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市。
宏兴武馆。
这是江南市规模最大的一家武馆,足足有七八个足球场那么大。
内部设施也很丰富,健身房,擂台等等设施一应俱全。
据传,这家武馆的老板,是某个古武门派的末代传人,后来热兵器盛行,没人注重身体的修炼,他便将门派改成了武馆,兼职开健身房。
一座擂台上,陈赞把第十二个陪练给放倒,周围的保镖们止不住的欢呼,纷纷说着陈董牛逼之类的话。
在解决完赵新武之后,陈赞第二天便来到宏兴武馆。
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试试这个首席杀手的身份到底有多厉害,
这不,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这些陪练,自然不是陈赞随便拉来的,他们都是星雨集团安保公司精挑细选出来保护陈赞的。
每一个保镖,不说以一当十,但轻松对付三五个大汉还是没问题的。
尤其是身为老大的解封,更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真真能以一当十狠人。
要是给他足够的发挥空间和装备,以一当百也不是不可能。
解封没想到,自家老板不仅年纪轻轻就当上集团董事长,更是有如此了得的身手。
那些被轻松打趴的保镖都是他训练出来的,有几斤几两他清楚的很。
可没想到,却在陈赞连三个回合都撑不住。
解封丝毫不怀疑的认为,就算是自己上去了,在陈赞手下最多撑十个回合。
然而,这一幕在旁人看来,却是另一回事。
“你看那个小白脸,细胳膊细腿的,却把这么强壮大汉放倒,看他的样子,好像还很轻松。”
“跟着这么多保镖,肯定是哪家的富二代公子哥,恐怕这些保镖是为了主子的面子,故意输给他的吧。”
“就是就是,除了比我们有点钱,他算什么东西,我一只手,分分钟就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这些人说话没有压低声音,甚至还刻意提高了音量,好像生怕陈赞听不见一样。
这些话,就连解封听了都气不过,招呼着手下的保镖,准备给他们一点终生难忘的教训。
谁料陈赞却拦住了解封:“人家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呗,嘴长在他们身上。”
“难倒狗咬你一口,你还要趴在地上咬回来吗?”
此话一出,边上的人不乐意了,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他们是狺狺狂吠的狗吗?
“喂!臭小子,你什么意思啊!”
“不要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殊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有种的,上擂台比试比试,我保证打得你满地找牙。”
语气嚣张至极,下巴高抬,挑衅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陈赞双眼微眯,眼神冰冷的看着挑衅的两人。
他不惹事,却不代表他怕事。
人家都踩到你头上拉屎了,你还畏畏缩缩的像什么男人。
然而,对付这些跳梁小丑,还不至于让陈赞出手,因为杀手之王一旦出手, 是要见血的。
“解封,既然人家都发起挑战了,那你就上去陪他玩玩。”
“记住,不要打死了也不要缺胳膊少腿地,我嫌麻烦,让他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就可以了。“
看似是在提醒解封下手轻点,实则却是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好的老板。”解封兴奋地舔了舔嘴唇,好久没有正经动过手了。
而那两人中,较为年轻的一人道:“师兄,让我上去会会他。”
说罢便跳上擂台,各自摆好架势。
随着裁判一声令下,两人不约而同地冲向对方。
不得不说这两人虽然嚣张,却也不是花架子,多少有点东西的。
在解封疾风骤雨般的攻击中还能毫发无伤,甚至时不时对解封造成不小的伤害。
但他终究还是太年轻了,被解封找到机会抓住脚踝,一把便扔出擂台,倒在地下嘴角溢血。
解封跳下擂台,来到陈赞面前,拱手道:“老板,幸不辱命。”
另一边,男人扶起受伤的师弟,死死盯着陈赞,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样。
随后跳上擂台,遥指陈赞道:“叫保镖出手算什么本事,有种的,就上擂台和我一战。“
陈赞满脸疑惑:“我能用保镖揍你,为什么要亲自动手呢?”
一句话,气得擂台上的男人吐血三升。
不过话虽如此,陈赞还是走上了擂台。
正好,陈赞也想试试,自己的极限在哪里,一直和拿解封他们对练,始终不敢下重手。
要是一不小心伤了残了,那就算工伤,岂不是得不偿失。
眼下就有一个好的陪练在眼前,陈赞自然不会错过。
跳上擂台,陈赞轻描淡写地朝师兄道:“我有点累了,懒得动,你自己看着办吧。”
言下之意就是,你随便打,我就站着不动,打到了算我输。
嚣张!嚣张至极!
师兄看着他那昏昏欲睡的眼神,只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好,竟然你要找打,那我也没必要手下留情了。”师兄心道,今天他一定要教训教训这个自以为是的富二代。
说时迟那时快,师兄便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陈赞发起攻击。
然而,陈赞好像每次都能预判到他的动作,总能提前躲开。
不管师兄挥出多么强力的拳头,多么厉害的独门绝学,无一例外,全都落在了空处。
这让师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懦夫,你只会躲吗,来和我正面一战。”
陈赞没想到,这个师兄敬酒不吃吃罚酒,自己都懒得对他出手,他居然还出言辱骂。
收起要再玩一玩的心思,陈赞瞅准机会,躲开师兄打出的一拳,趁他还来不及收回,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走你!”
说时迟那时快,陈赞一脚便踢在师兄的小腹。
师兄宛如破麻袋一般被陈赞一脚踢飞,直撞到擂台的柱子才停下。
由于陈赞的力量太大,甚至连柱子都凹进去一大块。
师兄则是不省人事,口中大吐鲜血。
收拾完这两个人,陈赞的兴致也没了,招呼解封他们就准备回去了。
“阁下在我的地盘打我的徒弟,要是就这么让阁下走了,那我李宏岂不是很没面子。”
一个身纯白穿练功服,面容肃穆的中年人缓缓走到陈赞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