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何雨柱开局捡到俏媳妇
四合院:我何雨柱开局捡到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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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张岭村遇到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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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四合院:我何雨柱开局捡到俏媳妇
作者:
老街口的墙
本章字数:
22844
更新时间:
2024-08-12

何雨柱也不知道怎么就一眨眼,就到了许大茂的面前。

隔着二大妈,他一把揪住了许大茂的衣领:

“孙子!”

“你给我说清楚!”

“什么叫可能?啊?”

这就是何雨柱想到的办法。

混不吝的他对待四合院这些,人面兽心的“好邻居”们。

也就只剩下这么一点倔强了。

素质?

那是跟该讲的人才有用的。

如果你觉得素质有用。

那还有什么水泊梁山的好汉什么事啊。

二大妈见状,忙出言相劝:

“傻柱啊,你,你有话好好说嘛。”

何雨柱却指了指许大茂:

“二大妈你让开了。”

“慢点,等下溅了你一身血,我何雨柱可不给你洗!”

二大妈见状,知道何雨柱是什么脾气。

赶忙地让到了一旁,不忘嘴里嘀咕了句:

“这混小子!”

大家也都跟着散开,不过一个个嘴里“键盘”着:

“什么人啊,有事说事,动什么手啊?”

“何雨柱你别仗着你能打,人家许大茂也不怕你……对吧大茂!”

“他还能真的敢动手?许大茂,你别怕他,你有理你怕啥?”

被揪着衣领的许大茂,却嘴里嘟囔着:

“你们不怕,你们来!”

“一个个的说什么风凉话啊!”

“那个……哎哎,何雨柱,你,你听我说……”

“是是,我是说可能,但,但你也不能跟我动手啊。”

“打人可不对!”

何雨柱又不是第一次削他,早就轻车熟路。

别人何雨柱可能会手下留情,可许大茂这货,就一个字——欠!

他手腕上稍一用力,这许大茂就被拉到了院子正中。

何雨柱大厨出身,练的就是这两只胳膊。

只见许大茂就像是被他拉着的一条野狗,几乎快要站不稳。

一旁许大茂的父母看了,跟着着急,心疼地道:

“哎哎……何雨柱啊,你,你这是干什么啊?”

“有话好好说行吗?”

何雨柱却冷笑一声:

“好好说?”

“你儿子你怎么不让他好好说呢?”

“背后说我坏话我不跟他一般见识。”

“他现在倒好,竟然说我是纵火犯!”

手腕稍一用力,这许大茂整个人就被带着,直接跪到了院子中央:

“我就问你!”

“你许大茂哪只眼睛看到我去地窖了?”

许大茂被何雨柱按着,想要挣脱,却实在是力量上太悬殊。

他只能扭头看向一大爷易中海他们:

“一大爷!”

“二大爷!”

“你们管不管啊?”

“他何雨柱还把你们放在眼里嘛?”

易中海黑着脸,狠狠地用拳头砸了下桌面:

“何雨柱!你太过分了!”

“把人放开!”

刘海中也指着何雨柱:

“我跟你说,何雨柱你别过分。”

“咱们可是在调查取证。”

“你要是敢动许大茂,那就不是纵火犯的事儿。”

“这打人也是要蹲笆篱子的!”

何雨柱本就没想真的削这个许大茂,他瞧了眼易中海他们,跟着指了指学大茂:

“孙子!”

“我看在一大爷面子,今天先不揍你!”

“不过你要是在满嘴跑火车。”

“可别怪我真的不客气!”

说着一把推开许大茂。

从地上爬起的许大茂,拍了拍屁股,跟着冷哼一声:

“哼!”

“何雨柱,我跟你说我是不跟你一般见识。”

易中海见何雨柱松开了,眉头紧皱,冷声道:

“行了,许大茂,你就说说……到底是看没看到何雨柱去地窖?”

许大茂点头:

“当然看到了!”

“我亲眼所见。”

易中海看向何雨柱:

“你听到了?”

“何雨柱你有什么说的?”

