狠。
王洪生怒不可遏地攥着拳头：
“等等！”
何雨柱已然走到台阶上，听到身后王洪生喊，他慢慢转身：
“怎么？”
“你还没完了？”
王洪生冷笑一声：
“臭厨子……那天我在赵副区家。”
“那是我不想让他难办。”
“你真的以为我怕了你这个厨子吗？”
何雨柱见状，走下台阶，他站到了王洪生的面前，二人四目相对：
“你想怎么样？”
他话音未落，王洪生攥着的拳头，猛地抬起，一记直拳打向了何雨柱的面门。
站在台阶上的姜楠“啊”的惊叫了下。
何雨水也吓得捂着嘴。
周围的行人也好，进出全聚德的客人也罢。
也都被这一幕给吸引。
纷纷看向他们。
可下一秒。
王洪生的直拳，竟然被何雨柱躲开不说，手腕还被他反拧。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秒钟内。
被拧转了手臂，王洪生整个人屁股朝天。
一只手臂被何雨柱控制，他人半蹲在地上：
“哎哎哎……”
“疼！疼啊！”
王洪生嘴里喊着，可头却扭着向后：
“你给我松开！”
“啊啊！”
“何雨柱……你，啊啊啊……你你……啊！”
这最后一声“啊”，是被何雨柱直接用力，一脚踹在了后背，他人狗啃屎地趴在了地上。
周围看热闹的人，响起一阵笑声。
王洪生哪受过这个。
他趴在地上“啊啊”地乱叫，嘴里更是：
“你给我松开！”
“我，我跟你没完！”
何雨柱却不以为然地冷笑：
“跟我没完是吧！？”
脚下用力，踩着王洪生的身体，同时拉扯他的手臂。
这种反向的撕扯，让王洪生感觉到了痛不欲生。
他疼的额头汗珠子都出来了。
何雨柱见好就收，送了力道：
“喂！”
“孙子！”
“你现在还跟我没完吗？”
“你还见我面装吗？”
“说话啊！？”
王洪生痛的不行了，他哀求着：
“我，我不说了！”
“你，你松开我……快啊！”
“胳膊，我胳膊要断了！”
“啊啊啊啊！”
杀猪一样的惨叫，吸引了更多的人。
有人认出王洪生：
“这不是王干事嘛？”
毕竟这位也算是全聚德的常客。
而且又是区里的干事。
有人更是指了指何雨柱：
“这人什么来头？”
“不知道啊，不过敢这么对王干事……他是真的不想好了啊。”
就在此时，姜楠走上前：
“雨柱，算了！”
“他毕竟是我姥爷的学生。”
何雨柱回头看了眼媳妇：
“成！”
他说着松开了王洪生：
“孙子。”
“我媳妇让我不跟你计较。”
“以后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装！”
“要不我见一次就收拾你一次。”
“记住没？”
从地上勉强爬起的王洪生，龇牙咧嘴地看了眼何雨柱，他眼角抽了抽：
“何，何雨柱！”
“你给我等着！”
“咱俩之间早晚我要跟你碰一碰！”
何雨柱见状，上前一步，抬了下手。
这下可把王洪生吓的，转身就往前面跑去。
何雨柱笑了笑，他喊道：
“孙子！”
“自行车！”
“你丫的自行车不要了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