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并没有跟初见那般唯唯诺诺跟自卑不敢抬头,这个女人似乎不一样了。
白家。
白瑕被关在房间已经好几天了,依旧是想着怎么逃出去跟安岫岩汇合,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上一世的事情,现在安岫岩的妹妹应该被许大虎糟蹋而死。
安老太野病重去世,安王氏要撑不到南荒之地。
安守岩接下来会在南荒得瘟疫离世。
不过听春花那个丫头说,白月茵那个贱人没有死成,被跟着镇远侯一家去流放。
那时候白月茵这个贱人应该已经死绝才是,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
“小姐,该吃饭了,二皇子今日来了。”春花的话让白瑕立刻从床上起了来。
二皇子来了,想到上一世这位二皇子不堪大用,是三皇子上位。
想到这里她目光露出几分嫌弃,当初要不是白家跟错了人,不过幸好有安岫岩在。
现在娘亲不让她出门,只能让春花去打探安岫岩的情况。
“春花,安家怎么样了?”白瑕的话让春花支支吾吾不知道开口。
“小姐,我也不知道清楚。”春花的话让白瑕脸色大变化,使劲敲门却听到赵夫人的声音响起。
“以后谁也不准靠近这个房间半路,饭菜我亲自送。”
“赵夫人不知道女儿怎么如此糊涂,对安家得转变,赵夫人想着还是赶紧找一个道士来驱邪。”
白瑕叹息,没事的,她一定要帮安岫岩找到被诬陷的罪名,想到这次肯定有二皇子的手笔。
突然白瑕想到一个更好的计谋,之后几天白瑕乖乖听赵夫人的话不在闹。
白月茵的娘亲可就命惨,赵夫人得知是她推了白瑕,直接让人将她半死,身上的伤无人整治。
直接被丢到柴房里,此刻已经奄奄一息。
傍晚时分,柴房突然起火,等人来救的已经已经晚了,赵夫人也没有想到柴房为什么起火。
楚姨娘就这样被大火吞噬了,最后大家只说楚姨娘是病死,再也没有其他,赵夫人草草了事发丧。
张城第二天直接将许大虎扔掉了,带着一个安岫岩已经是一个累赘了,许大虎这样根本无人照顾,只会连累他进度。
老的老小的小只会让他觉得麻烦。
要不是许大虎这个人色心太重,不然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安岫岩看到白月茵挺着大肚子给他们整吃的也有些故意不去。
“你懂医术?”安岫岩听安谨岩说完之后,感觉白月茵之前在白家肯定是隐藏能力。
可是那一次他也明显知道是白家想要退婚,故意将白月茵塞到他床上的。
“略懂一二。”白月茵语气十分清冷,让安岫岩觉得很舒服,比起之前唯唯诺诺叫他,现在这样更适合。
“多谢你这段时间照顾,我之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安岫岩对于眼前的女人除了感激也没有任何的感情,所以对于娶她是不可能的。
“好,救你也是在救我,希望你以后你若成为我可以依靠的人。”
白月茵这话听着倒是让安岫岩误会了,以为她这是要安岫岩娶她。
依靠之人,他现在这般这样废物,她却依旧可以相信她,想到自己父亲惨死,自己武功被废,他对于痛已经麻木了。
“慢慢来,事情总会有转机的。”
看着安岫岩落幕的眼神,白月茵缓缓开口。
“多谢,我现在什么也没有可能保护不了你。”
安岫岩担心抵达南荒更是一场噩梦的开始。
想到这里忍不住看向白月茵,看着她得肚子,不免有些愧疚。
“我可以自救,其他的得看你。”白月茵的话似乎总是让安岫岩出乎意外,震惊看看着白月茵的脸颊,似乎想从她眼神看出意思害怕。
“别这样看着我,在白家的时候我过得比现在更加苦,别人以为我是白府小姐,背地里却过着吃糠咽菜,最后依旧还是要被算计牺牲品。”
白月茵想到原主的悲惨的遭遇就忍不住苦笑,这个社会女子只能依附男人,只有权势的稍微可以跟命运争一争。
至少女主就是这样的人,原主则是炮灰,她不想认命而已。
“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依靠的。”安岫岩的话让白月茵点头,临走的时候给他弄一点空间泉水给他喝下。
接过她递过来的竹筒,她给得水似乎比母亲给得要甜一些。
安岫岩感觉每次喝完身体总有一股力量涌入。
安老太除了嘴刁以外倒是没有什么毛病,安王氏失去安王爷之后,就只能听儿子的话。
安雪玲最后倒是活泼不少,跟着白月茵去采摘草药,也认识不少。
“大嫂,你懂得好多,跟我之前认识完全不一样。”
安雪玲得话让白月茵一笑,缓缓开口:“我很羡慕,可以这样无忧无虑有哥哥跟爹娘的疼爱。”
白月茵的话让安雪玲一怔,反应过来,白月茵是姨娘生的,听说她得娘亲曾经姑娘是花楼里的姑娘,她也很厌弃这个大嫂的身世。
可这个大嫂完全跟传闻之中的不一样,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已经喜欢这个大嫂嫂。
“大嫂,你再家里是不是不被喜欢?”
安雪玲得心思很单纯,这让白月茵也挺喜欢的,性格也是十分直接,不会跟其他人一样暗藏心机。
“确实不被喜欢,你也应该大厅过我家里的事情,原本这是我表姐的婚事却被我抢了,镇远侯被流放你可以连起来好好想一想怎么回事,怎么可能那么巧。”
白月茵的话让安雪玲在后面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什么。
原来是这个样子,那个白瑕也太可恶了,之前我看她还那么顺眼,没有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人。
“你性子单纯以后说话也要注意分寸,可不要满口胡言,安家已经不是以前的安家了,说话也要三思。”
白月茵这样说也是为了安雪玲好,有时候单纯也是一种蠢,她也不想以后给安雪玲收拾烂摊子。
“我知道了,大嫂以后我听你的,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该说我看你的眼色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