何雨柱对此笑了笑:

“我就想问……除了他许大茂,还有别人看到吗?”

他说着看了眼贾张氏:

“您看到了吗?”

贾张氏愣了下,想了想:

“我,我倒是没有看到。”

何雨柱跟着看向一大妈:

“您呢?”

一大妈也摇了摇头:

“没,没有。”

何雨柱这才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我就想问问。”

“他一个住在后院的,凭什么就能看到?”

“可跟我一个院的一大妈她们却没看到。”

“再说……当时我正入洞房。”

“有这个必要去地窖放火?”

他这么一问,在场的人有些也觉得有道理。

虽然有人也蛐蛐咕咕地道:

“人家许大茂也许碰巧就看到呢。”

何雨柱却冷笑一声:

“碰巧?你们不如说他是故意的?”

“如果他说看到我去地窖。”

“这都能作为证据。”

“那我是不是也能说他许大茂放的火啊?”

刘海中一听,却嗤笑道:

“哎哎,你这么说不对啊!”

“哦,要是照你这么说,你也说许大茂去了地窖。”

“那,那你们两个相互指证,那还审什么啊?”

何雨柱却淡淡一笑:

“谁说我看到了。”

他说着走到聋老太太身旁:

“奶奶,你说说,你看到的情况吧。”

聋老太太“嗯”了一声,将所见说了下。

许大茂在一旁,脸色顿时难看地道:

“老太太你可不能乱说啊。”

“我,我什么时候去地窖了?”

何雨柱却指了指他:

“许大茂,老太太是你叫的?”

“再说了,你说看到我去地窖就行。”

“我奶奶说你就不成?”

“哪有这种道理?”

三大爷闫富贵跟着点了点头,推了下眼睛的他,瞧了眼刘海中:

“你还别说……这傻柱说的也有道理啊。”

“哎,老刘,你说咱们也不能都听他许大茂一个人的,对吧?”

刘海中没胡子,要是有,这时候肯定被气的翘起来。

他狠狠地瞪了眼闫富贵,跟着冷声冷气地道:

“何雨柱,你别把老太太她拉出来帮你。”

“我告诉你,你的问题还没说呢。”

“就别扯到许大茂身上。”

“他的事……”

刘海中斜了眼许大茂:

“等下我们再说。”

“你就说地窖你到底去,还是没去?”

何雨柱笑了。

他双手插兜地来到刘海中面前,想了想:

“二大爷,我知道你跟许大茂关系好。”

“可你也不能这么向着吧?”

刘海中“哎”了一声,正要说话,何雨柱却抬手制止:

“行了,我也不管你和许大茂,到底背地里是怎么回事。”

“但我就想问你一件事……”

“我去地窖点火,然后又冒着危险去灭火,你觉得有这么傻的人吗?”

“满四九城你打听,也没这么干的吧?”

这话让剩下还怀疑的人,都跟着连连点头。

有人“是啊”地道:

“可不是……傻柱在傻也不能干这种傻事吧?”

事情似乎明朗起来。

一大爷慢慢的坐下,不过,这表情就有些复杂。

贾东旭凑上前,小声嘀咕:

“师父,这,这就算了?”

一大爷没等说话,刘海中却不干了,他背着手,对何雨柱道:

“成,就算是你何雨柱没去地窖。”

“没放这个火。”

“可有一点,这地窖里的菜没你们家的吧?”

何雨柱点了点头,“对啊”地回了句,跟着饶有兴致地问:

“怎么二大爷,我穷的没有菜还不成了?”

“这还能成为我何雨柱放火的理由?”

刘海中气的摆了摆手:

“谁说你这个了……”

“我是说,这轧钢厂都知道你何雨柱有买白菜的关系。”

“据说李副厂长的老丈人家的白菜,都是从你手里买的。”

“对吧?”

何雨柱也被他说的一愣。

就连易中海和闫富贵,也都看着刘海中,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见何雨柱“啊”了一声,笑了笑:

“二大爷,你就说想干嘛?”

