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多亏鲁迪他们太过自负,不然还没那么容易将人逮到。
鲁迪被他们抓住后,被带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
齐民负责审问他,试图从他口中套出有关他们组织在这边做的事,以及当年盛家那事的真相。
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鲁迪坐在椅子上,一脸傲慢地看向齐民。
他仗着自己洋人的身份,拒不配合,有恃无恐。
齐民强压住心中怒火,尽量保持冷静。
这年代,他们还不能随意处置外国人,否则可能会引起国际纠纷。
问题是鲁迪的不配合,还是让事情陷入了僵局。
盛学君也来见过鲁迪,对方一脸的嘲讽,根本没将此时的身陷囹吾当做一回事。
他更想直接将人给解决了算了,最多到时候拿他出去交差,他跟这狗东西同归于尽,但是袁书清不同意。
“你以后还有南知孝顺,好好的日子不过,拿自己的命陪他的命,傻不傻?”
“我看见他就想起当年那场大火,实在是忍不住。”
“现在这件事不止关乎盛家,还跟倒卖古董有关,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
齐民在一旁出声,他何尝不想将里面那嚣张的东西给揍一顿。
……
与此同时,付南知和梁斯淮从香江回来了。
回来时,多了整整一行李箱的时尚杂志,主要是付南知买的太多,为此还专门去店里挑了最大的行李箱买来装杂志。
她打算到时候在工作室里弄一个书架,摆在工作室里以供其他人翻看。
来交稿的人很多,到时候希望这些杂志能够激发大家的灵感,让他们在设计上有更多的灵感。
去服装厂时,王莉兴奋地同付南知分享她的新设计,她已经开始结合之前出去的经验,拓展自己的设计风格。
新的图稿都是运用了简洁的元素来设计图案花纹,让人眼前一亮。
付南知觉得这种风格很适合她,当然她自己则更偏向港风,她希望能够在设计中更多地运用中式元素。
中式元素在她心里有着独特的魅力,能够为作品增添独特的韵味。
两人热烈地讨论着,这时王莉说起了班里同学们就业的事情。
付南知不在,他们又来找过王莉,更多人担心的是毕业后分配的工作不是他们想要的。
听了王莉的话,付南知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想起了在香江时装展上看到的那些绚丽作品,一个计划在她脑海中逐渐成形。
“我们为什么不在学校里办一个服装设计大赛呢?”付南知兴奋地说道。
王莉眼睛一亮,举双手表示赞同。
付南知立刻行动起来,付南知找上学校领导时,对方还以为自己当初做的事被付南知发现了,要说她可是袁书清的干闺女。
他可得将人给供起来,自然是她说什么都答应。
付南知找学校借了场地,并准备了缝纫的工具和材料。
学生们可以自己设计,然后使用这里的工具和材料,制作出自己的样衣。
比赛的消息很快在学校里传播开来。
这次比赛的奖金很高,主要是得奖的人还有可能成为服装厂的正式设计员。
对于即将毕业的学生们来说,极具吸引力,谁都知道现在京市效益最好的服装厂就是付南知他们的。
而对于下面几届的学生,这也是一个机会,他们曾经也羡慕过能和付南知同班的学生,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整个学校的学生似乎都因这场比赛动了起来。
付南知带上邱悦琳一起筹备比赛,还被邱悦琳抱怨了一番。
去香江不带她一起,刚玩完回来,有事做了就想起她这姐妹了。
付南知制定了比赛的规则和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作品既要保有中式的感觉,还要有创新元素。
这边参赛的学生正在如火如荼的准备着,那头付南知才知道袁书清他们竟然抓到鲁迪了。
齐民原本希望能从鲁迪那几名手下那里问到一些线索,但经过审讯,他们似乎真的对那个组织的事情一无所知,单纯是收了钱办事。
付南知才知道因为鲁迪洋人的身份,他们不能对他严刑审问,而且还不能关押他太久,很快就得放人。
袁书清他们为此也感到无奈,但这就是规定。
更糟糕的是,他们手头没有有利的证据,现在鲁迪闭口不言,最后可能只能放人。
付南知的情绪先是从一开始听到抓到人的兴奋,到后面变成得知必须放人时的失望,再转变为想不到让他开口,感到十分烦恼。
梁斯淮瞧她愁眉不展,便询问情况。
付南知叹了口气道:“这个鲁迪太难搞了,一点办法都没有,根本撬不开他的口,主要是还不能对他动刑。”
梁斯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我有个办法。”
“真的吗?那我们快点,不能把他关多久。”
齐民也是第一次见这样审人的,不禁感叹道:“真是长了见识了,原来还能这样审的。”
说起来鲁迪是因为来看中医师才到的京市,也算是一种缘分,最后他还是见到了梁医师。
然而,梁斯淮并不是来给他治疗的,而是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招呼他。
鲁迪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将他捆起来,还想着他们敢动他一根毫毛,有一道伤口,组织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梁斯淮下针稳且快,每一针都精准地扎在鲁迪极痛的穴位上。
一瞬间神经传来疼痛,鲁迪痛苦地吼叫出声,原本的淡定早已消失无踪。
不停叫嚷着要告他们,梁斯淮指了指他那完全看不见伤口的皮肤,淡定地说:“到时候你尽管找人验伤好了。”
说完,梁斯淮继续扎针。
鲁迪的脸色逐渐苍白,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
那种疼痛的滋味,他感觉自己都快死了,心理防线逐渐崩塌,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说!我说!”鲁迪喘着粗气,眼中满满都是恐惧和痛苦。
梁斯淮停下手中的动作,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弧度。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何必受这些苦呢。”齐民在一旁说风凉话。
付南知心中松了一口气,总算找到了突破口,可以从鲁迪口中得到重要信息了。
接下来的审讯进行得十分顺利,只要见鲁迪神色有一丝犹疑,梁斯淮就给他扎一针,他被疼痛折磨得完全不抵抗了,将他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