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杨学武快速的脱下夜行衣,收进了袋鼠空间,重新躺到了床上,然后他开始回忆今晚的行动,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破绽。
把所有的事情都过了一遍,杨学武觉得他没留下什么破绽,随后抱着裴姐睡着了。
次日早上,杨学武像平常一样正常上班。
另一边负责盯梢艾文书屋的情报科队员却感觉有些不对,因为现在已经早上8点多了,平时应该开门的艾文书屋却还紧锁着门,这让他觉得很不正常。
“队长,醒醒。”负责盯梢的队员拍了两下还在睡觉的队长关大河,昨晚他们一帮人聊天到半夜,除了负责盯梢的情报科队员还在醒着,其余人都在睡觉。
“阿辉,怎么了?”关大河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问道。
“队长,我觉得有些不对劲。”阿辉说道。
闻言关大河顿时清醒了,他可是知道科长很重视这次的任务,这要是出了事,科长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怎么不对劲?”说着关大河猛的起身来到窗边,看到艾文书屋的大门还在紧锁,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于是问道:“阿辉,你小子是不是睡迷糊了,那不是好好的吗?艾文书屋的门不是还锁着吗,你觉得哪不对劲了?”
“队长,艾文书屋的门确实锁着,我也一直盯着,没见有人出来过,可现在已经8点多了,艾文书屋还没开门,你说这是不是不对劲?”
“什么!你说现在已经8点多了?”关大河惊呼一声。
闻言阿辉点了点头,关大河的神色顿时慌了,随后他看向艾文书屋旁边的其他店铺,发现其他店铺都已经开门,唯独艾文书屋的门还在紧锁着,他心里也觉得不对劲。
“都他妈给我起来!”关大河来到床边,用脚踢醒了还在睡觉的队员们。
一个个队员被关大河踢醒,看着暴怒的队长,都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队长为何发这么大火。
“队长,怎么了?”副队长吴天试探着问道。
关大河呼了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他现在不能慌,或许情况也没有他想的那么坏,艾文书屋的红党很可能是今天睡过头了。
虽然知道这种可能性很小,但关大河不敢往坏处想,要是红党真的逃走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科长,科长可是很信任他才把这个任务交给他。
关大河没回答吴天的问题,而是立刻对吴天说道:“老吴,你现在去艾文书屋门口敲门,要是有人来开门,你就装作买书,买完书后回来,不要暴露身份。”
“是,队长,我现在就去。”
吴天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从队长刚才的暴怒中可以得知,艾文书屋很可能出事了,要不然队长不可能那么失态。
来到街上,吴天也察觉到了不对,因为他看到其余的店铺都已经开门了,可唯独艾文书屋的大门还在紧锁着,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同时他也知道为何队长会那么失态了,这种情况要么就是红党睡过头了,要么就是艾文书屋里边的红党已经逃了,要是艾文书屋红党逃了,他们整个一队都别想好过。
想到此处,吴天也不由的有些慌张,他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艾文书屋的红党只是睡着了,要不然,那后果不是他和队长可以承担的起的。
看着吴天一步步逼近艾文书屋,此刻正在不远处二楼观察的关大河整个心都在颤抖。
当吴天敲门时,关大河的心提到嗓子眼,不断的祈祷有人来开门。
但30秒过去了,艾文书屋里边毫无动静,关大河的心越来越冷。
不过他还是不愿意接受这种事发生,让其他人待着,他叫上阿辉,两人快速的也来到艾文书屋门口。
“老吴,怎么样?”到了艾文书屋门口,关大河着急的问道。
闻言吴天摇了摇头,他都敲了这么久了,如果屋里有人,肯定来开门了,现在没人来开门,那屋里肯定已经没有人了。
“阿辉,把门撞开。”关大河咬了咬牙说道。
闻言阿辉退后了几步,紧接着快速跑动,用肩膀狠狠的撞在艾文书屋紧闭的大门上,门一下就被撞开,阿辉也摔进屋里。
只是此刻关大河和吴天都顾不上他,两人赶紧朝着二楼的房间跑去。
只是两人搜寻了一圈,也没发现任何人,就在这时,两人听到了阿辉的呼喊。
“队长,你们快来。”
两人立刻循着声音来到楼道,当看到阿辉手指向楼道中打开的玻璃窗时,两人连最后一点侥幸心理都没有了,红党肯定逃跑了。
“队长,这里有脚印,红党肯定是从这里逃跑的。”阿辉道。
这话阿辉不说,关大河和吴天也清楚,只是清楚了又能如何,红党已经逃走了,发现红党逃离的方式又有何用。
“队长,现在怎么办?”吴天看着脸黑成锅底的关大河问道。
“怎么办?我能知道怎么办?”关大河愤怒的吼了一声,眼睛充血,此刻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科长把盯梢红党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可他却让红党逃了,这让他如何向科长交代呀。
闻言吴天立马知趣的闭嘴,他知道关大河现在在气头上,不宜再问队长任何话。
关大河从口袋中摸出一根烟,颤颤巍巍的点着,吸了好几口,愤怒的他才渐渐冷静下来。
“老吴,你带阿辉搜一下这里,看能不能发现其他线索,我去初里向科长汇报。”关大河冷静下来说道。
他知道这事必须要尽快报告给科长,哪怕他会遭受严重的处罚,是他让红党逃走了,科长怎么罚他他都认了。
闻言吴天点了点头,看到吴天点头,关大河转身就走,只是他离开的时候脚步有些轻浮。
关大河走后,吴天带着阿辉彻底搜查艾文书屋,只是搜查了半天,也没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另一边关大河也到了特务处,只是在去往科长办公室的路上,他每走一步,都感觉重若万钧,他都不敢想象科长知道红党逃了,该有多么愤怒。