刘海中舔着肚子上前,语气似乎没了刚刚的戾气,而是略显和蔼地道:

“这不地窖里的菜也有我们家的。”

“五十来斤的白菜。”

“你一大爷家近百斤。”

“哎,你三大爷前天你给买的二百斤,这不也放里面百十来斤呢。”

“那个……哈哈,你看看是不是帮着大家把白菜买了?”

刘海中的话,顿时让闫富贵也是恍然大悟似的,站起身,双手屯在袖子里,他咧着嘴,笑着站到何雨柱另一侧:

“对对,还是你二大爷想的周全。”

“一百二十一斤,三十七颗白菜啊!”

“就这么被……哎呀,都给烧没了!”

“这缺大德!温大灾!挨千刀的啊,怎么就没事把地窖给点着了呢!”

他的话每一句都让许大茂,狠狠地剜了一眼他。

当然,这些没人去注意。

何雨柱想了想,却没答应,而是看了眼一大爷易中海。

这易中海确实和他们两个不一样,倔哄哄地站起身:

“行了,既然地窖的事不是他何雨柱,那……”

“散了吧!”

似乎对于白菜的事多少有些动心。

可易中海对于一大爷这三个字还算在意。

所以背着手,没去和刘海中他们一样,拉下老脸去跟何雨柱递小话。

不过,他却在朝家走的时候,那眼角余光给了杵在原地的一大妈,一个小眼神。

夫妻间的默契,让一大妈顿时脸上洋溢出春天般的笑容:

“傻柱啊,你二大爷说的对。”

“你帮我们想想办法?”

此刻,院里的人也都三三两两上前。

过了年,白菜吃的都差不多了。

这把火又将地窖里的菜烧了个精光。

眼下都知道市场上一菜难求。

何雨柱本来想着洗脱罪名,没想到,局面逆转的这么快。

刚刚还被他们说成纵火犯,现在就被说成了“大能耐”。

许大茂低着头,嘴里嘀咕着什么,早趁着人们上前求何雨柱买菜,跑去了后院。

本来何雨柱还想收拾他,姜楠却悄悄伸手在他后面衣摆拉了拉,小声道:

“得饶人处且饶人。”

何雨柱回头朝她笑了下。

他“嗯”了一声。

家有贤妻无横事。

能娶到姜楠这样贤惠的媳妇,何雨柱觉得是自己的福气。

刘海中着急地问:

“何雨柱,你倒是说句话啊?”

闫富贵也瞧了眼大家:

“大家是不是都想买啊?”

“那咱们就让傻柱帮着一起。”

“这买的多啊,还没准能便宜些呢。”

何雨柱见他这么说,笑了笑:

“哎,三大爷,没你这么干的。”

“我这儿还没同意呢。”

一大妈却忙道:

“傻柱啊,我知道你是个热心肠。”

“你不能看我们这些街坊邻居的没菜吃吧?”

何雨柱想了想:

“成吧!”

“不过,我有个条件。”

刘海中眉梢微挑,问:

“条件?什么条件?”

何雨柱指了指地窖:

“这地窖从今天开始,要归我管理。”

“菜你们可以放。”

“但我要上锁。”

“不能在像以前,什么人都可以进去。”

他的话让刘海中等人都是一愣。

就连站在自家门口,偷听的一大爷易中海,也猛地回头:

“胡闹!”

“何雨柱,你这也太过分了吧?”

“这地窖凭什么就归你管啊?”

何雨柱微笑着瞧了眼,去而复返的易中海:

“怎么着?”

“一大爷你不是走了吗?”

“这一听说地窖归我,您怎么还回来了啊?”

易中海耷拉着脸,摆着手:

“甭说这个!”

“我说何雨柱啊,咱们求你帮着买白菜,你不帮也就算了。”

“哎,你怎么好意思要算计我们大家。”

“想把地窖占为己有的啊!?”

“你也好意思?”

何雨柱却摇了摇头:

“哎,一大爷你这话就不对了。”

“刚刚你们可还冤枉我,说我是纵火犯呢。”

“怎么,你们就好意思?”

