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这件衣服很贵的!”逢秋差点被气哭,心疼又心梗地看着被男人扔在地板上已经不能穿的裙子。
徐清笑,炽热的身体压着女孩的肩膀,低头吻下去,声音低沉诱惑,“赔你!”
“讨厌!”逢秋生气地捶了捶男人宽阔结实的肩膀,下一秒,细白的小手被男人温热的大手包裹住,不轻不重地压在枕头上。
男人的吻温柔诱惑,空气里的温度逐渐上升,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在静谧的卧室里暧昧地勾缠着。
窗帘紧闭,室内一片昏暗,大床上的两人裹着被子紧紧相拥在一起。
??
逢秋一觉睡到下午六点半,她睁开眼睛,窗外夕阳染红整座城市,云层泛着闪闪的珠光。
女孩裹着被子翻了个身,面朝着窗户,眨了眨眼,看样子还没从睡梦中完全清醒过来。
大概有五分钟,天空夕阳褪去,夜色缓缓来临,咔哒一声,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徐清拿着灯笼走进来,漂亮的小灯笼发出昏黄色的光,男人绕过大床,把两盏灯笼放在窗前的桌子上。
“醒了?”徐清放好灯笼,拉把椅子坐在床边,伸出手揉了揉女孩的头发。
逢秋抿唇,从被窝里伸出细白的小手握住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也不说话,一双清澈潮润的眼睛乖乖的。
徐清忍不住弯了弯唇,放低声音说,“要起床吗?我的小秋天。”
“嗯嗯。”逢秋弯眸点点头。
徐清起身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方领长袖收腰姜黄色长裙。
逢秋懒洋洋地从床上坐起来,脱了身上的睡衣,穿好裙子,被徐清抱着走进客厅。
客厅里灯光明亮,逢秋眨了眨眼,被男人放在沙发上。
“我去煮汤圆,你自已清醒一会儿好不好?”徐清对上女孩潮湿的眼眶,对她说。
逢秋点点头,柔软的手臂黏腻地缠住男人的脖子,软唇贴了贴他的脸,“好。”
五分钟后,徐清在厨房煮汤圆,逢秋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台银色笔记本电脑,屏幕上连接着香港那边的视频通话。
“秋秋,刚睡醒吗?”梁月芙在那边笑着问,没忽略女孩困顿的眼神和头顶上的一撮小炸毛。
逢秋披着头发,脸颊红红,不好意思地说,“下午不小心睡着了。妈妈,元宵节快乐。”
梁月芙看破不说破,笑眯眯地问,“秋秋,阿清在干嘛呢?”
“他在厨房煮汤圆。”逢秋说。
梁月芙点点头,“算他还有些身为丈夫的样子,秋秋啊,阿清要是欺负你了,一定要给妈妈说,妈妈替你狠狠教训他。”
逢秋抿唇,“知道了妈妈。”
这时候,徐清端着一只玻璃小碗来到客厅,坐在逢秋身边,从碗里舀出一只汤圆送到她嘴边,“尝尝熟了没有?”
逢秋张嘴吃了小汤圆后,对着徐清点点头,“熟了,我去厨房盛饭,你和妈妈说说话吧。”
说完,逢秋就跳下沙发,夺过徐清手里的小碗和勺子走进厨房。
徐清勾唇,看向电脑屏幕,脸色变得平常,“妈,元宵节快乐。”
梁月芙刚才看到徐清和逢秋之间的亲密相处,这会儿看自已儿子也稍微顺眼了一点。
“照顾好秋秋。”梁月芙语重心长地叮嘱,“虽说你们俩在备孕,但是你也要拿捏着分寸,不要让秋秋太累,我看她刚才说话的时候,眼皮子困得都抬不起来,你自已的老婆你不疼还打算让别的男人帮你疼吗?”
听到最后一句话,徐清眉头轻蹙,“我和秋秋会好好的,您可以安心和爸一起出国旅游。”
梁月气得牙疼,她这都是为了谁?
结束跟香港那边的视频通话,夫妻俩一起吃了汤圆,然后开车出去玩。
黑色迈巴赫在公路上高速行驶,逢秋坐在副驾驶,黑色车窗半降,她靠着座椅,慵懒地听着歌。
停下等红灯的时候,徐清笑着抬手摸了摸女孩的脑袋瓜,“听的什么歌?”
“《God is a girl》。”逢秋轻轻念出歌名,然后从自已耳朵里摘下一只耳机,塞进男人耳蜗里。
Do you believe it you receive it
She wants to shine forever in time
She is so driven she's always mine
……
半小时后,夫妻俩到千灯广场。
徐清在停车场停好车,牵着逢秋穿过人头攒动的千灯广场到初景湖。
每年元宵节,初景湖上就被允许放灯,成百上千的心愿灯飘在湖上,点点火光成就一场盛大的灯宴。
徐清给逢秋买了一盏梅花形状的心愿灯。
“许愿么?”徐清掌心托着灯问。
逢秋抿抿唇,双手交握举到胸前闭上眼睛,几秒钟后,女孩睁开眼睛,朝着面前的男人嫣然一笑,“好了。”
接着,逢秋跟着徐清穿过人群走到湖边放灯。
女孩蹲着身,伸长胳膊把梅花灯放到湖面上,湖水流动,承载着逢秋心愿的梅花灯顺水飘荡。
逢秋弯了弯唇,站起身回头走向徐清在的方向,还剩几步的时候,女孩小跑起来,穿过人群,一下子扑进男人怀里。
“徐先生,元宵节快乐。”
佛祖保佑,他们永远幸福。
?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逢秋就掀开被子下地,光着脚急急地跑进浴室。
紧接着,从浴室里传出女孩难受的呕吐声。
逢秋脸色苍白地吐完,一抬头,就从镜子里看到皱眉担心她的男人。
“胃不舒服?”徐清摸了摸女孩的头发,担心地问。
逢秋抿抿唇,拧着秀气的眉心说,“可能是昨天汤圆吃多了。”
徐清紧蹙的眉依旧没有松开,“去医院看看?”
“不用不用。”逢秋最讨厌徐清小题大做,不耐烦地推着男人的手臂和他一起回卧室,“我没事,睡觉睡觉。”
逢秋重新躺进被子里,翻身背对着徐清。
男人站在床边拧了拧眉,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随后转身离开卧室。
大概五分钟后,徐清拿着一只玻璃杯进来,绕过床头坐在逢秋旁边,“起来喝点柠檬水。”
逢秋从被子底下露出一双黑色的眼睛,眨巴眨巴眼后,才从床上坐起来,捧着玻璃杯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水。
“好一点了吗?”徐清接过杯子问。
逢秋点头,“好多了。”
然后,搂着徐清的脖子亲了亲他,声音柔软,“刚才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朝你发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