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小六三人离开了海边,好不容易寻到有人烟的地方。
他们仔细辨识了当地人面上的神情,才知道此处的确是北地。
这里是北地最南边,因此有温暖之城的称呼,只是当地人非常排外。
施小六三人不得不贴上隐身符,想方设法打听一些消息。
他们听来的消息千头万绪,与九州关联的却极少。
三人认为来一趟北地不容易,既然来了,那就去北地最远的地方看一看。
他们去了北地最北的地方冰城,看到这里的人们艰难的求生存,深受感动。
他们三人寻到一处安全的地方,平心静气的打坐修炼了一月。
极寒的地方,造就了剽悍的民族,北地民众很是警惕外来人。
施小门三人又去了北地的一些地方,他们在此处没有寻到任何的机缘。
他们回到温暖之城,这一次,他们听到有用的消息。
当地有传说,很多年前,有人从海那边飞了过来。
施小六三人商量后,决定他们在夜里坐飞船从海面飞过。
海的那一头,距离九州,应该不会远了。
海,那一边,比施小六三人认为的要远太多了,五天后,飞船才看到远处的岸边。
只是天色还亮着,他们不方便停落过去,只能停在空中等着夜晚来临。
从空中往下望,海水是那般的湛蓝,很是吸引人的目光。
施小六看了半会后,对施泽兰和夏玉说:“这里有一种灵鱼,我们服用后,对我们的体质有好处。”
施泽兰和夏玉连忙让施小六指出来,施小六笑着说:“这种鱼不会随便浮在海面上。”
“那就是我们有没有机缘遇到?”
施小六点头说:“等到天黑后,我们下去后,看一看周围的情况吧。”
“这边的人,总不会如北地的人,那般的防备心思重了吧?”
“北地的生活极其的不容易,人口不多,我们的出现太过打眼了。”
夜,飞船降落在一处空旷的地方。
施小六三人出了飞船后,三人警惕的查看了周围的情况,发现这一处地方的确是无人烟。
施小六笑着说:“我们要知道这一处这么的空旷,我们白天都可以飞过来的。”
“我们现在过来,挺好的,不会惊动有心人。”
云衍宗是大宗门,这么多年,在外也不会完全没有暗藏中的仇敌。
当天晚上,施小六三人就在这一处休息。
天色明亮起来,海风吹起来总有一股味道,三人很快的离开了此地。
施小六三人贴上隐身符,一路快走,直到寻到一条路,然后由小路走到大路上。
三人从路人的交谈中,才知道他们这是到了雍州。
施小六三人商议后,他们三人还是进了雍州城。
他们进城第一个见到女人,正好拿着刀追着前面男人嚷嚷:“有胆子,你别跑。”
施小六三人看了看周围的人,全是看热闹的神情。
有人看到施小六三人面上的诧异神情,笑着和他们解释:“你们运气真不错,三娘子追夫的戏,也不是天天可以看到的。”
施小六三人听这人的话,有兴趣的请这人到路边茶水棚坐下来说一会话。
他们四人进了茶水棚坐下后,那人见到施小六三人的确是诚心请他。
他顿时高兴了:“我今天也运气好,遇到大方的朋友。”
施小六三人听他说了三娘子追夫的故事,其实就是夫妻之间打闹的事情。
施小六笑着说:“这种夫妻之间的情趣,有意思,有意思。”
“是吧。
三娘子是直爽的人,她男人性子也好。
她男人无事时,就好喝几口酒,然后他喜欢在三娘子面前,夸一夸见过的女人。”
“三娘子的性子也好,都没有对他真的动刀子。”
“三娘子男人让着她,真要动起手,三娘子打不过她男人。”
施小六三人和男人说了一会话,夏玉有意把话题引到旁的地方。
“我们进城后,看到许多外地的人,他们来自何处?”
“这个季节,北荒的人,喜欢到我们这里添置一些东西。”
“他们翻山越岭来雍州吗?”
“他们在路上要走一年,等到来了后,添置了一些东西,又再走一年归家。”
“那路上平顺吗?”
“应该不平顺吧,反正他们每一次来的人多,他们住在城外,城里只允许他们分批进城。”
施小六三人听后满脸认真的神情,那人见后问:“你们从哪里来的?”
“幽州。”
“幽州啊,你们来我们这里是游历,还是来求学上进的?”
“游历的。
我们是家中的小儿子,家里大人们只要我们不做坏事,别的由着我们的性子来。”
“你们家大人胆子真大,这么远的路,就让你们三个年青小子来了。”
“我们也是听人说雍州风景好,那个,那个什么的美女多。”
施泽兰脸红着和那人解释,那人看着他笑了:“你家还不曾给你定下亲事?”
“定了,只是要等我这一趟回去成亲。”
“那你这样在我们雍州城会挨打的,我们雍州城的女子最讨厌花心的男子。”
“噗。
他有那个心,没有那个胆子,而且我们是来看一看雍州风俗人情。”
“那好,我不想我们相识一场,第二日听说你们被女人打了。”
施小六和夏玉交换一下眼神,笑着说:“我们晚上也会住在城外,大白天,也招惹不了什么事情。”
有本地人陪着,施小六三人雍州城好好的转了三天,又买了一堆布料。
他们享受了雍州城本地人对外来人的热情,又同时感受到本地人对外来人的防备心。
施小六三人和本地人分别的时候,也说了,他们第二日要回幽州的事情。
这一别,自然不会再见,那人面上露出舍不得的神情。
施小六三人走远后,他们听到那人大笑的声音:“哈哈哈,我又给我叔叔店铺带了客人。”
施小六感叹道:“原来如此,我们反而能安心了,没有牵涉进因果中去。”
夏玉看着施小六笑着说:“他按捺性子陪我们在城里转悠,自然是有所图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