“再说了,我也不是不让你们放菜。”

“只不过啊,这地窖我有别的用处,菜呢,你们该放还是可以放。”

易中海却皱着眉:

“那你上锁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笑了笑:

“安全。”

“今天的事就是个信号。”

“咱们院有坏人啊!”

“我不能不防着。”

“这也是为了大家考虑。”

刘海中去跟着问:

“可凭啥这钥匙就给你手里啊?”

“我们难道取菜也要找你吗?”

何雨柱却更正道:

“哎,不是取,是领。”

“你们每一次多拿一些不就行了嘛。”

“又不耽误事。”

“当然了,如果你们不同意,那算了!”

何雨柱说着转身拉起媳妇姜楠的手:

“走,媳妇,咱们回家!”

“我还真不想管着闲事呢。”

他说着就真的走了。

三大爷闫富贵见状,有些着急地道:

“哎呀,不就是个钥匙嘛,给他管。”

“再说了,地窖那么大的地方,咱们也用不了。”

刘海中眉头紧皱,看了眼易中海:

“老易啊,你说呢?”

易中海沉着脸,一大妈却在旁小声道:

“我可跟你说,家里就剩半颗白菜了。”

“还有啊,胡同口她六婶跟我说,现在白菜一天一个价!”

“都涨到八分了!”

她说着,再把声音压低,凑到了易中海的耳朵旁:

“这傻柱的便宜!”

一大爷愣了下,跟着斜了眼,带着媳妇姜楠回去的何雨柱。

嘴里砸吧了两下的刘海中,却有些着急地道:

“等等!”

“何雨柱,你等等啊!”

那语气中满满的哀求,刘海中舔着肚子来到何雨柱的身后:

“这件事还有的商量不是。”

“你不就是想把地窖归你管吗?”

“总该容我们商量商量。”

何雨柱微微一笑,但却“嗯”了一声,淡淡道:

“二大爷,我可没逼你们的意思。”

“这地窖又不是真的归我。”

刘海中点了点头:

“那是那是……”

他跟着看了眼一大爷:

“老易啊,你说呢?”

“我看这件事要不就同意吧?”

三大爷闫富贵显然是赞成,他走到易中海身旁:

“老易,我看就给他管。”

“咱们也不耽误取菜。”

“不方便就不方便。”

“但总比这么被人烧了强。”

易中海呢其实心里也被一大妈的话给说动了。

眼下就剩半颗白菜。

八分钱还可能会再涨。

这平时不起眼的白菜,现在倒成了香饽饽。

就像是这傻柱。

易中海心里不服气。

可今天算是被何雨柱给拿捏了。

不服也点服。

没这么窝囊过的易中海,咬着牙:

“成!”

“大家要是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办?”

闫富贵见他点头,赶忙对在场人问了句:

“都没意见吧?”

现在这个“菜荒”的节骨眼上,谁还在乎什么地窖的管理权。

大家纷纷点头。

闫富贵便对何雨柱道:

“傻柱啊,你都听到了。”

“地窖的事听你的。”

“这白菜你可要抓紧啊!”

何雨柱等的就是这句话。

跟四合院这些好邻居,真不是他要这么玩心眼儿。

实在是不这么干,他什么事都未必能办成。

说白了,这就是一群“狼”,而且是那种饿疯了的狼。

对付他们就一个办法。

喂肉。

可有一点,这肉怎么喂?喂多少?

里面的学问还是有的。

何雨柱毕竟是有过穿越前的经验。

所以对于这一点倒是了然于胸。

地窖到手。

何雨柱交待三大爷帮着统计一下院里人白菜的需求。

等回到屋里。

姜楠不解地问:

“你要这地窖干什么?”

何雨柱洗了把脸,然后坐到八仙桌前:

“我发现了一个赚钱的生意。”

姜楠倒了杯水给他,同时坐到了何雨柱面前,端详了眼对方,她抿嘴一笑:

“让我猜猜。”

“是不是卖白菜?”

何雨柱端着茶缸子,还不等水喝到嘴里,他就吃惊地看着姜楠:

“媳妇,神了啊……哎,你怎么知道的?”

姜楠笑着摇了摇头:

“这很简单。”

“你要地窖无非是想存放蔬菜。”

“张岭村的白菜应该是有剩余。”

“现在是一菜难求。”

“这不是现成的商机嘛。”

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喝了口水:

“说的没错。”

“媳妇,没想到你这么聪明。”

姜楠却表情跟着凝重道:

“你赚钱我不管,可有一点。”

“我发现四合院的人一个比一个精明。”

“他们现在是求你买白菜。”

“可要是他们觉得你没利用价值,我怕会再来找你的麻烦。”

何雨柱“嗯”了一声,手指在茶缸子口的边缘敲打着,他想了想:

“这个我也知道。”

“不过,就算是我不卖,这些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与其如此,那我何不赚他们一笔。”

“而且地窖现在归我管。”

“他们以后取菜还不是要跟我说。”

“不亏。”

姜楠却秀眉微蹙,看着他:

“你这么做是不是还有别的打算啊?”

何雨柱见她问,便神秘地笑了下:

“当然……”

“不过,我还需要一些时间。”

“等我弄好了,到时候你就知道的。”

姜楠见他这么说,站起身:

“神神秘秘的。”

“好,你不说我也不问。”

“不过,许大茂这个人你可要小心。”

何雨柱点了点头。

这可是宿敌啊!

今天这件事许大茂虽然没能把自己怎么样。

可他这一手也算是够狠的。

姜楠见他若有所思,便扭头看了眼外面。

天已然渐渐黑了下来。

走到窗子前,姜楠拉上窗帘。

何雨柱这才像是想到什么,他扭头看了眼姜楠的背影。

还真是纤细苗条,但该满的地方,却又不失动人之处。

想到白天的那一幕,何雨柱不由地端起茶缸子,又猛灌了两口。

咕噜!

咕噜!

屋子随着光线变得昏暗,也一下子安静下来。

姜楠像是感觉到了何雨柱那炙热的目光。

她没有回身,只是轻柔地来了句:

“我去给你倒水……洗洗脚吧。”

何雨柱“啊”了一声,但跟着意识到,姜楠这是要给自己倒洗脚水。

震惊!

但又带着些许窃喜。

他这个钢铁直男,前世也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就在何雨柱等着媳妇端来洗脚水的时候。

贾家,秦淮如抱着刚刚满月的棒梗,一边喂着奶,一边道:

“这何雨柱可不是你能对付的。”

坐在板凳上生着闷气的贾东旭,瞧了眼,他不由地舔了下嘴唇。

自打秦淮如怀上,他就没碰过一下。

这眼看满月了,秦淮如也还不让他上炕。

越想也是郁闷。

贾张氏这时从外屋来了句:

“你可别看不起我儿子。”

“东旭那是不想跟他傻柱一般见识。”

“不就是认识几个农民有什么啊。”

“哎,你们家不是也在农村吗?”

“回头你去问问,看还有没有白菜了。”

秦淮如斜了眼外屋:

“妈,我不是说了,白菜遭了灾。”

“现在乡下都不够吃。”

贾张氏“哼”了一声,嘴里嘟囔着:

“你说这何雨柱还真的走了狗屎运了。”

“捡了个媳妇不说。”

“害!这平时没人在乎的白菜,到成全他了,你看看刚刚把他牛的啊!”

“易中海他们都要看他的脸色。”

贾东旭却没好气地“妈”了一声,然后站起身:

“今晚你去外屋吧。”

“我回里屋住。”

贾张氏愣了下,看着儿子走出来,将靠墙搭的木板床上被子抱起来:

“你这……”

“外屋这么冷,你让我怎么住啊?”

贾东旭却瞧了眼她:

“那就多盖几层被子。”

“反正就这么地了。”

贾张氏看了眼走进里屋的儿子,随即想到了贾东旭这么做的目的。

白了眼正隔着窗子看她的秦淮如,贾张氏小声骂了句:

“就不能再等等。”

“这春天不还没到呢嘛……你发什么春啊你!”

关灯。

何雨柱看了眼床边坐着的姜楠。

他小鹿乱撞地有些口干舌燥。

想到白天时的那股子甘甜,何雨柱不由地舔了下嘴唇。

似乎氛围已然烘托到位。

何雨柱只剩下临门一脚。

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

事儿不少。

可现在这一刻,何雨柱只想把最该办的事儿,给她办了!

就在此时。

门外竟然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三大爷闫富贵趴着门缝:

“傻柱!”

“何雨柱!是我啊!”

“我是你三大爷!”

何雨柱此刻只想说一句。

你大爷!

但还是转身,开门,月色下,闫富贵咧着嘴,笑道:

“没睡啊?”

废话!

闫富贵继续道:

“那个我统计完了。”

“前后院,一共需要两千斤。”

“傻柱啊,这是名单。”

“这事可就拜托你了。”

何雨柱接过名单,咬着牙问:

“还——有——事——吗?”

闫富贵瞧了眼屋里,跟着呲牙笑道:

“没!”

“没有。”

何雨柱“德勒”地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将门关上。

站在门前,他口型地问候了三大爷一句。

床上,姜楠却“噗嗤”地笑了笑。

何雨柱也跟着笑了起来。

而此刻门外,闫富贵走了几步,回头,打了个嘶了。

他若有所思地道:

“我是不是忘问多少钱啊?”

第二天。

姜楠起的早。

她早早去了何雨水的房间。

这位小姑似乎昨天出奇的乖。

可姜楠刚刚坐到炕沿上,钻出被子,露了半张脸的何雨水,却两眼笑成月牙地问:

“嫂子!”

“你昨晚跟我哥干什么了?”

姜楠被问的一愣,脸也浮现了一抹红霞,她在何雨水的额头上,轻轻一点:

“你啊,饿了吗?”

“嫂子给你做好吃的。”

何雨水却仍是追问:

“嫂子,你还没告诉我,你们到底干什么了啊?”

对于姑嫂间的对话,此刻从床上坐起的何雨柱,却穿好衣服。

当他眼角余光地看到了褥子上的那一点鲜红。

只觉得意犹未尽。

男人的乐趣就是这么简单。

洗脸刷牙。

何雨柱走出屋外。

何雨水的房间内传来姑嫂的笑声。

此刻的何雨柱觉得四合院的空气都是新鲜的。

他深吸一口气,却看到贾东旭气呼呼地从屋里走出。

对方看了眼春风得意的何雨柱。

这个短命鬼竟然三分愤怒中,似乎带着一点欲壑难填的不满。

那眼神犹如小怨妇。

白了眼何雨柱的贾东旭,拎着饭盒子朝门口走去。

何雨柱冷笑了下,跟着目光却扫了眼坐在窗前的秦淮如。

这个女人似乎很憔悴的样子。

像是一晚没睡。

何雨柱庆幸,自己遇到了姜楠。

而秦淮如却朝他微微一笑。

对此,何雨柱却视而不见地转身:

“媳妇!”

“今早咱们吃什么啊?”

他双手插兜,迈着六亲不认地步伐,走向了何雨水的房间。

秦淮如看着何雨柱的背影,她的笑容也渐渐收敛。

目光中甚至带着几分的怨毒。

贾张氏这时打着哈欠,从外屋走进来:

“你说你们俩。”

“大半夜的不睡觉。”

“还能不能考虑一下别人了啊?”

秦淮如听到婆婆的唠叨,她只能生气地回了句:

“那还不是你的好儿子。”

“你去跟他说去。”

“又不是我让他这样的。”

贾张氏却嘟囔着脸道:

“这母狗不撅腚啊,哼!公狗它想上也上不去。”

秦淮如被气的扭头,可贾张氏却已然转身离开。

被气的涨红了脸,秦淮如只能看了眼躺在一旁的棒梗后,长叹一声:

“孩子,妈为了你……都忍了。”

“你将来一定不能像你爸爸对你奶奶这样对我。”

“记住了嘛?”

这小“盗圣”似乎听明白了,“哇”的一下哭了起来。

哭声顿时让这个安静的院落也跟着热闹起来。

何雨柱吃过早饭,他带着何雨水一起去上学。

路上,少不了这个古灵精怪的妹子,提出了一些有深度的问题。

何雨柱好在算是前世有不少的知识储备。

总算是解释了何雨水的困惑。

等他来到轧钢厂食堂。

李副厂长早早就在这儿等着他了:

“何雨柱啊,我有事跟你商量。”

看着何雨柱出去,张孝贤的脸色更难看了。

黄永发一边切菜一边问了句:

“张师傅,昨天你真的请了何雨柱去东来顺?”

瞪了眼黄永发,张孝贤来了口茶水:

“废话!”

“我是那种说话不算的人吗?”

说完,他却眉头一皱,摇了摇脑袋:

“现在想想我都心疼啊!”

“这何雨柱两口子,整整吃了我五块多钱。”

黄永发偷笑了下,跟着眼珠转了下,放下手里的菜,他走到张孝贤的身旁:

“张师傅,你想没想过,其实这白菜他能买,我们也能。”

张孝贤一听,想了下:

“你是说去找那个菜农?”

“我也想过。”

“可咱们也不知道他具体是哪的人啊?”

黄永发却笑了笑:

“这个还不简单。”

“只要我们……”

他凑到张孝贤的耳旁,小声嘀咕了几句。

张孝贤的脸上顿时有了笑容:

“嗯嗯,这是个好办法。”

“那……你去准备一下。”

“就照你说的办。”

午饭后。

何雨柱又早早地下了班。

他直奔客运站。

三毛钱的车票直接送他到了张岭村。

见到张老蔫说明来意。

听说何雨柱要的白菜斤数后,把张老蔫也吓了一跳:

“啥,两千五百斤!”

“我们村也就有一千八九百斤。”

何雨柱伸出一把手:

“五分钱。”

张老蔫为难地道:

“这不是钱的事,实在是……”

何雨柱道:“我说是给你五分,至于你给他们多少,我不管。”

张老蔫一听,比平时多了整整一分钱。

他想了想后,改口道:

“成!”

“我去给你想办法。”

“你等我消息。”

本以为重赏之下能够收到足够的白菜。

可让何雨柱做梦也没想到的是。

张老蔫很快就回来了:

“不好了!”

“咱么村长说白菜不能卖给你。”

“本来之前说好的那些村民,现在也都变了卦!”

“咋办啊?!!”

没想到五二年也能存在竞争。

何雨柱心中苦笑。

炕上躺着张素兰这时“咳咳”地问:

“爸,那咋办啊?”

“我柱子哥这事难道就办不成了?”

张老蔫有些为难。

他忙跑去外面弄了整整一二碗的凉水:

“素兰啊,你快喝口水压压。”

“今早到现在你还没吃东西呢。”

“这孩子你说你跟着操什么心。”

“自己都病成什么样了。”

看了眼那张略显惨白的脸蛋。

这张老蔫的闺女,十七八的年纪。

就是因为没钱医治。

小小的肠炎却让她几乎被脱了层皮。

现在瘦的跟皮包骨一样。

何雨柱也看得挺揪心。

安慰了她几句。

知道这村长必须见一面。

两千五百斤白菜要是弄不到。

先不说李副厂长找他的这五百斤。

就是四合院的那些好邻居,要是见不着白菜。

那估计以后他何雨柱在四合院的日子,会更难!

……

就在一个小时前。

也就是何雨柱坐着三毛钱的“公交”来张岭村时。

黄永发也骑着张孝贤的自行车。

一路猛蹬地追到了这里。

巧不巧。

这黄永发的表舅就是张岭村的村长周全。

之前周全就是当地的保长。

为人算是仗义。

也没干过什么缺德带冒烟的事。

所以周全也就顺理成章地继续担任张岭村的村长了。

黄永发对张岭村还算是熟。

小时候跟着他妈来过。

也就在何雨柱去张老蔫家时。

他也来到了周全家。

后来发生的就不用多说了。

周全出面。

这何雨柱的买卖也就被他这村长一句话搅黄了。

坐在炕头的周全,盘着腿,炕席上放着用黄泥做的火盆。

这时候冻人不冻骨。

窗棂上早起还挂着霜呢。

黄永发一只手放在火盆前烘烤着取暖。

他看了眼正在卷着烟的周全,笑了笑:

“舅,你放心,这两千斤我不会比那个张老蔫给的少的。”

周全却低着头,“嗯”了一声,将卷好的烟,掐头去尾,然后叼在了左侧的嘴角。

他这才抬起四方大脸,一双眸子,老成持重中透着一股子,经历沧桑的精明:

“永发啊!”

“我是你看着你长大的。”

“你妈以前就说你有出息。”

“四分?”

“人家张老蔫出的也是这个价啊。”

黄永发愣了下。

市价八分不假。

可这些乡下人懂什么。

本着“杀熟”的心理。

这黄永发觉得四分已经高高的。

没想到何雨柱几次从张岭村买菜。

早就让这位周村长感觉到行情。

黄永发的出现只是给了周全一个理由而已。

这可不是一笔小生意。

周全此刻心里也紧张的要命。

两千五百斤,就拿四分钱算,那也是一百块啊。

如果黄永发不能提价。

那周全还是会去找何雨柱。

毕竟这个四九城来的小何同志用量很大。

周全心里盘算着,要是能再涨一分。

那他就有二十五块钱的进项。

那可是二十五块钱啊!

他这靠着“公分”过日子的。

缺的就是钱。

此刻黄永发却哪里想到周全的“小九九”啊。

他以为靠着表舅这层关系。

就能搅黄了何雨柱的好事。

四分钱的白菜,他拉回去四九城,转手,那就是一半的利润。

市价八分。

黄永发满脑子想的都是这转手即得的一百块。

周全见他没说话,拿起炕席上的“取灯儿”,划着了后,点了卷烟。

他吧嗒了两口,将火柴棍扔到了火盆内:

“要不永发你回去再考虑考虑。”

“这次我就把这批菜卖给那个小何吧。”

黄永发是心里暗骂这个表舅见利忘义。

可脸上却强憋出一丝的微笑,咧着嘴,呲着牙:

“舅,你这是信不着我啊?”

“钱,我把菜拉到四九城,转天,我就给你送来。”

“成不?”

周全叼着烟,那青白的烟雾,像是一层壁垒,将他和黄永发隔开来。

这位周村长“嘿嘿”一笑:

“永发啊,不是我信不着。”

“这菜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啊。”

“你也知道全村的老少眼巴巴看着呢。”

“他们要什么?”

“要的是白花花的钞票啊!”

黄永发似乎还没懂周全的意思。

当然,他本来就是个没见过钱的穷鬼。

四分钱一斤白菜。

对于他这个愣头青来说。

那可是天大的数字。

一个月才赚十几块。

这一次的成本就是他几个月的工资。

说白了,他黄永发现在就是空手套白狼呢。

要是周全让他拿钱。

他就算是借也借不着这两千五百斤白菜的钱啊。

所以他就更不敢去想。

这周全如此说背后的真正目的。

正在此时。

张老蔫带着何雨柱走进了院内。

见到是何雨柱,这黄永发吓的从炕沿子上,秃噜到了地上。

蹲在地上的他,吓得小脸都白了,指着外面:

“他,他怎么来了?”

周全见他这副德行,不免嗤笑了一声:

“看你小子这点能耐。”

黄永发却靠在炕墙上:

“舅,你不知道他……他要是知道是我。”

“非收拾我不可。”

周全从炕上下了地,指了指黄永发:

“行了。”

“你小子在这儿猫着。”

“我去把他打发了。”

撩开了门帘子,周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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